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婉看着唐湛,疑惑的皱眉。
“你去干什么?”
“本公子找了这么多年,不是也没能找到那个人,那不如就光明正大的出现,万一那人自己来找我呢?”
安清婉又问,“那你为何要和我一起?”
唐湛无语的看着安清婉,“要么本公子说你这人没什么良心呢?”
“本公子护了你这么久,也不见你有丝毫的感恩,更没有说半个谢字!”
安清婉看着唐湛,“之前我说了,若是日后,你有任何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
“那便是日后的事情了,现在本公子就需要你做一件事,那就是配合本公子回京!”
沉默的看了唐湛半晌,安清婉无奈的开口。
“其实你不必如此,这些事情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之后会如何,我也不知道,你实在是不必牵扯进来!”
“本公子可不是为了你!”唐湛说,“且本公子的事情,无需你过问太多,你只要好好配合就是!”
安清婉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唐湛,也知道以唐湛的实力,在任何情况下自保都是没有问题的。
阔别两年,安清婉终于要重新回到京城去了。
天钥·京城
从前的太傅府,如今已经变成了安家!
安玉兰带着她已经改名了的儿子安海,如今就住在安家。
“娘!娘啊!”安海不知道多少屁滚尿流的从外面跑回来找安玉兰。
样子看起来是慌张的不得了,但是那眼底却是半点害怕都没有。
安玉兰这两年养尊处优,人都看起来比从前精致,漂亮了不少,但看见自己的儿子,她下意识的皱眉。
“又出了什么事!”安玉兰有些不耐烦,“我已经告诫你了,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从前那些狐朋狗友便无需再理会,你看看他们都带着你做了什么?”
“娘!”安海乖巧的跪在安玉兰的面前,“不过就是随便出去玩玩,娘的教诲,孩儿都谨记呢。”
“那这次又是发生了什么?”
安海立刻说,“娘,前些日子,儿子不是看上了一个小娘子吗?谁知道那小娘子竟然硬是不从,最后甚至撞柱身亡!”
听到这里,安玉兰皱眉,“你!你怎么又干这种事儿?”
“你现在什么身份?你身边有多少前仆后继想要得你宠幸的人,为什么非要去招惹那些个烈性子的女人,招惹这些麻烦?”
“那些女人多没意思啊,这次这个小娘子长得是真的好看,就和之前的大表妹一样!”
安海猥琐的笑了笑。
“娘你是知道,我当初可是真的有些喜欢大表妹,可大表妹当初不识抬举,硬是没嫁给我,如今有了相似的,儿臣就按耐不住了嘛!”
安如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安海。
“不过就是个女人,也值得你这样心心念念,还是个死人!”
“为娘早就跟你说了,最近这段时间,这京城里不太平,我们需要低调行事,你怎么就是不听?”
安海不以为意,“娘你说什么?如今的如妃正受宠,那可是我们安家出去的女儿?皇上对我们安家也向来宽容,哪有娘你担心的这些事情?”
“就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所以才叫你小心,我们安家最近的生意也跟着出了不少问题!”
“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便是要上心去经营的,怎么能整日这样不务正业?”
说了这么多,安海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娘,别说了,最近您是怎么了?为何总是说这些无趣的东西,如今安家娘您管着不好吗?”
“何必过来唠叨儿子?”
安玉兰气结,“你,你这不知上进的东西,和你那爹一样!”
“那小娘子原本死了就死了,谁知道家里的舅父却是宫里的御史,这怕是会惊动皇上,娘您要小心处理!”
安玉兰只觉得眼前一花。
“什么?你连御史的家人你都敢碰,你是活腻了吗?”
“儿子先前也不知道她家里是御史啊,若是知道,儿子才不会去招惹她!”
“你!”
安海看着安玉兰,“娘,那这件事情就交给您了,下午儿子还和王家公子约了去听曲儿,就先走了!”
“但是你娘放心,儿子会回来陪娘用晚膳的!”
说完,安海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气的安玉兰在厅里好是一阵打砸。
但是发泄完之后,安玉兰还是收拾一番,进了宫。
然而安玉兰进宫,却不是去见安如雪。
此刻的安玉兰,规规矩矩的跪在锦绣的面前,嘴里小心的开口。
“贵妃娘娘,您是知道的,我家阿海可是半点坏心都没有,只是为人单纯,容易被骗而已。”
“这次也是一样,若不是那小娘子上赶着贴着阿海,阿海也不至于犯错,还请贵妃娘娘明鉴!”
锦绣低头看着安玉兰,眼神里的嘲讽泄出,却在安玉兰抬头的时候隐去。
“安夫人说的是,安小家主本宫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自然是知道他本性纯良,当不会故意犯下这样的大错!”
“还请安夫人放心,这件事情,本宫一定亲自跟皇上提起!”
安玉兰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贵妃娘娘!”
锦绣看了她一眼,“安夫人起来说话吧!”
“谢娘娘!”
等安玉兰站定,锦绣才又看着她。
“安夫人,安小家主这些事情都是小事,不过是圣上一句话而已,但是安夫人心里是清楚,皇上为何会对安家如此宽宥?”
“是,皇上仁慈,对我等……”
锦绣毫不客气的打断安玉兰,“安夫人,明人不说暗话,安和军的令牌,可找回来了?”
“尚未!”安玉兰说,但不等锦绣发火,立刻又说,“但是我们找到了安和军的令牌图纸,正在命人赶工制造!”
锦绣眯眼,“当真?”
“是,臣妇将图纸也带来了,请贵妃娘娘过目!”
锦绣连忙接过图纸,果然看到了泛黄的旧纸上画的是安和军令牌。
“多久可做好?”
安玉兰顿了顿,“这令牌是精铁所铸,单单是寻找那精铁,便是耗费不少人力物力,且……”
话没说完,锦绣已经看过来,那样的眼神,仿佛能一眼看穿安玉兰的算计。
“还需十天左右!”安玉兰乖乖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