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只因为考了99分，就被老公体罚了整整一夜，导致她因长时间站立而突发心脏病。\n当女儿拨打电话向老公求救时，\n老公正忙着给白月光的儿子辅导功课，心烦意乱地挂断了电话：\n“快去死吧，别在那儿装模作样！”最终，女儿在寒假的第一天去世。\n1.\n我的宝贝女儿在寒假的第一天，也是她的生日那天离世了。\n当时我正在外地出差，前一天晚上还和她通电话，答应她一定会在她生日当天回家。\n电话中，她的声音微弱，说：“妈妈，我考试成绩不理想，不过生日了。”\n我正要安慰她，却听到老公姜策的怒吼：“你这样装模作样给谁看！谁对你不好了？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演戏，长大了还得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我气得不行，打算回家后和姜策好好谈谈孩子的教育问题。\n没想到，这个被打断的电话，竟成了我和女儿星星的永别。\n第二天我再打电话时，已经无法接通。\n我心急如焚，立刻连夜赶回家，得知星星被留在学校，我急忙请学校的人帮忙寻找。\n我不远千里赶回来，却等来了星星的死讯，死因是心脏病突发。\n星星一出生心脏就不太好，这些年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她，从未有过病情发作，如今她却在学校一个阴冷潮湿的废弃器材室里离世。\n我全身颤抖，手抖着揭开白布，看到星星那青紫的小脸。\n曾经那张白皙的小脸上现在布满了干涸的泪痕，显露出极度的痛苦。\n她的眼睛是医生帮忙合上的，我的女儿至死都未能闭上眼睛。\n我瞬间崩溃在地，抚摸着星星冰冷的小手，心如刀割。\n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还在车的后备箱里，但她再也收不到了。\n从学校其他老师那里得知，坚持让星星在家长会后留校的老师，竟然就是我的老公姜策。\n他把星星一个人留在学校，自己却消失了。\n我全身颤抖，不停地给姜策打电话，\n打了十几次后他终于接了\n“朱吟，你烦不烦？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不知道希希正在学习吗！”希希是星星的同班同学。\n姜策一直对他特别关照，我原本不清楚原因，后来才知道希希是他初恋女友宋情的儿子。\n我愤怒地质问他，他却理直气壮：“希希刚转学过来，我作为班主任多关照他一点怎么了，朱吟，别把人都想的像你一样卑鄙！”\n希希的学习成绩一般，姜策每天都会给他单独辅导，耐心教导和鼓励，而对星星却总是极不耐烦的打压式教育。\n我曾劝过他，却被他不客气地回怼：“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就你女儿那笨样，我不严加管教谁知道她长大了会变成什么废物！”\n“你看人家希希，上次考试又进步了一名，再看看你女儿，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他还在提希希！\n我怒吼：“姜策！你是怎么当父亲的！是你自己把星星一个人留在学校的！”\n“你有没有意识到——”\n我话还没说完，姜策就尖锐地打断了我：“别在这儿对我大呼小叫！”\n他指责道：“那个混账东西就喜欢撒谎和欺骗，这次考试只得了第三名，都是因为你太溺爱她了！”“她这么小就满口谎言，还说自己要死了，你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想死，就到马路上去找车撞，别在这里给我添堵！”\n2.\n电话被无情地切断了。\n我的手颤抖得无法自控，手机几次从手中滑落。\n我跪在地上，望着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星星，放声大哭。\n这是一个父亲能对孩子说的话吗？\n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够这样！\n我一直以为姜策对星星期望很高，即使他的要求苛刻，那也是希望女儿能成才。\n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错得多么离谱，他对班上其他孩子都关怀备至，唯独对星星没有丝毫耐心。\n他是别人眼中的好老师，却是星星噩梦的源头。\n他沉溺于虚荣，自私又虚伪，亲手将星星推向了深渊。\n星星的电话手表已经没电了，我充上电后，发现通话记录里全是打给姜策的。\n我点开一条通话录音，听到的是星星的哭泣声：“爸爸，我胸口好疼，救救我。”\n“别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n姜策的声音冷漠无情，“罚你站一会儿你就装病，你想装给谁看？考试成绩从第一掉到第三，你还想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n“爸爸，我知道错了。”\n星星哭得肝肠寸断，“我下次一定好好考，爸爸，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好疼，我真的快要死了。”\n“想死就去死，别在那儿装模作样，我还要给希希补习，没空理你！”通话就此结束，星星之后又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但都没有接通。\n我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颤抖着手用电话手表拨过去，提示无法接通。\n他把星星的号码拉黑了！\n他坐在温暖的房间里，耐心地指导着初恋情人的儿子，而我的女儿却被他遗弃在废弃的器材室里，因心脏病突发，哭着向他求救，却遭到了恶毒的咒骂，绝望而痛苦地死去。这让我怎能不怨恨！\n我再次拨打姜策的电话，这次是希希接了起来，“阿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n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姜老师接电话！”\n“我妈妈刚下班回家，姜老师正在给她做饭呢！”\n希希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阿姨，我这次考试进步了一名，老师一直在表扬我，还说要带我去游乐园。”\n“听说星星被罚站了，她现在怎么样了？”\n“老师说她贪玩，还说她是个爱撒谎的孩子。”\n“傍晚的时候星星打电话来哭着说自己快要死了，阿姨，她是不是又在撒谎？”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天真烂漫，但在我听来却像是恶魔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n我紧握着拳头，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忍不住怒吼：“让姜策接电话！”希希被吓哭了，哭声引来了姜策.\n他看到是我的电话，语气很不好：“你发什么疯？把希希都吓哭了。”\n“姜策！”\n我感到胸口像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呼吸困难，声音微弱且颤抖。