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别说是五万了,一万也是白捡啊,古一妹的目光眼珠一转:“这样吧,等签了卖身契,我这就去找前夫,你等我消息啊。”
她的打算是,从前夫手里低价买下房子,再转手卖给王灿东,谁知,络耳胡怨她不肯分钱给他,居然把王灿东要买房子的事情告诉了她前夫。
而她前夫也不是个好东西,一面收了前妻两万房款,一面把房子卖给王灿东,并且火速办理了过户手续。
然后,这对前夫前妻就为了这个事情,差点把狗脑子打出来,最后还是由村千部出面,才让前夫退还了一万房款了事。
看到父母为了钱闹成打生打死,古一妹也是万念俱灰,对父母也再没有了牵挂,一心一意的给王灿东当贴身丫头。
当然了,这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王灿东这天收到孟氏的一笔汇款,足足有一亿三千多万,说是上个月的旗袍分成,至于中山装嘛,还要下个才能分成。
至此,王灿东账上已经有了两亿多存款,便准备正式组建特种营。
按照王灿东的初步计划,是先招三十人进行训练,以后,这三十人就是特种营的骨干和教官了,而古一妹家隐藏在楠木沟里,正好作为训练基地。
不过,想要组建特种营,首先需要具备几个条件,第一,必须是单身青年;第二,必须凶残敢杀人;第三,必须卖命给王灿东。
此外,既然要把古一妹家当成训练基地,那就还要翻修扩建。
于是,一大早,王灿东就带着古一妹到了楠木沟老家,一来呢,是想看看如何扩建,再实地考察一下楠木沟地形;二来,是想趁此机会把古一妹睡了,毕竟,这里是古一妹家,无论的环境还是气氛,都适合睡觉。
虽然古一妹从母亲那儿拿到了钥匙,可想起上次的偷摸滋味,她还是带着王灿东从后门进了卧室,拿出随身携带的东西,先把被褥铺好,再含羞偎入王灿东怀里。
一番腻味后,王灿东开始冲锋陷阵了。
……
回味着刚才的厮杀场面,王灿东感觉自己的力量最少增加到了四百斤,也就是说,他现在和三个壮汉拔河,都未必会输。
然而,古一妹却是个柔弱少女,一番折腾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最后,还是王灿东爬起来,去屋后的滴水凼清洗身体,当他拨开浮游物时,感觉水太脏了,就用刚带来的水盆,把滴水凼里的泥水清理了一下。
不料,把泥水清理干净后,他发现自己蹲在一块扁圆的黑色鹅卵石上。
“鹅卵石居然是黑色的。”王灿东用脏水擦洗了一下鹅卵石,发现这鹅卵石漆黑油润,不像普通的鹅卵石。
他的心脏莫名的跳动了一下,想起在某音上看到的玉石直播,感觉这鹅卵石很像直播里的墨玉石,就急忙回房拿了手机,打开手机电筒,贴在鹅卵石上照了起来。
结果,光芒照在鹅卵石上,居然有光晕,只是不透明。
“不会吧,真的是墨玉石?”王灿东有些不信,这鹅卵石比海碗还大,扁圆扁圆的,用手一掂,起码有二十斤,这要是墨玉石的话,即便有些灰白丝线的杂质,那也是很值钱的。
“喂,花脸獐?”王灿东拨通花脸獐的手机,“你马上去一趟县城,给我买一个珠宝称,和几支照玉手电筒……不明白吗,找个珠宝店问一下就明白了。”
挂了电话,王灿东又无前屋后的寻找起来,你还别说,在院坝外的石坎下,他又发现了一块黑色鹅卵石的碎块,用水一洗,就手一擦,就出现了油润的光泽。
王灿东想了想,抱起那块扁圆的鹅卵石进了房间,问古一妹:“这石头你认识吗?”
“认识啊。”古一妹道,“这鹅卵石还是我从河沟里捡回来的,一直放在滴水凼边垫脚,你把它抱进来干嘛,还想垫高人家的屁屁呀?”
王灿东汗了一把。答非所问道:“这种石头有很多吗?”
古一妹道:“也不是很多,偶尔才能遇到。”
她又解释道:“这楠木沟有很多水田,我们在耕田的时候,偶尔会翻出黑色的鹅卵石……啊对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道:“我有个小学同学,她家有七姐妹,就住在楠木沟下游,我以前去她家玩,看道她家后门口有一口天然的黑色石缸,材质和这个鹅卵石有些相似。
王灿东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感觉自己怕是真有主角光环,要不然怎会遇到墨玉石呢?
其实,这也不怪王灿东运气好,而是偏远地区的平民毫无见识,压根就不认识玉石,即便是王灿东自己,如果没看过玉石直播,遇到这种石头也会失之交臂。
当下,王灿东就想和古一妹去拜访那个小学同学,可古一妹初为人妇,痛得厉害,无奈之下,王灿东只得背着她走,路上还一个劲儿打趣:“真的很痛吗?”
古一妹含羞咬了王灿东的脖子一口。
王灿东笑道:“后悔吗?”
“才不呢。”古一妹贴着王灿东的耳朵,脸颊发烫道,“能跟着少爷,做少爷的女人,人家觉得好幸福呢。”
王灿东知道她属于伺候人的丫头命,就道:“可以后你只是我身边的一个丫头,你不后悔吗?”
古一妹柔声道:“只要少爷心里有我,那我就伺候少爷一辈子,不后悔。”
王灿东欣慰道:‘既然你这么乖,那少爷也保证,等你给我生了儿子,我就升你当庶母,到时候,我会分一份财产给你们母子,即便是生了女儿,我也把她当儿子对待,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谢谢少爷。”古一妹感动得哭了,“少爷,你对这么好,我一定会努力给你生儿育女的。”
“现在可不行。”王灿东笑道,“你是丫头,不能赶在正房夫人之前生儿育女,所以,在我结婚之前,我们只能恩爱。”
古一妹的情况和亓开卉毕竟不同,亓开卉是别人的媳妇儿,哪怕给王灿东生儿育女也不会公开关系。
“嗯,我都听少爷的。”古一妹亲了下王灿东的耳根,缠绵道,“少爷,人家好喜欢你呢,要不是太痛了,人家都还想和你恩爱。”
王灿东轻笑道:“第一次是很痛,以后就好了。”
古一妹娇羞道:“那等不痛了,人家还和少爷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