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东顿时就乐了,搂着她柔软的腰身,低头耳语道:“你跟着我进来干嘛,是不是想要我撩你啊?”
莲儿没料到王灿东这么直白,呼吸一促,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说啊。”王灿东继续耳语,“只要你点点头,我就好好撩你一下,保证让你以后都回味无穷。”
黑暗中根本就看不到点头,王灿东之所以还要这样说,就是想击垮莲儿的矜持,反正,他知道莲儿心里想什么,也不怕惊走她。
果然,莲儿借着黑暗的掩护,娇羞的点了点头。
可王灿东坏笑道:“这黑麻麻的,我也看不到你点头呀,难道你不想让我撩吗?”
莲儿芳心乱颤,老半天后,才羞不可抑道:“不是的……”
王灿东急忙追问道:“你的意思想让我撩喽,说嘛,反正这黑麻麻的也没人听见。”
果然,莲儿羞不可抑的嗯了一声,声音虽然很小,可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却清清楚楚的传入王灿东耳朵里。
王灿东大喜,再接再厉道:“那我要是撩得很过分呢?”说白了,这老光棍就是在享受这种过程。
反正都已经开了口,莲儿也豁出去了,干脆咬牙不吭声,可娇躯已经在轻颤了。
王灿东便抚上她的腹部——对于男人来说,腹部并不是敏感地方,可对女孩子来说,尤其是对姑娘家来说,腹部却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反而是最敏感的地方。
一如所料,被王灿东抚上腹部后,莲儿娇躯一颤,以为王灿东不是想承上就是想启下,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但她却没有闪躲的意思。
然而,王灿东还在耳语继续问道:“怎么过分都行吗?”
莲儿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这么羞人的话,偏偏,这话从王灿东嘴里说出来,她却喜好听,娇躯也越来越热,身不由己的就嗯了一声。
“那这样呢?”王灿东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唇。
莲儿鼻孔里喷着热气,任由王灿东的手指撩她的舌尖。
“唔……”这一刻,莲儿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紧接着,又听见王灿东问道,“喜欢吗?”
莲儿毫无抵抗力的嗯了一声,王灿东就更过分了,不但法式吻她,还开始呈上启下了。
莲儿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王灿东胡来,可在内心深处,她又希望王灿东再过分一些,好把彼此的亲密拉得更近。
可惜,外面忽然传来说话声,有个带越语口音的女孩子叫道:“克拉斯先生,你在里面吗?”
“是元守馥。”王灿东示意莲儿去塔上躲一下,等莲儿上去后,才回答道,“我在,你谁呀?”
“我是元守馥啊。”元守馥拿着手机,在门口照了下王灿东,惊奇道,“克拉斯先生,你怎么来这里了,也不开手机?”
“呃……手机的电不了多。”王灿东慌乱道,“我只是想上去看看,但这里面太黑了,就打算出去……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
“我一直在留意你呀。”元守馥走近王灿东,手机电筒照在王灿东脸色,脸色嫣红道,“卡克拉斯先生,我身上穿的旗袍你不觉得眼熟吗?”
王灿东心念百转,还是开门见山道:“这旗袍是我设计的,你说我眼不眼熟?”
“什么?”楼梯上的莲儿暗中吃了一惊,搞了半天,旗袍也是他设计的!
“你果然是牛皮.克拉斯!”元守馥大喜,“可我姐姐说你出身寒门呀,怎么又是个海归呢?”
“呵,那也没说错,我的确出生在巴东的穷乡僻壤,只不过,小时后我就跟着父母侨居海外了。”
“原来是这样。”元守馥忽然关了手机,贴近王灿东,踮起脚尖耳语道,“克拉斯,说起来,你和元守玉是合作伙伴,那我是元守玉的妹妹,我们是不是也算朋友呢?”
“嗯……算吧。”王灿东知道她有癖好特殊,对于她的贴近并不感到奇怪。
“嘻嘻,既然是朋友……那你告诉我,为何与韩若渺的丫头躲在这里呀?”
王灿东脸色一变,他之前还真没想过,居然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
“别紧张。”元守馥继续道,“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留意到你们,即便有人留意了,我这不是也过来了吗,到时候,我们就说让韩若渺的丫头陪我们四处转转。”
“呼……”王灿东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玩味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咯咯,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嘛。”元守馥咬着耳朵道,“不过,如果你的服装设计也能与我们元氏家族合作,那我们的关系就更亲密了。”
“这是威胁么?”王灿东呵呵一笑。
“这怎么是威胁呢?”元守馥伸出舌尖,舔了下王灿东的耳珠,“这只是加深关系而已,你说是么?”
王灿东淡定道:“你以为把我吃定了啊,那我要不要告诉大家,你还有个网名叫‘守身如欲’?”
“什么?”元守馥往后一退,不小心碰到了杂物,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哈哈。”王灿东近前一步,贴着她的耳朵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只告诉你,如果让你姐知道,你冒充她的身份在几度灰黄上肆意妄为,你说你们姐妹俩会不会反目成仇,孟氏和元氏又会不会……”
“别说了。”元守馥气馁道,“我们互不威胁了好吗?”
“不好!”王灿东白眼道,“我只是和韩若渺的丫头私会而已,被人知道了顶多说我为人风流,而以我和韩若渺的关系,说不定她还会把莲儿送给我呢。”
一听这话,莲儿居然不争气的激动起来,可她也知道,这事如果真让小姐知道了,自己很可能会遭受重罚。
元守馥惊慌道:“那你想怎样?”
王灿东咬着耳朵道:“我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当然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让你在暗中与我保持友好关系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元守馥松了口气,心念百转道,“你不会和我的癖好相同,想和我玩玩吧?”
王灿东白眼道:“我可没你那种癖好。”
“别骗我哦。”元守馥再次用舌尖撩着王灿东,还大胆的攥住王灿东,吃吃笑道,“你看,都冲动成这样了,还说不想玩?嘻嘻,原来西方男子真像传说中的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