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东想了想:‘这样吧,你只管负责机器雕刻,手工粗活什么的就交给手下人去做,人手不够可以多招几个。”
秦柜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心算无心,就在王灿东从楠木沟基地出来时,居然看见前面的竹林里有个俏丽的身影在摘竹叶。
“这不是白宝儿吗?”王灿东莫名的邪火乱窜,张望了下,见前后无人,就向白宝儿走过去。
谁知,白宝儿见王灿东过来了,居然往竹林深处走去。
之前已经说过,楠木沟是个长满了竹子和楠木的无人山沟,有些河沟边的竹子,不但浓密还很阴暗。
于是,二人好像一前一后进了竹林深处,白宝儿在一丛茨竹后面的阴暗死角停了下来,假装伸手摘竹叶。
王灿东嘿嘿一笑,也跟着进入阴暗死角,笑嘻嘻的招呼道:“宝儿姐,好巧啊,又遇到你了。”
“是啊。”白宝儿强忍笑意,一本正经道,“你怎么从这里经过啊,又是在寻找矿藏吗?”
“对的,我觉得这里面应该也有石墨矿藏。”王灿东近前一步,盯着她解开的纽扣,没话找话道,“你每天都出来摘竹叶,回家还要洗衣做饭时候老人和夫婿,也是够累的哈?”
“有什么办法呢?”白宝儿叹气道,“摘竹叶不但累,还不挣钱,可我都没有其他营生的手段,就算是去石料场下苦力,也没人敢要。”
“你是真不容易啊。”王灿东托着下巴,盯着人家的衣领里,口花花道,“看你细皮嫩肉的,却受得了这种苦哦,我都替你心疼。”
“心疼你也帮不了我啊。”白宝儿黯然道,“就算你愿意让我去采石场干活,我也不敢去,因为,采石场一旦出了事故,他们就会说是我带来的霉运。”
“你也不用如此悲观嘛。”王灿东坐在茨竹的竹根上,拍了拍旁边,“坐下歇会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白宝儿嗯了一声,挨着王灿东坐下,眼睛却留意着竹林外面,怕被人撞见,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人来这边。
王灿东便凑近她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白宝儿越听眼睛越亮,越听神情越激动,同时还热泪盈眶。
回到家,时候才半晌午,几个女人正在晒坝里稀里哗啦的打麻将,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笑。
看到这幅场景,王灿东不但不怪她们不务正业,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前世的他是四川人,四川又是个麻将窝,他就是在麻将声中长大的。
后来,他家被开发区占了,他和父母也搬到了陌生的安置房小区,整天被关在家里,听不到麻将声,也没有左邻右舍串门,到后来,父母相继去世,他更是变成孤家寡人。
他很怀念小时候的日子,也很怀念麻将的声音。
“少爷回来了!”站在一边的颜小茜急忙嚷嚷道,“少爷,她们又在打麻将,这样玩物丧志你倒是管管呀。”
“小茜姐,你说什么呀?”五丫头没羞没臊道,“我们玩物,少爷玩我们,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你这浪蹄子,真是不要脸,什么话都敢说。”三丫头训斥了一句,她们是姐妹,姐姐教训妹妹是应该的,可五丫头压根就不怕这个姐姐。
“就是,房里话不能到处嚷嚷。”乌妮不满道,“幸好现在没有外人。”
“五丫头说话就没个把门的。”古一妹也埋怨道。
“怎么都说我呀!”五丫头把二筒拍在桌子上,气鼓鼓道,“哼,是不是你们都和少爷睡过了,就把我排挤在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