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压根就不给那陈剑生解释的机会,再次开口质问道:
“你之前问邹某今日来所为何事。
那我邹镇平就给你直说了。
我今日来,也是为了民间流传,你胁迫他人逼良为娼的事儿。
你说,这件事要是不解决,我邹镇平哪有心情喝酒呀。
想必,剑生老弟跟我也是一样的心情吧?
都是男人,娶一个虎狼直妻,睡在身边,心怎么能踏实呢?”
邹老身处官场,智谋一样不弱,几句话就把那陈剑生说的无法拒绝。
在场的众人,更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那陈剑生心里虽然很不爽,却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这人再怎么说也是个老江湖,今日邹老在众人面前羞辱于他,让他怎么能咽下去这口气。
正如我所料,那陈剑生见无路可退,索性把手伸向了邹老:
“好吧。
既然邹老执意如此,那我陈剑生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我好歹也是玄门之主,就这么任由一个毛孩子上门欺辱,传扬出去岂不是失了君子盟的威严。
刚好,邹老也为这件事而来,那我们就继续前言,来一场让大家都心服口服的赌约,不知邹老可敢应下?”
那陈剑生屡次吃瘪,又怎么肯咽下这口恶气,看他那架势,估摸着是想连邹老跟我一起拿下。
“敢?
我邹镇平虽然身老,可心却不老。
也想玩一把激情的,不知道剑平老弟,想要怎么玩呢?
是我跟你玩,还是在场的众人一起参与?”
邹老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淡淡开口。
“当然是我跟你玩了,其它的人,都没有这个魄力,也玩不起呀。”
见邹老答应,陈剑生对着我跟邹老露出一抹得逞的贱笑。
“好,这是你的地盘,规矩你说了算。
老夫就跟你玩一把,也好为大家助助兴。”
说话间,邹老竟压低声音,对着我叮嘱道:
“看好了,这个天下,还是正义大过晦暗的。
不光是你一个人在战斗,还有我这个老家伙。”
这句话寓意很深,直到邹老倒下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好,那么今天,我就以那小子所说的话为赌约。
倘若那小子所说的话皆是侮辱我君子盟的,那么你跟他都得承受应得的惩罚。”
陈剑生看了一眼身边的八相护道长老,两人眼神交错,似乎在勾通着不可告人的谋略。
阴险狡诈。
我上前一步,刚准备反驳那陈剑生,一旁的邹老却抢先一步开口了:
“好。
我跟这小友,今日也算有缘,你让我跟他捆绑在一起,我没什么怨言。
接受惩罚,也行。
就是不知道剑生老弟准备让我们接受什么惩罚?”
邹老的豁达让我折服,这样的人,坎为吾辈之楷模。
“五雷锻体之刑法。
邹老,并不是我不讲情面,而是我君子盟传承上千年,一直都是这个规矩。
作为后辈,不得不守呀!”
这陈剑生一心想要将我们置于死地,还他么装出一副人情兼顾的老好人。
“五雷锻体?
这,这可是对于修士的极刑呀。
盟主未免也太狠了吧?”
“君子盟不愧是玄门的执法地,就算是那小伙子侮辱君子盟,也不能以这种刑法处罚呀。
这不是等于谋杀吗?”
“陈剑生好大的胆子,竟把邹老也连带其中。
他不知道邹老的身份吗?
那可是国之重器,这陈剑生就是在自取灭亡。”
一众人听到双方的赌约,顿时议论纷纷。
不过众人还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邹老的身上。
毕竟,他身份特殊,万一折损在君子盟,可是国之大难呀。
我在心里忍不住对那陈剑生鄙夷谩骂了三千遍。
他这么做,明显就是想斩杀了邹老,还不想背负骂名,这才想出如此龌龊的赌约。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遵守便是。”
邹老竟没有丝毫的考虑答应了下来,随即转身看向了我:
“小兄弟,老夫可是把自己的命跟你捆绑在一起了。
也算是还了你信任的恩情,不知道小兄弟,你有几成胜算?”
邹老并没有质疑我的意思,他反而表现出了一副无比坚决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为我赌上性命,可他这一举动,着实让我佩服。
“我师父,师叔已经身中剧毒,这一切皆因那陈剑生哄骗为之。
这帮人虽担负着拯救苍生的使命,却干着畜生之事。
为人歹毒且擅于谋略计策,让人防不胜防。
说实话,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不含水分。”
若不是之前有秦雪提醒,我怕是也难逃这帮人的魔掌。
“呵呵,好,有你这些话,就够了。
我信你!”
邹老哥哥一笑,仿佛这一切他都十分清楚一样。
“邹老,这……
这陈剑生明显就是想以赌约的事儿,要你的性命,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
一个弟子赶忙上前试图劝说邹老。
“我知道,再说我们跟君子盟打交道也不是一时半会。
他们的为人处事,我们比任何人都了解。
再说,眼前这小子可信。”
邹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抬手一指面露得逞狞笑的陈剑生:
“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不知道我的条件,你君子盟上下可会答应?”
邹老的话,顿时把我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君子盟上下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要赌君子盟上下的生死?
又或者全部伏诛?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这个条件,怕是陈剑生不会轻易答应。
而且,人家就算答应了,他就这么几个能打的人,又怎么拿下君子盟上下数百人?
“君子盟上下?
邹老真是好气魄呀,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呀。
不知道邹老所说的君子盟上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邹老的条件,该不会是上我们君子盟上下,全部伏法吧?
呵呵。
据我所知,你虽是国内调查度的首脑,可你却没有生杀大权。
我君子盟弟子遍布全国各地,不知道你那里的牢狱,可否容得下?”
陈剑生的面色不由得一沉,脸上得逞的笑容,逐渐递减,随即演变为了阴狠。
“容不容得下,就不用你操心了。
再说,我身后站着的,可是泱泱大夏。
万里疆土,皆为我的依靠,你君子盟只是蝼蚁之所而已。
何谈容不下一说?
再者,我拿下你们只为接受调查罢了。
比起你们以规矩定人生死的做法,如小巫见大巫而已。
想必,陈老弟应该不会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