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妃的手腕上,没有彼岸花!”安清婉说。
听雪一愣,“难道是姑奶奶骗我们?”
“安玉兰那样的情况,该是不会骗我们了。”安清婉皱眉,“走,回去见她!”
听雪扶着安清婉,满脸担心,“世子妃,您这身体……”
“刚才失手,让俪妃得手了,没关系,回去养几天就好了!”
安清婉闭了闭眼睛,“我休息一会儿,稍后叫醒我!”
“是!”
想要简单的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尚未离开皇宫的范围,安清婉就遇到了刺杀。
来人清一色的劲服蒙面,招招杀意十足,那架势就是要将的安清婉留在这里。
听雪浑身戒备,护在安清婉的身边。
安清婉昏昏沉沉尚未醒来。
就在这里,一群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从天而降,只是一个瞬息,那些蒙面人就全部倒在地上,一剑毙命!
听雪,“……”
刚想去道个谢,那些人就已经飞身离开,唯留一人将手里的瓷瓶,直接扔向了听雪。
听雪伸手去接,那人开口。
“内伤圣药!”
之后,人也跟着不见踪影。
安清婉到了晚上才醒过来,听到听雪的描述,便问。
“身份可确定了?”
“尚未!没有可以确定身份的物件儿。”
听雪看着安清婉,“还有后面出现的那些的面具人,世子妃,对方到底是敌是友?”
将手里的瓷瓶放在一边。
“今日是友,明日是谁未可知,小心戒备就是!”
听雪闻言点头,再不提那药。
“我受伤一事,莫要再提,别让唐湛知道!”
唐湛那人,偶尔表现的过于娇贵,一点小伤,在他好像伤筋动骨一般,很是麻烦。
“是!”
安清婉在家休息了两日,收到消息,林暖儿受伤了。
无人知道是为何,只知道林暖儿出宫了一趟,回来差点没能坚持走出自己的宫殿。
之后便开始闭门养伤。
安清婉,“谁干的也不知道吗?”
听雪回答,“我们的人未能打听出详细情节,但听形容,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奴婢想着,会不会之前我们遇到的一批人?”
这话说的安清婉沉默。
“派人去探听一下,俪妃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机会靠近雪儿。”
倾暖宫,安如雪站在离床有些距离的地方,看着上面虚弱的林暖儿,皱眉。
“居然有人能将你伤成这个样子?”
林暖儿,“即便是我受伤了,你也不能离开这里,雪儿,你就死心吧。”
“我说了不会走就不走,除非姐姐来接我!倒是你俪妃娘娘,还是好好关心自己吧!”
听到安如雪说不走,林暖儿松了一口气。
“你是担心我了是吗?”
“没有!”
“你担心我的,雪儿,你眼眶都红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安如雪摇头,“你真的想多了,我没有担心你,但我也没想落井下石的嘲笑你,你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
见安如雪要走,林暖儿突然开口,“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伤人的话,雪儿,我从来没想要伤害你,但是你……”
“为什么一字一句都要这么伤害我?”
安如雪转身看着林暖儿,“因为你是好人啊,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而我做什么都是不知好歹。”
“雪儿,我从未说……”
“你说什么,没说什么,我都不在意了!”安如雪看着林暖儿,“让你的人动作轻一点,别影响我休息!”
林暖儿皱眉,一边秦嬷嬷忍不住开口,“如妃娘娘可不能这么说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当真是为了娘娘好,凡事……”
“闭嘴!”
“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而后安如雪看着秦嬷嬷。
“你是在教训我吗?”
秦嬷嬷,“老奴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管好自己的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家主子没教你吗?”
安如雪一贯温温柔柔,从来没有这样训斥过下人,尤其还是秦嬷嬷这样的老人。
“雪儿,秦嬷嬷不是故意的,她只是……”
“她时不时故意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希望有下次!”
说完,安如雪转身离开。
秦嬷嬷皱眉,“主子,如今如妃娘娘真的……”
“闭嘴!”林暖儿大怒,“她说的没错,你可没资格管她,给我管好你的嘴!”
“是,主子!”
秦嬷嬷立刻又说,“主子不要生气,奴婢不说就是了,太医刚说了,要主子好好休息。
林暖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传令回去,好好调查今日的那些面具人!”
“是!”
说是调查,却根本无从查起,那些人好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不光是林暖儿,连上官墨都跟着紧张起来。
“那些人伤了俪妃,却在之前似乎保护了安清婉,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锦绣的话让上官墨蹙眉。
“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关系?”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管有没有,我们先朝着这个方向调查,总是安心一些!”
上官墨想了好一会儿,而后摇头,“安清婉回来之后,朕已经反复调查了她,这些日子她身边也一直都跟着人,那日的情况,似乎只是无意间的顺手而已!”
“可皇上不是说,那些人还给安清婉送药了吗?”
“安清婉没有用,甚至也在调查那些人,所以这些人和安清婉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锦绣突然皱眉看向上官墨,“……”
“怎么了?这么看着朕?”
锦绣摇头,“臣妾只是觉得,这次世子妃回来之后,皇上似乎对她宽容了很多!”
“……”
“可是因为千寒世子的缘故?”
上官墨原本有些难看的脸色,慢慢的缓和下来。
“是啊,不管从前如何,现在长公主府只剩下安清婉一人,不管是于公于私,都是要宽容一些的。”
锦绣微微低头。
“是,还是皇上想的周到。”
上官墨似乎很满意锦绣的姿态,又开口。
“你们从前也是主仆一场,关系应该是更容易修复才是,是吗?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