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里演了一通伤心欲绝的戏之后。
我当天就收拾东西退了酒店的房间,再喊上律师一起,直奔我家而去。
签署离婚协议时,婆婆还在叫嚣。
“离得好!你缠着我儿子,只会耽误他,害他断子绝孙。”
“等你走了,我就把你的东西都扔掉,等着蓉蓉给于家生儿子!”
我面无表情,反而有些怜悯地看着她,语气关切。
“没事的李阿姨,我的你可以留着穿的,反正你也喜欢穿别人不要的衣服。”
“还有啊,你身上这些红斑,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婆婆一愣,脸都绿了。
离婚后不久,于衡再次联系我。
声音里满是质问,像上辈子那样,问我是不是在外面乱勾搭男人,得了脏病。
他还说,他被我传染了,现在让我出钱替他治病。
否则他就要将这件事闹到我公司,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直接反手甩过去一张体检报告,语气很冷。
“我传染给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将电话全部录音,转发给律师。
“我已经录音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在外面造谣,那我一定会报警。”
于衡怕了,连忙说是自己误会了,匆匆挂断电话。
之后不久,我就收到张姨消息。
说于家人去找了她推荐的医生,一查,果然是性病。
张姨还贴心问我,有没有被他们传染。
我说没有,张姨松了口气。
“没生病就好。”
她还说,只有于家父子去了。
婆婆坚持自己是被虫子咬了过敏,不肯去医院。
闹得急了,就跳脚大骂。
“这种下三路的东西,我怎么能去给别人看啊!”
她在自己身上强加了性羞耻的枷锁,即使得了病,也耻于求医。
那这样带来的结局,只有自己毁灭。
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上辈子那些无端的污蔑与造谣,也不会再出现了。
我放下手机,轻轻笑了笑。
其实背上枷锁的,不止有婆婆,也有我。
如果上辈子我能勇于逃脱牢笼,在于衡第一次家暴的时候就提出离婚。
那我一定不会死。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