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熊已经带了哭腔，要求王韬能来江湖救急。
王韬现在哪有空？
回家气没等喘匀已经在江城机场落了下来。
先陪着老高去上了坟，回江城安排老高住下，王韬又把帽子裹得严实些，假装顾客，进了江城晟旺超市。
成继功在江城做出了成绩，已经把家眷都接到江城来了。
超市一片欣欣向荣，年前收银台还排着长长的队伍。
按照王韬要求的那样，收银员，营业员，都已经尽力去讲普通话了。
进口产品区，中英文字说明俱全，看起来卖场就高大上。
食品区，非食区，冷藏区分明。
王韬也懵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卫生纸区域，高成纸业的纸，堆了满满一个特价地堆，十分显眼。
纸尿裤货架前，还有顾客排队拿。
唯独挨着卫生纸的卫生巾，无人问津。
看位置也放在货架第二层，明显不是人为原因造成的销售惨淡。
总体来说，江城这两家超市经营的不赖。
王韬找不到理由，回宾馆先和老丈人喝了顿酒，早点睡一觉，缓缓精神。
第二天决定找成继功一起找找原因。
成继功是王韬亲手带出来的，算是言传身教那种。
他看见王韬就跟看到人生路上的启明星一般激动。
丝毫没有翅膀硬了想单飞的症状。
王韬到了江城，成继功直接安排到最大的海鲜酒楼，请王韬是海鲜。
饭桌上俩人讨论卫生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俩大男人在五星级酒店讨论卫生巾已经够变态了。
变态的是，还被熟人给听到了。
薛宽来这边会客，听见王韬的声音，那自己那边简单安顿一下，急匆匆就来见王韬。
见面就倒酒，张口就是：“兄弟先自罚三杯，当初是兄弟不懂事，王老板千万别记恨。”
“这怎么到了江城了，都不打声招呼。”
王韬尽量客气解释：“刚到，陪老丈人上坟去了，这不刚到江城。”
“小成跟了我多年，我自然先蹭他一顿好的，正想着吃饱喝足了下顿蹭你呢。”
“主要是一路风尘，饥肠辘辘，怕你们南方人笑话我们北方人跟没吃过饭似得。”
崔宽连说不敢。
这货自来熟地坐上来问“什么卫生间呀？超市还能卖盖好的洗手间？”
反正丢人已经丢了。
王韬索性大大方方解释了这东西的用处。
还有就是这玩意已经在央视打过广告了，北方反响还不错，怎么到了江城就没有动静。
再往南也没有晟旺的超市。
崔宽不解地问：“什么样的广告，你能说说吗？”
王韬尴尬地描述了一番，崔宽拍大腿说：“我们当地人，往往都看当地的电视台，不是讲普通话哦。”
“本地人，好多都不会讲普通话，虽然年轻小姑娘上学学了普通话，可是家里花钱的都是阿姨。”
“所以你这个广告，最好要在当地，用方言来做。”
“不然效果不明显。”
“我们江城这边的人，还是满排外的，做生意，第一步还是要拉近关系。”
“这样，我帮你安排，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