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你非得害死我女儿就高兴了是不是?!”
杨青青母亲满脸怨恨,像是恨不得把她剜块肉下来,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顾初音轻嗤了一声。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死了也活该。”
害死杨青青?
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还不足以被她放在眼里。
看了一眼霸道嚣张拦在路边的车,她又似是而非的道:“我很好奇,你们母女俩的脑子里是不是装的豆腐渣?生怕杨氏企业倒的不够快?最后,祝破产战胜你们。”
笑盈盈的说完这话,顾初音迈开腿就打算离开。
杨母回味出她话里的意思,更是急火攻心,差点背过气去,当即噔噔噔的追上去,一边伸着手指,一边怒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小贱蹄子,要不是你,我们会到现在这种地步?你还想走?我告诉你,没门!”
她上前就想去扯顾初音的头发。
然而,当她的手刚伸过去,连头发丝都还没有碰到的时候,顾初音头都没有回,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折。
“啊——!”
声嘶力竭的尖叫声瞬间响彻了云霄。
杨母痛得脸色发白,紧绷着身子动都没法动一下。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初音才松开了手。
她看着连叫都不敢叫一声的杨母,好似只要呼吸手指都会痛得要断了一样,无趣的轻叹了一声。
“就这?”
她摇摇头,实在没有一点留下来的兴趣。
重生快要一年了,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过对手。
这些人和杨母一样,基本上都废的可以,让她完全没有出手的兴趣。
等她走远了,杨母才从巨大的痛苦中缓过来。
她虚白的脸上冒着冷汗,看着已经走远了的顾初音,咬牙怒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另一边。
顾初音回了家里,把两只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一起摆放在了桌面上,并列在一起。
两只手表的外形基本一样,唯一的一点区别是女士的那一只稍微小巧一些。
她将手表戴在手上,夜空的手表配着洁白无瑕的手腕,看起来格外顺眼。
仔细端详了一会,顾初音满意的把手表摘下来,拿着另外一只敲响了对面的门。
敲门声响起没一会,门开了。
颀长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在家里的陆修穿着很随意,就一件白色的衬衣,配着黑色的裤子。
他的衬衣没有之前穿的工整,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露出了他性感的喉结,往下看,还能微微看到一些露出来的锁骨。
真是——
有点勾魂。
顾初音自诩是冷静自持,男人与她而言不过是肤浅的皮肉,但现在……
她的目光落在凸出来的喉结上,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别说,还挺好看。
甚至有点想上手摸一摸……
“咳……”
面前的人一声轻咳,一把将她拉进门,抵在了墙上。
陆修单手越过她的头,手掌撑在墙面,微微俯下身,一双漆黑的瞳孔凝望着她。
此时的距离远比刚才近的多,面与面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是不是想我了?”
他的嗓子略哑,瞳孔中的眼神微暗,像是在跳动着不知名的火光。
顾初音:“……”
厚颜无耻!
她剜了他一眼,没有礼物这个话题,拿出捏在手心里的手表,快速的戴在了他手上。
手表很是贴合,颜色和他的肤色也非常搭配。
看了一眼手表,再抬头看看陆修,心头更是有一种这只手表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她正欲脱身,陆修忽而握住了她的手腕,目光这才落在了手腕上。
“这是定情信物?”
顾初音:“……”
明明只是回礼。
但一想到另外一只同款还静静的躺在家里,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在她想找个借口离开时,陆修低着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依旧低哑磁性。
“谢谢音音,我很喜欢。”
他的语调柔和,目光里的温柔更像是能溢出眼睛一样。
顾初音本来还有些说不清的心情,在这一刻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有些事,早在之前每次特意的接触中不言而明。
她不是畏畏缩缩的人,既然确定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面对他的目光,顾初音反客为主,伸手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口,轻轻的往下一拉。
陆修也顺着她,跟着低头,向她靠近。
下一瞬,顾初音微微踮脚,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这一刻的她看着霸气十足,英姿勃勃,还有些霸道嚣张的味道。
“我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
“是,我是你的人。”
陆修笑着应和,看见她殷红的唇,喉结上下一动,目光里是无法压制的情动。
大拇指情不自禁的在她的粉唇上摩拭着,动作轻柔,目光眷恋。
他的拇指摸在唇上略有些痒,顾初音抿了抿唇,目光锁定在了他的喉结上。
心随意动,她伸手摸上了他的喉结,温热的皮肤,突出的喉结,摸着有种别样的感觉。
忽的,顾初音的手被捉住。
陆修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她还没做出什么动作,就听他说:“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摸,摸了要负责。”
话落,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堵的她没机会说一句话。
房间内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眼前的呼吸愈来愈灼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终于停了下来。
陆修极力忍耐,最后又吻了吻她的耳垂,才低喃道:“下次再摸喉结,可不是吻吻就能结束的。”
面对他火热的眼神,顾初音整个人都感觉滚烫滚烫的。
这哪里还是之前那个高冷矜贵的青年?这人里里外外都透着狼性!
她没法再直视他的眼,便开口转移了话题。
“刚刚回来的路上我遇到杨青青母亲了,他们公司是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杨博想到了应对的办法。”陆修说。
顾初音一挑眉,来了兴趣。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