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一抬头,看到门外,李建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连忙起身走到他身边问道:“陛下召见有什么事啊?”
李建成从怀里,把嫁妆礼单掏了出来说道:“又给我塞了个女人,烦死人了。”妥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发言,虽然心里有点高兴,但是这可不兴说啊。
“啊?”郑观音一愣,有点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阿史那玲珑和间人皇女倒是明白过来了,因为她们俩也是被李世民给安排过来,不过她们倒是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好,毕竟嫁给其他人还会不会像李建成这样疼爱就不好说了。
反正她俩现在是一点不想家。
等郑观音反应过来后,脸上的担忧全部消失,改为喜色。作为王妃大妇,自然是希望王府的人越多越好,人丁兴旺,开枝散叶,这是从小就被教育的。
她拿着礼单看了看之后说道:“是吐蕃公主嫁过来和亲?”
“对,皇帝让我自己准备聘礼,你说他怎么这么抠呢?我都替他赚多少钱了?这点东西都不愿意出。”李建成吐槽道。
“不就是一点聘礼嘛,王府出了。”郑观音拍板道。只要能让王府开枝散叶,人丁兴旺,些许的钱财根本不算事。
家里的财政大权,李建成早就交给了郑观音来管,毕竟他对钱这个东西,根本不感兴趣(大佬嘴脸)。
李建成看了看间人皇女和阿史那玲珑一眼,原本想要交代的话没有说出口。他准备说让郑观音在准备聘礼的时候,都放那些华而不实,对国家,人民都没有任何帮助的东西进去。
比如一些字画,瓷器之类的。这样价值不低,但是不会帮助吐蕃国力强盛起来。
他可不想在自己百年后,子孙后代被人打到家门。毕竟在原来的历史上,吐蕃可是曾经打进过长安的。
不过玲珑和皇女在这里,不好说明。毕竟当初给她们的聘礼也是这么安排的。容易让两人心里有疙瘩。
毕竟这么安排,说明自己心里是防着她们国家的,而她们又是各自国家的皇族,李建成也不确定她们会不会多想。
特别是间人皇女,她刚来的时候,李建成也只是把她当做个发泄的对象对待的。
也就是日久生情了,对她才正视了起来。
郑观音虽然没有听到李建成想说而没有说的话,但是到底是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特别是之前两人的聘礼也是她参与安排的,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管家带着下人走来,端着给李建成准备的饭菜。
“梅儿,照顾好王爷,我下去拟一下聘礼名录。”郑观音没有带走梅儿。
李建成坐到了主位上,梅儿和小翠一人一边的服侍着他,孔秀秀带着间人皇女和玲珑去喂小团子了。
金胜曼在李建成回来之后,就被丫鬟带回去睡午觉了,主要是这几天一直在喝孙思邈开的治疗郁症的药,再加上怀孕,有些嗜睡。
房间中只剩下了李建成和梅儿,小翠三人,其他的丫鬟都被打发离开了。
李建成吃着吃着,小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不过他给自己找的借口就是两人在喂自己的时候,主动蹭过来的。他不背着个锅。
在两人气喘吁吁声中,李建成吃完了午餐,自然是要回房间去午休了。
两个丫鬟夹着腿,姿势怪异的被李建成带回了房间。
郑观音正趴在桌子上写着礼单呢,瞥见了三人进来也没有在意,不过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
不久后,也加入了午睡的行列。
心里对皇帝给李建成又安排个女人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了,没办法,王爷现在的体力太好了,根本应付不过来。
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宫里,李世民派了一个内侍过来拿礼单,毕竟一个下午,怎么也该拟定出来了吧,可是说了明天就要给禄东赞的。
等到内侍见到了抱着两只黑白熊幼崽的时候,才知道,礼单还没完成呢。
“王爷,这陛下在催了……”
郑观音才拟了个开头的几样东西,就被迫午睡了,才刚刚睡着,哪有时间去写礼单啊。
李建成挠了挠头,让内侍先回去报告,就说明天一早会把礼单送过去。
内侍也不敢多说,只好行礼告辞。
当听到李建成还没弄好,李世民也是有点吃惊的,他印象里,虽然李建成过于咸鱼,但是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积极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大白天的就那什么……
等到内侍走了之后,李建成继续都弄着小团子玩,礼单那玩意,不是还有十几个小时嘛,急什么!
这时,金胜曼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过来,她睡了一下午,现在的精神十分的不错,想要走走,活动活动,这样对身体以及胎儿都好。
李建成看到她过来,站起身拉着她的手扶到了椅子上做好,开始和她聊天,主要就是缓解她的焦虑,有助于郁症的恢复。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金德曼的身上。
“姐姐对于王爷的感情和思念并不比臣妾少。”金胜曼特意说道,她害怕那么久不见面,李建成会把自己的姐姐给忘记了。
虽然每天都能看到李念唐,但是毕竟人不在身边。来往的书信,也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等你生下孩子,我陪你回家看看。”李建成摸着金胜曼俊俏的脸颊说道。
金胜曼一愣,泪水忽然涌出。一般来说,嫁到别国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机会回家了。
她虽然想家,但是也没敢想过提出来回家的请求。
和玲珑,间人皇女不同,金胜曼在新罗的生活可是很不错的。那俩在各自国家的生活原本就不怎么如意,自然没有想家的念头。
“这怎么好好的又哭了?乖,不哭,伤身。”
“我是太高兴了。”金胜曼说道,然后把头放在了李建成的胸口,感觉自己这辈子值了,有个疼爱自己的夫婿。
而且没有把自己单纯的当做一个侍妾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