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不愧是多年的老警察,身上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正义凛然的样子让炎海拓不敢再出声反驳。
他之前在其他地方犯过比闯红灯更厉害的事都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没想到一回到盛京,他就撞上了枪口。
警察根本就不把他的身份当回事。
炎海拓立刻态度软了下来。
“程队长是吧,这点是我的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刚才只是一场误会,这事就这么完了吧?”
丁成辉马上会意地给程万递上厚厚的信封。
信封里可全是钱,这一个信封至少有十万了。
程万拿过了装钱的信封收下。
炎海拓松一口气,面上恢复了得意之色。
他就说嘛,有钱能让鬼推磨。
这个程队长看似正直的模样,还不是一点钱就能将他收买了。
“贿赂公职人员,罪加一等,追加十五天拘留!”
程万把那一封厚厚的信封递给了手下。
“给我拿好,这就是他们贿赂公职人员的证据,把他们通通给我铐好抓起来!”
炎海拓这下彻底的呆住了。
这是跟他动真格呢。
“你们不要碰我!我现在就要告诉我爹,说你们陷害我这个华侨,破坏两国关系!”
炎海拓不甘地大声吼叫。
丁成辉那些人直接跟警队人员动起手来,拦着他们上前。
警队人员岂是一帮小混混的人物能阻拦得了?
不过三两下,丁成辉的等人就被制服住。
炎海拓自知大势已去,只能看着自己双手被上了手铐押上警察。
围观的群众纷纷叫好。
看着这种嚣张跋扈的假洋鬼子当场被警察带走,实在是大快人心,大出一口恶气。
警车经过刘泽他们时,被铐着手铐的炎海拓阴狠地盯着他们两人。
“等着!等老子出来,我不会放过你们!”
载着炎海拓的警察驶出去后,程万小心翼翼地对刘泽道:“你放心,我会让炎海拓拘留够三十天,不会让他那么容易保释。”
刘泽轻笑:“让他保释也无妨,不过保释金交够一亿才能放他出来。”
“一亿?”
这可是他们最大一笔保释金了。
“我听说盛京附近乡镇还欠缺一大笔资金修路,这一亿就拿出修路吧!”
“好的,我会吩咐下面的人去办!”
程万忍住激动,眼神对刘泽充满了尊敬。
不愧是天龙战队的将军,无时无刻都为着百姓着想。
方俞晴看着程万一个交警队长对刘泽毕恭毕敬,面上满是诧异。
“找天我们可要好好感谢你的那些战友,你看我们遇到这么多次麻烦,都是你那些战友解决的。这次这位程队长,也是你拜托你的战友过来帮忙的吧?”
原来方俞晴误会了,以为这都是刘泽他那些厉害的战友帮的忙。
刘泽笑笑,没有解释什么。
方俞晴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默认了。
其实她觉得自己老公挺有本事的。
虽然刘泽不务正业,但是能认识那么厉害的战友帮忙,那也是一种本事。
只是方父方母就不这么看罢了。
他们觉得女婿老要求着别人帮忙,反而说明刘泽一点出息都没有。
同一个部队出来的,人家就能比刘泽混得出息那么多,刘泽也不知道检讨检讨自己,还这么无所事事下去。
……
外洋集团,夏国总部办事处。
“你说什么!海拓他被警察抓住了?”
炎城愤怒地大力一拍桌面。
“我每年给夏国进纳好几十亿的税款,他们居然敢动我的侄子!太不给我面子了!”
回他话的人战战兢兢道:“炎少爷他是被程万队长亲自带走的……炎少爷他危险驾驶,人证物证俱全……”
“哼!我的侄子,就算他杀人又如何,他们也不能抓他!”
炎海拓这般嚣张跋扈也怪不得了他。
有这一个不讲道理的叔叔加上宠溺他的父亲,怎么会性子不变的扭曲。
“程万!”
炎城咬了咬牙。
怎么说对方也是他不能得罪的人,程万可是盛京交警部的头头。
“准备好钱,跟我去保释让你出来!”
炎城带着人来到拘留炎海拓的警局。
却被告知,想好将人保释出来,五百万是绝对不够的。
“不就是钱吗!我多的是!”炎城大口气道。
“说吧,保释金一共要多少钱?”
“一亿。”
炎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一亿?”
“没错,如果想要保释炎海拓出来,需要一亿的保释金。”警务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公事公办的口吻。
虽然他们炎家非常的有钱。
外洋集团一年的转的钱不止几十个亿。
可就这样真金白银把一亿拿出来,还是非常肉痛的。
但是为了将炎海拓保释出来,就算十个亿他也得照付。
被保释出来的炎海拓已经被憔悴成不成样子。
拘留所关押什么类型的罪犯都有。
炎海拓一进去又摆出拽上天的样子,怎么不受到里面的人狠狠教训?
而且程万还特意交代了,让炎海拓和一帮暴力倾向的罪犯关在同一间牢房。
炎海拓在拘留所里吃尽了苦头。
“我一定要报仇!我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的!”
炎海拓面上的表情狰狞极了。
“你们立刻给我调查,和我发生车祸那女的和她老公是什么人,立刻汇报给我!”
他回来夏国这么久,还没受到过这么大的耻辱呢!
他在拘留所里,被逼得学狗爬了一个晚上,还逼着从那些人的裤裆下爬过去!
这些侮辱,都是那个女人和她老公带来的!
这个仇,他不报不为人!
炎城立刻吩咐自己的秘书姜宇。
“听到少爷的话没有?还不快去办!”
“是!我现在就去调查那两个人的身份。”
从炎城的办公室走出来。姜宇长叹一口气。
炎城这样纵容自己的侄子,恐怕事情走向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啊。
但是他也只是个打工的,也劝不了那么多了。
炎城自己本来就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
他教育出自己的侄子炎海拓比他更甚,做事更加不计后果。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是该同情得罪了炎海拓的人,还是担心炎海拓变得越来越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