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仰赢了。
这场举世瞩目的战斗,随着徐仰拿下胜利后,就通过各大传媒,闪电般的传向五湖四海。
整个大夏武道界,都沸腾了!
织田一念以田次郎的身份,挑战陈家及陈家身后的秦蒹葭,在吸引到足够多的关注后,最终演变成了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大夏武道圈!
这场战斗的关注程度,远超出了当初徐仰和林苍绝在望天角的那一场,在大夏稍有规模的武道门派中,徐仰这个名字都如雷贯耳。
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他赢了织田家族中的最强剑道天才,无论是丐帮,还是在这场纠葛中失去掌门的天仑门,都为之欣喜。
势力稍小一点,仅一个照面就被织田一念解决掉的白鹤门和赤阳派,更是集体欢呼,奔走相告。
樱国这几年来透露出的武道实力,实在太强了,织田一念以田次郎的身份挑衅大夏武道时,能引起这么大的凡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大家都想借着这个樱国人证道。
但大家都失败了,并且差点还要被樱国武道圈压得直不起头,断送掉一代天骄,幸而大夏武道后继有人,徐仰站了出来!
……
“帮主,那场战斗徐宗师赢了!”
丐帮帮主陈一,坐在一处脏乱小巷中,周围全是身着破烂的年青帮众。
一提起徐仰这个名字的时候,这些醉心于武道的丐帮成员,眼中都放着星星。
“二十四岁不到的年纪啊……徐仰真是百年不出的一条龙,我都没想过他会赢啊。”陈一手持丐帮打狗棒,笑着摇摇头,眼中尽是苦涩。
以丐帮这样的条件,什么时候才能出一个徐仰那样的人呢?
北方蓬莱剑道门。
一袭白衣的男子,在老者身后恭敬俯身。
“凡儿,你不用去沪上了,接下来的半年内,你安心闭关修炼吧,门中的一切事宜,都由我来操手。”那名老者一头白发飘飘,背影挺拔伟岸。
“师父不是说,那个樱国人已经无人能治,必须得我出手了么?”男子不解地问道。
“有人出手了,就是那个徐仰,听说他未伤毛发,轻松把那樱国人四分五裂了。”老者悠悠一声。
“弟子明白了!弟子这就闭关修炼!”
男子神情肃穆,立马再不过门中大小事宜,闭关苦修去了。
于是,王镇国也再没能联系到他帝榜第二蓬莱剑圣。
“爸,徐仰没死,但我提前与秦蒹葭还有陈家撕破脸皮,考虑欠妥,请父亲责罚!”
京上王府,王涎玺站在王镇国身后,满脸愧色。
王镇国却拿着茶杯,斯条慢理道:“秦蒹葭已经死了,听说陈势安也在这一次的事件中突发心梗去世,陈家损失惨重,成不了气候,你记得去吊唁,撕破脸也是他们的事,咱们客气点。”
王涎玺顾虑颇深道:“可是爸,那个徐仰……好像更棘手。”
“无妨。”
王镇国摆了摆手,淡淡道:“由他去吧,秦蒹葭死在了织田家族的人手中,他还有什么心思来管我们?咱坐山观虎斗,等咱们家的那位祖宗闭关出山,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徐仰吗?”
王涎玺眼睛一亮,说道:“爸,你是说老祖宗要——”
“嘘。”
王镇国把手放在嘴边,说道:“这件事情到了最后关头,可不要乱说话,连你妈那边也要管好嘴。”
“明白,明白!”王涎玺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
帝榜上空出的神秘第一名,王家的老祖宗,快要到出山关头了!
……
另一边。
五星集团总部,三方势力坐在长桌前开会,他们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织田一念战败的消息。
此时此刻,像是有乌云压着所有人头顶,如丧考妣!
“织田大人,你能向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沧月神色清冷,面如寒霜:“为什么……织田一念会以田次郎的身份挑战整个大夏武道,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李沧月何等聪明,在织田一念做出这些事情后,她就大概猜出了织田一念的想法。
这家伙狂妄自大,根本没有把“暗杀”这两个字搞明白,竟然公然挑衅整个大夏武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更加让她觉得气不过的是,这织田一念分明还想把这一切的烂摊子,都推给在她旗下一个叫“田次郎”的身上,坏事他做,便宜他占,还妄图让五星集团给他擦屁股。
简直就是厚颜无耻,无法无天,这种人真算是死得其所。
只可惜,这一波没能把徐仰除掉,可算是坏大事了!
织田百岁身着宽大灰色和服,脸上憋得通红,压抑着怒气说道:“李圣师,一念想怎么做,那是他的想法,我怎么管得住他?不管怎么说,侄子已经死在了大夏,尸骨都被大夏人撕碎,我现在心情很悲痛!”
织田百岁悔恨不已。
织田一念是他们织田家族未来的希望,谁都没想到会死在大夏,这一步棋算是走错了,就不该听从这两人的去招惹徐仰。
“天人,他是天人啊!整个东亚还有谁能是他对手,一个二十四岁不到的年轻人……真能练到这种程度吗?”
至于一旁的大夏大军师林必忠,此刻更是心情冰冷,神情惨淡。
一念剑圣这么一死,就宣告林门彻底告别回归大夏,只能继续在海外生长了。
“我说,现在该怎么办?”织田百岁转头问道。
在场一片沉默。
现在徐仰该怎么解决,已经没人知道了,织田家族这是派出了最强战力,仍然不是对手,再派人,恐怕只有等李圣师亲自出马了。
可惜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李沧月同时还是三星集团的社长,事情太多了,没有人值得她放下手中的事宜出手,她还得时刻提防叶葵倾。
“散了!”
见到无人拿得定主意,更没有人为他侄子讨回一个公道,织田百岁愤怒离场而去。
“圣师,那我也告辞了,有什么事情,咱们视频会议上见。”
林必忠站起身离开,无论如何高国都不能再留,说不准哪天徐仰就杀上门了。
而李沧月此时站在落地窗前,神情凝重,看着窗外海岸的潮起潮落,一个极不情愿的想法,在她心头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