\n“正合你意，你那愚蠢的女儿已经死了！”他一时间愣住了，随即大声咒骂：“朱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作为她的父亲，连管教自己的孩子都不行了吗？”\n“如果不是我一直在督促和管教她，就凭她那副蠢样子，她一辈子都别想进班级前三，你去告诉她，与其装死，不如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成绩会下滑！”\n“装死？”\n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竟然用这么恶毒的话语去诅咒一个七岁的孩子，姜策，你的心难道是铁石心肠吗？”\n“别用你那套说辞来指责我，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孩子，像她这样的，不严厉管教就不会长记性！”\n“星星死了！”\n我怒不可遏地大喊：“姜策，你是聋了吗！我说她已经死了！死了！”\n“朱吟，你这是什么态度？希希还在我身边呢！”姜策的声音充满了烦躁：“我批评她几句，你还有意见了，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要不是她不争气让我丢脸，我至于这样吗？”\n“你去告诉她，如果她不想让我管，就让她滚出去！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n3.\n我从未想象过，姜策会如此不讲理。即使是与自己无关的外人，也不应该用这样狠毒的话去伤害一个孩子。\n更何况他既是老师，又是孩子的父亲。\n我的耳边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星星已经去世了，你真的不感到懊悔吗？”\n“我懊悔什么！”\n姜策反驳道：“总是说死说活的，难道我养她育她，还欠她什么吗？你看看人家希希——”我立刻挂断了电话，并将他加入黑名单。\n一种绝望和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喘着气。\n我的星星，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这种绝望。\n在崩溃之后，我冷静下来，联系了殡仪馆处理星星的后事，我的父母得知消息后从乡下赶来，哭得肝肠寸断。\n姜策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家，我也无心去追问。\n在星星下葬的那天，我本不打算通知姜策，但我的母亲一直劝我，说无论如何他是星星的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应该让他来送星星最后一程。\n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黑白照片，星星对着镜头笑得灿烂。\n这是去年星星生日时拍的，她考了全班第一，让姜策倍感自豪，答应陪她去游乐园。在游乐园的摩天轮下，我们一家人拍了这张照片。\n如今，这张照片中的星星被单独截取，作为她的遗照，真是讽刺至极。\n面对我母亲的苦口婆心劝说，我拨通了姜策的电话。\n“今天星星下葬。”他语气中充满了烦躁，“我这几天没时间，希希生病了，宋情上班没空，我得照顾希希，他没有爸爸。”\n“你问问星星还想不想学习，玩了好几天了，也该收心了，明天让她去补习班报道！”\n我突然觉得非常可笑。\n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连下葬的事都不知道，却对别人的孩子如此关心？\n“星星不去补习班。”我一字一句地说，“以后都不会去了！”\n“这个孩子不学好你也有责任！”姜策气急败坏地说，“都是你惯出来的毛病！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最好连学都不用上，省得让我操心！”\n“姜策。”\n我声音微弱得发抖，“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自以为是，听听别人的话？”\n“朱吟！你还没完没了吗！”\n“你才是个混蛋，根本没完没了！”\n我突然尖叫起来，“我说她死了，死了！你不是老师吗？连这句话都听不懂吗？！”\n他愣了一下，似乎被我吓到了。\n“星星就在这里，今天是她的葬礼，我等你半个小时，如果不来，以后也别来了！”\n我挂断了电话，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n姜策最终还是来了，脸上带着浓重的怀疑，亲戚们的表情各异。他脸上的愤怒和怀疑逐渐消退，变成了茫然和无助，最后他停在星星的墓碑前，直视着那张黑白遗照。\n“这是什么？”\n我冷冷地看着他，讥讽道：“姜老师，看不出来吗？”\n“这是你整天打压和辱骂的女儿，恨不得她被车撞死的孩子。”\n“这是坟墓！你女儿的坟墓！”\n4.\n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呆立在墓碑前，目光呆滞地凝视着。\n过了很长时间，他不停地摇头否认，“不，不可能！你在骗我，星星怎么可能死，这一定是骗局！”\n他用一种寻求确认的眼神望向我，然后又望向我的父母，接着是其他亲戚。\n但没有人给他任何回应，大家都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n“不可能，这不可能。”\n姜策蹲下身，用手抚摸着墓碑，嘴里反复念叨，“星星，爸爸知道你喜欢恶作剧，别闹了，你今天可以不用去补习班，明天再去也行，你想玩什么，爸爸今天有时间，陪你一起玩。”“前几天是你的生日，爸爸还罚你站，回家后，爸爸会补给你生日礼物，爸爸希望你成为最出色的人，你不要生爸爸的气。”\n“星星，星星，别闹了，跟爸爸一起回家吧。”姜策跪在墓碑前，终于痛哭失声：“你快出来！快出来啊！”\n“如果你继续这样，爸爸真的要生气了！”\n他哭泣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冲过来抓住我的裤脚，“朱吟，星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她的父亲！我难道没有权利知道吗！”\n“姜策，我告诉过你，可你相信了吗？”我冷冷地看着他，确保我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n“星星在你让她罚站的器材室里心脏病发作，她打电话向你求救，她哭着求你，说她知道错了，说她很痛，可你是怎么回应的？”我看到他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直至变得苍白如纸。“你说她在演戏，在撒谎，你说你没空理她。”\n“是你让她去死的，你都不记得了吗？”这句话说完，我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逐渐扩散，充满了无助和绝望。\n“所以，姜老师，她听从了你的话，离开了这个世界。”姜策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他仿佛突然醒悟，爬到星星的墓前，将脸贴在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