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间,第二阵白烟又飘上半空,信号弹又响起来。这样反复五次之后,远处的督察使朗声道:“通过所有障碍的勇士,目前还剩下八名。”
而这八名勇士都是有资格夺旗的人,正说着,只见地平线上冒出几个黑点,“哒哒”的马蹄声渐近,果然只有八名骑士返回赛场。
白日庭笑道:“总算好戏上场了。”
南子凉看向赛场,只见勇士们争先恐后地奔向赛场上的禄马风旗旗杆,为了阻止其他人先到达旗杆处,马上的骑士相互之间使出各种招数,阻止对手的前进速度。
这样南子凉有些哑然失笑,当胜利近在眼前的时候,这人果然都是自私的,尽管阻碍重重,耶鲁额仍是一马当先,冲在众人的前面。
一旁女子高兴尖叫道:“看来此次赛马大会,又是耶鲁额大人胜出。”
南子凉有些不以为然:“他骑的马比别人好,即使夺了旗,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那女子不悦地看了南子凉一眼,辩解道:“耶鲁额大人的马固然是神驹,但这些参赛勇士的赛马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马,而且,那匹神驹也是耶鲁额大人驯服的,骑它更是理所当然,其他人没什么不服气的,他们有那本事,也可去驯一匹同样的马来参赛。”
“这不是强辞夺理么?既然是比赛,当然得处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下,耶鲁额若换一匹跟其他人一样的马,也能这样神勇么?”南子凉颇有些不认同。
“那是自然!”眼前的女子一口答道,她已完全把耶鲁额当成神话般的人物。
南子凉正准备反驳,只见白日庭不动声色的隔开了她与那女子,眼神交流之后,白日庭微微摇头。
转眸看了一眼,如那女子一般的人群,南子凉心知若是争执太过激烈,触怒了这些花痴女,她与白日庭怕是要吃苦头了。
就在此时,耶鲁额已经策马奔至旗杆之下,只见他纵身一跃,就攀住了那根细细的旗杆,人群爆出惊呼声,那旗杆本不能承受他的重量,却没想,他飞跃的动作看起来身轻如燕,一下子就攀到栏杆半中,像只灵巧的猴子一样迅速攀到旗杆顶端,那细细的旗杆居然完全没有被他压弯。
南子凉心知那神兵已是耶鲁额的囊中物,怪不得他玩了几年就不想玩了,这样轻易就能取得胜利,赢几次也腻味了。
思索间,赛场上却突生变化,紧跟在他后面的一位骑士眼见耶鲁额就要夺得金刀,手中的马鞭扬手便甩了出来,那鞭子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甩到旗杆顶端,将旗子卷了下来。
一时营地观看比赛的人也惊讶声不断。耶鲁额见旗子被鞭子卷走,立即从旗杆上跃下,身子在半空中灵巧地翻腾,追逐着蛇舞般的马鞭,同时拔出腰上的小长刀对着鞭子扔出去。
小刀闪电般地追逐上马鞭,立即毫不留情地将鞭子削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