“不可能!你明明就是师父!”为什么师父不愿意认她?
他长着跟师父一模一样的脸,拥有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纯净气息:“你明明就是师父,为什么……”
泽兰的话噎在喉咙里,本以为会认亲现场,却不想那人不耐烦的一把将她们推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泽兰又急又慌地拍门:“我不是有心的……师父,你开开门……”
“咳!”身边有人咳了一声,客栈的老板凑过来,“姑娘,你认识这间房里的人?”
“他是我师父!”泽兰回过头,没好气地轻吼,看到南子凉一脸诧色,才醒悟过来自己有多么失仪,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情绪失常过。
“哦?既然认识那就好办,这间房的客人欠了我们大半个月的房钱……”客栈老板赔着笑脸道。
南子凉突然打断他:“他欠多少钱都记到我的账上。”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一听有人肯付欠账,顿时喜笑颜开,“那我们就不打扰姑娘了。”说着,他招呼伙计下楼。
泽兰冷静下来,立即唤住他:“老板!”
客栈老板停下脚步,回头紧张地望着我:“你们难道想反悔……”
南子凉摆了摆手,道:“自然是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不过你得回答我家妹子的问题。”
客栈老板吁了口气,笑着看向泽兰道:“这位姑娘请说。”
“这房间的客人,在这里住了多久了?”泽兰只在这客栈住了几天,又天天出去,根本没留意过这客栈的客人。
“这间房的客人是一位公子,他在小店住了有三个月了。”客栈老板倒也精明,回答详细。
“三个月……”泽兰怔怔地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又道:“你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吗?为什么来平关?”
住了三个月,总会知道点东西吧?老板皱了皱眉,道:“听说这人是从西疆来的,以前家里好像挺有钱的,只是家道中落,跑来平关是准备投奔亲戚的,可是那些亲戚见他落魄,便与他恩断义绝,这公子受不了打击,得了顽疾,折腾了好几个月了,盘缠也都用光了,所以……”所以欠下客栈的房钱付不起。
泽兰心下了然,客栈老板带着伙计下楼了,转头对影道:“影,你去城里请个大夫回来。”
影点点头,也不多问,径直去了。
泽兰心里堵得慌,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乱如麻。
南子凉道:“先回房吧,等影把大夫请回来了,我们再过来。”
泽兰摇头:“我要在这里守着,我担心我一离开,这间屋里的人就会不见了,不管师父遇到了什么使他不再记得我,但他就是师傅,我绝不会认错。”
“你在这里守着又有什么用?他又不会离开。”南子凉有些恼怒泽兰不爱惜自己,准备拖走泽兰。
“你别管。”泽兰任性地甩开南子凉,“他是我师傅,我好不容易才找着他,我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