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存希整个人都懵了,脸瞬间涨的通红。
一瞬间都没有想到反抗,只是震惊的僵住了身体,僵在了原地。而后发觉自己牙齿被撬开了,对方舌头都探进来了,他急忙转头,想躲开周津赫的强吻,但是对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力气用的很大,召存希感觉自己下巴快碎了。
“…………”
召存希嘴巴发不出声音,脸红一阵白一阵,双脚无力的蹬着,虽然这些年他长高了不少,但是依旧很瘦弱,因为胃口不好的原因,甚至比当年在族里还要瘦弱几分。
周津赫还和当年一样强壮,像一座石头一样,死死的压制着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召存希想着,直接咬对方舌头吧!
但是这样感觉更像是在回应对方,他挣扎了半天最终没有咬下去。
所以周津赫嘴里“能做的事可多了”,指的就是这种事吗!!!
疯了!
疯子!
召存希呼吸急促了起来,心跳如鼓,他在想,自己今天穿了三件衣服,长袖外套着卫衣,卫衣外面还套着工作的马甲,不好脱的,不可能的,周津赫不可能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的!
一段时间的强吻之后,周津赫松开了嘴,唾液顺着召存希嘴角流下,如同濒死的鱼儿被放入池塘,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睛泛红的看着周津赫,心底涌起被羞辱之后的恶心,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好啊。”
周津赫反而笑了,脸上露出得逞之后满足的表情,他凑近召存希耳边,小声说道: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让我干,我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
“你他妈的——你有病啊——你变态啊——”
召存希暴怒起来,口不择言的骂着,但是他骨子里的修养,让他骂不出太难听的话,所以只能无能狂怒。
周津赫的金丝眼镜,在进入仓库之时就收了起来,召存希此刻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那双眼睛,那双染上了欲望的眼睛,犹如索命的恶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自己的谩骂不但没有惹怒对方,反而让对方眼中生出了更多的欲望。
召存希害怕的别开眼睛。
“想上你的可不止我一个!”
周津赫的声音冷了下去:
“自己被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吧?你长了一张这么诱人的脸,你心底就没有自己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觉悟吗!”
“你有病啊——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心理变态吗!”
召存希的双手,因为挣扎的太过用力而痉挛起来,他别过脸,内心在谩骂,在诅咒,但是更希望此时能有人来救自己。
“你又不是没有被别人碰过,当年在巫族,我也没见你拒绝过别人啊!”
周津赫的话犹如一只毒蝎,狠狠的扎进了召存希的内心,召存希猛的转过头,又惊又恨的盯着周津赫。他那些耻于表露的暗处,现在被挖了出来,摆在自己面前,还在被他人欣赏研磨。
“你……”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吧?”
周津赫反而笑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就住在我隔壁吗?你每天晚上房间里面,一点一丝的动静,我都听得见。”
“…………别说了……”
召存希声音低了下去,呼吸也低了下去:
“巫族已经被你给毁了,你不配和我提旧事!”
“你难道不想知道竹灵染是怎么死的吗?”
周津赫的话再次炸开了召存希的内心,接下来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刀子一般一点一点扎入召存希心里:
“他那张嘴,碰过你身上不少地方吧!舒服吗?你知道我当时看着你,看着你那张脸,他妈的只能看不能动,心痒成什么模样吗!”
周津赫低声吼着,笑着:
“我都还没碰过的人,被别人给碰了,我他妈的还只能在一旁看着!听着!我能忍吗!所以当时你们发现竹灵染的尸体,他的嘴巴是烂的。那就是我打的,我一拳一拳打烂的!我还把他的牙一颗一颗的拔了出来——”
“……你怎么……你怎么做的出来这种事……”
往日种种在脑海之中浮现,召存希盯着此刻压制着自己,犹如恶鬼一般的周津赫,巨大的悲伤盖过了仇恨,他内心在颤抖,在哭泣,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懦弱,更恨当初瞎了眼!
“你为什么没有死……你杀了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去死……”
召存希身体在颤抖,他声音沙哑的吐出这些字,心底狠狠的痛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去死——”
“想什么呢?我怎能能去死呢!”
周津赫看着面露痛苦的召存希,反而笑了起来,内心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你不知道,你在异能局也被人盯上了。你这张脸,还真的是吸引人啊!”
周津赫指腹摩擦着召存希的脸,如果可以,他真的是很想一刀划烂这张脸,让那些觊觎这张脸的人都发疯,发狂!
但是他自己也在觊觎这张脸,又有些舍不得。
周津赫将召存希的衣领拉低,像是发现了一个极好的妙招:
“你说说看,如果明天在局里,那些盯上你的人,发现你身上全是亲吻的痕迹,他们会怎么想呢?”
“你是没有女朋友的吧,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你这些年过的倒是清心寡欲!”
“别——”
召存希惊恐的瞪大双眼,再次挣扎了起来:
“别动我——”
但是已经晚了,周津赫的脸贴了下去,在他脖子上,锁骨上,那些显眼又开阔的地方,印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你不会说出去的,你不敢说的。”
周津赫将召存希内心拿捏到死死的:
“你不敢暴露你是巫族人,也没有将其他的事说出去,你也么什么朋友,对吧!”
“…………”
召存希无助的摊在地上,只觉得全身麻木,周津赫的那些话,犹如细小的针,一点一点的细细密密的,扎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疼痛是缓慢延伸开的,无处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