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账三十六万,王灿东一下子就膨胀了,恨不得像个暴发户那样炫富,正好呢,这不是要去亓会家吗,想着人家还有个孩子,这见面礼肯定是不能少的,就在一个珠宝店门口下了车,先买了一把叮当作响的纯金长命缕,又想到亓会姐妹也该给个礼物,就又买了一对白金珍珠耳环,一只白玉手镯,总共才花了五万多。
随后打车到了五环东路贫民区。
“巴东哥哥!”亓会像个百灵鸟般扑进王灿东怀里,蹦蹦跳跳道,“想不到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巴东是个州,就好像“四川”的地名一样,王灿东从巴东州来,亓会叫他巴东哥哥,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巴东夜雨。
不过,王灿东还是担心道:“还有谁知道我是巴东夜雨?”
亓会踮起脚尖,搂着王灿东脖子耳语道:“我就告诉了姐姐一个人,还交代她保密,她说什么都不信,非要见见你。”
“情况还不算太坏。”王灿东点了点头,“那你们家里人多吗?”
“放心,这次请你吃饭,就我们姐妹俩,连我姐夫都在医馆里坐堂,要很晚才回来。”亓会解释道,“这老宅是我姐夫家的祖产,眼下就住着我姐姐一家三口,还有一个保姆阿依。”
王灿东放心了,一边走一边问:“你姐夫叫什么?”
亓会道:“我姐夫叫扁鸿途,祖上是以医术起家的,还出过宫廷御医,不过现在家道中落了,连个手机都舍不得给我姐姐买。”
说话间进了肮脏破旧的院子,一颗巴豆树长在院子中间,一位体态性感的少妇抱着孩子侯立在门口,看到王灿东还是个少年郎,眼中露出怀疑之色。
“姐,这就是我在车上遇到的巴东夜雨先生。”亓会急忙介绍起来,“巴东哥哥,这就是我姐亓开卉,她只比我大三岁呢。”
王灿东礼貌点头:“亓姐好,初次见面多有打扰了。”
“巴东先生客气了。”亓开卉打量了一下王灿东,发现他的穿着十分考究,气质也上佳,绝对是豪门子弟出身,即便不是巴东夜雨本人,那也是贵客,就道,“亓会,快请巴东先生里面坐!阿依,快给客人泡茶,泡好茶。”
这阿依是来东方之都打工的西非人,连官话都不流利,她主要就是帮亓开卉洗衣做饭,顺便带孩子。
这还是王灿东第一次看到其他血统的少数名族,感觉充满了异域风情。
分宾主落座后,王灿东打量了一下这座破旧的宅子,除了旧电视、旧收音机、旧风扇外,就没有其他电器了,就连电话手机也没看到,电脑空调就更别说了。
“夫家落魄,寒门老宅,让先生见笑了。”亓开卉有些紧张,怕王灿东因为她家寒酸而嫌弃亓会。
“要不,姐去安排伙食吧。”亓会就想和王灿东单独相处,打算把亓开卉支开。
“那也行,我先去厨房安排一下再来陪先生。”亓开卉去了后院,交代阿依的西餐一定要做出特色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回到堂屋,歉然道,“巴东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夫婿今天不在家,可能会怠慢了你。”
“没事,不用那么客气。”王灿东站起身,先拿出纯金长命缕,挂在孩子脖子上,笑道,“这是我给孩子的礼物,希望他能够长命百岁。”
亓开卉一看,居然是纯金的,看这重量,少说也要三万左右,就慌乱道:“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收啊!”
“没事的,不值钱。”王灿东又拿出白金珍珠耳环递给亓会,“这是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这是珍珠吗,好漂亮啊。”亓会打开盒子,惊喜道,“姐,你快看,这耳环的链子好像是白金的。”
“肯定是啊!”亓开卉激动道,“巴东先生,您这也太破费了!”
“不破费,真的值不了几个钱。”王灿东最后拿出白玉手镯,“亓姐,初次见面,不成敬意。”
亓会又帮着打开盖子,惊喜道:“姐,你的礼物是白玉手镯诶,白得好像的透明的,好漂亮哦!”
亓开卉粉脸酡红,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虽说嫁入了豪门,可扁家早已没落,只能算寒门,而结婚的时候,抠抠搜搜的扁鸿途只送了她一个几千块的小钻戒,可今天这个白玉手镯,价值就已经过万了,这还只是见面礼而已。
“好了,都收下吧。”王灿东看看时间还早,只能坐下来看电视,结果,居然在东方之都的上午新闻里看到了巴山秀才的报道,而且也提到了巴山秀才的朋友巴东夜雨即将在联邦诗刊八月刊上发表诗作。
亓开卉就忍不住好奇了,试探着道:“巴东先生,您真在要联邦诗刊上发表诗作?
王灿东正色道:“是啊,一共发表三首,两首诗歌,一首词作。”
亓开卉小心翼翼道:“能念一首给我们听听吗?”
王灿东想了想道:“可以,不过你们暂时得保密。”
亓开卉急忙道:“我们知道规矩的,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
“行吧,那我念一首再别公馆。”王灿东声情并茂的念了起来,二女虽然不是高学历的人,但诗歌的好坏她们还是分得清楚的,而且,之前二女也买了联邦诗刊来看,知道这诗刊的诗词是有等级之分的,亓开卉就问:“巴山先生,您这诗歌是什么等级?”
王灿东淡然道:“他们只给我了四星。”
“什么?”二女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四星,那不就是一百多万稿费吗?而且,联邦诗刊的诗词,能达到三星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四星?那得是大文豪才能写得出来,而且一生都未必能写出几首。
王灿东笑了笑,也是凑巧,手机又来了私信,他点开一看,又是钱多多发来的稿费红包,随手查收,二女本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边,结果发现,这红包居然是580万的稿费,脑子里还轰的一声响,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