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期待的王灿东又给漏汤眼发信息:“几度灰黄里有多少优路美?”
“不清楚。”漏汤眼道,“我只知道几度灰黄里的玩家都有特殊癖好,且都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身份地位,因为我在几度灰黄呆了十几年,也结交了一些兴趣相同的姐妹,她们年龄各异,年龄最小的还没及笄。你要是好好表现的话,我可以把她们介绍给你哦。”
一听这话,王灿东除了邪火乱窜外,还意识到这是一条潜藏的人脉,火热道:“那你是多少岁发现自己是优路美的?”
漏汤眼回忆了下:“好像是刚来亲戚的时候吧,十三还是十四,忘记了,之后冒险尝试了几次,就上了瘾。”
王灿东还想着人脉的事情,问道:“几度灰黄里地位最高的女玩家是谁?”
漏汤眼道:“大家的资料都是保密的,只有年龄和性别需要验证,所以我也不知道谁的地位高,不过,几度灰黄里有位女玩家的地位肯定不低,她叫‘守身如欲’,她就喜欢受个虐什么的,可惜,我和她不熟,不能把她介绍给你。”
王灿东立马在几度灰黄上找到“守身如欲”,资料显示,守身如欲是个二十四岁的女玩家,其他的就看不到了。
出于好奇,王灿东找到她两小时前发的视频,视频里,一个肮脏的民工正骑在一个少妇污言秽语的打骂,少妇只露出一双腿,穿着紫色的高跟鞋,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一个劲的哀求民工放过她,可语气里却带着鼓励的味道。
“太假了,一看就是摆拍的。”王灿东撇了撇嘴,忽又重新播放了一下,眼睛就瞪大了——惊鸿一瞥中,他看到了一截裙摆。
这裙摆是开衩的,且开衩很高,而女人的大腿又长又白又美,明显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妇。
关键是,这裙摆的布料是古香缎,花纹图案以亭,台,楼,阁,虫,鱼,花,鸟,人物故事为主,色彩风格淳朴,让人一见就能认出来。
最最关键的是,王灿东用来做旗袍的图样面料,就是古香缎,而这截裙摆就是他设计的旗袍样式。
“旗袍,元守玉不是刚刚做出样品来吗,这都还没面世呢,怎会有人穿着拍视频?”王灿东定格画面,又反复听了下女人的声音,再联想到守身如欲这个名字,脸上就露出古怪之色。
“难道,这个少妇就是元守玉,或者是她的亲姐妹?”
看看时间,王灿东来到大门口,见喝茶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孩童还不肯走,正巧,这时候花脸獐开着崭新的三轮车回来了,但三轮车进不了晒坝,只能停在竹林外花五家的屋檐下。
颜小茜和孩童们围着三轮车看热闹,其中有个智障姑娘叫姓夏,也跟着孩童们蹦蹦跳跳。牛三匹和梁思洁则把三轮车上的风扇搬下来,又问花脸獐三轮车和风扇花了多少钱。
花脸獐抹着热汗,兴致昂扬道:“风扇到不贵,就是这三轮车花了两万三,而且还没办牌照。”
王灿东就道:“那办牌照的事还是你去办吧,就用你的户口本,反正我也不会开车,以后你就在三匹手下做事吧,我也给你三个月试用期。”
之前三匹已经说过这事了,这会见王灿东真的收了自己,花脸獐直接就下跪了:“谢谢王少给小的这个机会,小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和三匹不同,因为毁了容,一直被人歧视,根本就找不事情做,久而久之,心理都有些扭曲了,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被毁容,可王灿东却不嫌弃他丑,依然给他试用的机会,他立马就把王灿东当成再生父母,自己就把自己摆放在最卑微的位置上,毫无尊严的自称“小的”。
其实,王灿东就是发现花脸獐心理扭曲,是个当酷吏的料,适合干“脏活”,而像他这种人,除了自己外,再也不会有人愿意用他了,所以,此人虽然有性格缺陷,却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绝不敢背信弃义。三匹也非常高兴,玩笑道:“花脸獐,你小子可算是修成正果了,得摆酒席请客啊!”
花脸獐脑门一黑,自己还没拿到生活补贴呢,哪来钱请客?当然了,他也知道三匹是开玩笑,嘴里假惺惺的答应着。
进了屋,花脸獐把剩下的钱交给王灿东,王灿东知道他和三匹一样,都是穷困潦倒的人,就让他留下一千。作为预支的生活补贴,剩下的钱,则让颜小茜收起来,然后拿了瓶冰冻矿泉水给花脸獐,说道:“七月十四我要去一趟东方之都,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我不在家的时候,花脸獐就帮着小茜和梁思洁做点事情,比如搬个桌椅板凳啊,倒个茶什么的,赶集天则帮着买一下菜,顺便,帮梁姐把卤菜背到镇上去试卖……”
三匹急眼道:“那我呢?”
王灿东没好气道:“我的话不没说完呢,你当然是跟着我去东方之都啊!”
三匹认为自己被重用了,摸了摸后脑勺,乐得傻笑不已。
颜小茜紧张道:“去东方之都干嘛,回王家吗?”
王灿东点头,解释道:“七月十五是我祖母的寿辰,我必须回去。”
颜小茜咬着嘴唇,她也想跟着去,可小店里需要人,家里又要给花五喂饭,实在走不开啊。
“对了。”王灿东问颜小茜,“电视你会放吗,还有扣费密码你记住没有?”
颜小茜点了点头,花脸獐则道:“电视我也会放啊,到时候让小茜输入密码就是了。”
王灿东笑了,想想也是,这小子连车都学会了,放个电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当晚,天刚擦黑,村民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了,三匹等人连饭都没吃饱,就忙着招呼人了。
一如所料,今晚的人达到了一千多,把三匹等人忙得团团转。
期间,古一妹也隐藏在人群里,闪闪发亮美目偷瞄王灿东。
王灿东以为她有事情,就从后门出去,在屋后的自留地里等她。
果然,不多时古一妹就出来了,王灿东便带着她到了坡坎下的干田里,搂搂抱抱道:“怎么,想我了呀?”
古一妹用脑门盯着王灿东的胸膛,窘迫道:“我来亲戚了,要拿包卫生巾。”
王灿东一脸错愕,感觉全世界都在来亲戚,苦笑道:“那岂不是拍不成了?”
古一妹娇羞道:“等几天会死啊?”
王灿东笑道:“好吧,反正我也要去东方之都,等我回来,你的亲戚也该走了。”
古一妹也问王灿东去东方之都干嘛,说话间,王灿东无意间捞到一片扎人的东西,紧接着,手指又痒又痛,就好像被蚂蚁咬了。
“什么东西?”王灿东痛苦得直搓手,不停的吸气咒骂。
“不会是碰到藿麻了吧?”古一妹心疼的抓住王灿东的手,用嘴吸他的手指头。
“真的是藿麻!”王灿东看到干田里有一大片一米来高的大叶植物,赶紧退出干田,叫苦连连道,“真倒霉,这里怎么有野生藿麻呢?”
藿麻是当地人的叫法,学名其实叫荨(qian)麻,多年生草本植物,叶柄上有细密毛刺,一旦扎到皮肤,就会引起过敏性麻痒肿痛,严重者甚至休克住院,关键是,这种麻痒肿痛能让人痛哭流涕。
好在,王灿东只是手指碰到了而已,问题不是很严重,用热尿冲洗了一下,第二天起来就没事了。
想到昨晚被荨麻扎到的滋味,王灿东想起了董忻蕊,如果把荨麻的毛刺放在她的小棉裤里,想想就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