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样的好处?”
秦毅泽依旧是那样十分高冷的表情,即使自己此时是需要得到其他人的帮忙的那一个。
穆一棠一脸恶劣的笑了起来,“还是算了吧,爸爸对于你这样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我哪天想要搞基的话,再来找你。”
秦毅泽巴不得将他手上的那一杯咖啡全部都泼到穆一棠的脸上,他直接将文件给抽过去,“这话说的仿佛是放屁一般,如果真的有实质性进展的话,那么我可以考虑一下将上次的那个生意再让给你两个点。”
不过穆一棠所给他的那份文件里面,的确是将秦毅泽的认知给颠覆了。
五年前发生的那一件事情的全部线索,全部都在这份档案里面,那些该有的与不该有的,再加上那些并未被公开的线索,也全部都写在了上面。秦毅泽看了一遍之后,发现的确是与五年前自己所了解的事情有着一些出入。
首先第一个疑点便是:当时的商场扶梯恰巧正在清理中,所有的人都明白在维护的期间人们是不能够前往乘坐扶梯的,然而顾灵与温玉为何会出现在那个扶梯口?
至于第二个疑点便是:当初那个标有正在清洁中请勿靠近的那个标志又是谁给拿走了,为何在当时并未安放呢?
至于第三个疑点便是:在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警方曾经去过现场进行调查,然而他们却直接排除了那是由于扶梯的失灵所造成意外的伤害,毕竟当时的扶梯并未在运行的模式,所以商场所要承担的便也只是并未及时的安放扶梯正在清洁的那个标志的这种责任,况且静止在那里的扶梯是的确不能够伤到人的,也就是说温玉是的确被人给推了下去。
至于第四个疑点便是:当时有监控录像的确是拍到了顾灵曾伸出了手对着温玉的那一幕,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幕,所以当时的秦毅泽才会将顾灵给送到了监狱之中,她这是在众目睽睽下出手的,导致了温玉一尸两命,而这样的一幕却又有着怎样的隐情呢?
秦毅泽看着手中报告上的那几行字,他感觉到自己的头都要变大了。
陆轩属于高干子弟,穆一棠的家中也有着中央的一些势力,其实他也是可以去寻找陆轩进行帮助的,但是他却本能地拒绝了让自己朝陆轩低下头。
只要自己前去寻求了他的帮助,那么便等同于自己已经输给他了。
“你有没有想通些什么?”
穆一棠拖着自己的下巴问道:“天天都来到我这进行报道,你所求的便是事情的真相,秦毅泽,那么为何在五年前你却从来都不探查呢?”
秦毅泽将资料给放了下来,他站起身叹了一口气说道,“为时并未晚。”
“不不不,如今早就晚了。”穆一棠用那一种十分深沉的目光看向秦毅泽,“当那件悲剧在发生时的那一刻,从你选择听从了其他人所说的话开始,你便早就在顾灵的人生中迟到了。即使现在真相的确是与五年前的所不一样了,即使你是真的将真相给调查出来了,但是却早就晚了。”
秦毅泽的心口一阵刺痛,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下,“别与我说这些话。”说出这些便只会令他更加的懦弱。
穆一棠无声的笑了起来,“你还是承认吧,你已经爱上了顾灵。”
“我没有。”秦毅泽迅速的反击道,他仿佛是十分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我如今只是……只是暂且,对于她仿佛有一点点兴趣罢了。”
“你这样一副不停地想要自欺欺人的模样还真的是十分好笑啊。”
穆一棠一直都是不忌惮秦毅泽者的,所以当他和秦毅泽说话时,也带着一种嘲讽的意思,他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位男人,忽然之间感觉到不论怎样,秦毅泽却终究是比自己要更加的幸运。
最起码他重新想要获得的那个女人如今还在这片世界上活着,最起码如今他能够做出一些补救,即使这些根本就微乎其微。
但是穆一棠呢?他如今还剩下了些什么?
谢倾死掉之后,他所拥有的所有资格全部都被命运给重新剥夺收回,即使他付出的再多,那么也无法换回那一条早已离开这片世界了的那个生命。
他看着秦毅泽的侧脸,凝视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秦毅泽,其实在有些时候你还是将你那令人可笑的尊严给放下吧,爱着一个人但却并未得到回应,这又有什么令人感觉丢人的?”
感觉到丢人吗?
秦毅泽询问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感觉很丢人。
然而他却自始也不愿意承认,他十分固执的对着穆一棠说道,“我如今只不过是想要重新去探查一下五年前的那些真相,想要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心中无处安放着的灵魂。”
他之所以调查那些真相便是想要自我安慰,但是却从未去想过,要是真正的真相粉墨登场时,那时的他与顾灵之间的戏……又能够唱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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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末的时候,修罗的大当家肖鲲真的如同自己之前所说的那般给秦毅泽送去了一张他们的邀请函,在月底修罗有一个游轮电音节,而那里的所有全部都在游轮上安排着,邀请函上还写明了秦毅泽能够带着几位客人前去,他们全部都是贵宾,并不需要支付多余的钱财。
在秦毅泽收到那份邀请函时,穆一棠也收到了。修罗想要洗白,所以在白道上以及中央上面的人也全部都是需要讨好的,也就是说几位圈子中的官二代也全部都在那份贵宾名单之中,秦毅泽询问穆一棠打算在什么时候前去。
穆一棠有些懒洋洋的说道:“我并没有女伴,所以不去了。”
秦毅泽想了一下,“我也没有女伴。”
穆一棠瞬间乐了起来,“要不这样吧,秦毅泽,你穿上裙子,来当做我的女伴呗。”
秦毅泽的那张俊脸瞬间便拉了下来,他朝着穆一棠冷笑道:“老子根本就没有那一种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