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醒当然不只是想要拿到四十亿的黄金,他真正是想要接触到安东尼,然后趁机了解三师兄的动向。
但是他不能这么直接说。
反而,以黄金作为借口,更能吸引大家的兴趣。
转头看向梅德:“梅德,把你获得的情报,跟大家分享一下。”
梅德点了点头:“刚才我说,我接触了两个CIA的探员,其实并不是我主动接触他们,而是被他们盯上了,然后,我就从他们身上获得了一些情报。”
“臭名昭著的黑水集团,已经派遣了两个特种小队,来到了麦市,他们的任务同样也是安东尼,而且,他们的终极目的就是四十亿的黄金。”
“如果接下来,我们要打黄金的主意,就无法避免和这两个小队产生冲突,更要小心提防他们。”
陈醒看向众人:“你们有对两个小队比较了解的吗?”
乔治大叔道:“我可能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了,如果我没有猜错,黑水集团派来的这两个小队,应该是沙漠之狐和银狼两支小队。”
“因为,他们是黑水公司最王牌的两支小队。”
“他们每一支小队,编制全部是十二个人,而沙漠之狐属于黑水公司成立之处就组建的小队,实力是四支小队中最强的,他们的教官是曾经三角州部队的教官。”
“银狼小队虽然受后期成立的,但是实力仅次于沙漠之狐,而且风格更加的偏向黑暗。作事完全不择手段。”
“我认为,银狼小队,甚至比沙漠之狐更加难缠一些。”
鼹鼠抱着膀子道:“这两支小队我都听说过,只不过从来没有跟他们交手过,还真想领教一下他们的厉害。”
陈醒冷冷道:“鼹鼠,给我记住,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不是来跟他们拼命的,我的目的虽然是拿到四十亿的黄金,但我更不希望你们当中有谁出事。”
“所以,把拼命的想法给我收一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鼹鼠连忙正襟危坐:“老大,您说的对,是我没脑子了!”
陈醒环视一周道:“现在情报还是不够,所以从明天开始,每个人都给我出去搜集情报、”
“明白。”众人点头。
所有人都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最后,大厅里面只剩下陈醒和袁龙。
袁龙看着陈醒,问道:“给我一个解释,我需要一个解释。”
陈醒烦躁的抓了抓头:“解释,什么解释,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也是懵逼的状态,你相信嘛?到现在,我已经不确定,我三师兄的目的是什么?”
“我感觉我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网里。”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随我三师兄的脚步,一点点抽丝剥茧,没准能解开我三师兄消失之迷。”
“袁龙,如果你不相信我,你现在就可以回到华夏去,我绝对不拦着你。”
袁龙沉默,足足好一会,袁龙才开口:“不,我跟你在一起,其实,你可以完全相信我,因为我跟你的目的相同,我也想找到他。”
“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一条道走到黑吧。”
……
陈醒没有去休息,而是来到天台。
没想到乔治大叔和梅德也在。
两个人正在天台上喝啤酒。
虽然麦市很乱,比波市还乱,但是梅德租下这个别墅区,环境却十分的不错。
尤其是晚上。
站在天台,可以看到半个麦市的风景。
陈醒上来,坐到了乔治大叔和梅德中间,然后,他发现隔壁的别墅,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穿着一身乳白色的比基尼,正悠闲的躺在别墅院子里,泳池边的躺椅上。
正在享受着日光浴。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皮肤白皙的更是宛如瓷器一般。
梅德也在欣赏着对方,下意识的冲着对方吹了一个口哨。
说实在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但是如对面这个女人这般美艳的,还真是难得一遇。
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隔壁这一伙新邻居,面对梅德的口哨挑逗,对方并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羞涩不已,相反,反而十分淡定,卷锁着美腿,举起手中的红酒杯,朝着陈醒举杯遥敬。
落落大方。
陈醒看向梅德,开玩笑道:“你还真是会选地方,我现在甚至怀疑,你就是因为这位女士,才选择租这么贵的别墅。”
“哈哈,什么事情都瞒不住老板的火眼金睛,没错,我之所以租下这套别墅,正是因为这位夫人,因为这套别墅,就是夫人的产业。”
“你想泡美女房东?”陈醒问。
“不不不……”
梅德连连摆手:“我的老板,你误会我了,其实这个女人是麦市海沙帮头目不死鸟的妻子,而就在昨天,我亲手干掉了她的老公。”
乔治大叔不可思议的看着梅德。
陈醒哭笑不得:“你昨天干掉了人家的劳工,然后又租了人家妻子的房子,勾引人家妻子?梅德,你的底线当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哈哈哈……”
乔治大叔忍不住哈哈大笑。
梅德老脸一红,赶忙解释道:“老板,你听我狡辩,哦不,是解释,其实我租住这里,也是为了刺探情报,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最起码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她的男人死了,这个女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的情绪,反而在当天便将不死鸟名下的产业以及个人的金库,牢牢的控制在手里。”
“我想,她应该感谢我才是。”
陈醒不置可否。
梅德看了一眼陈醒,然后笑道:“老板,我看这个女人对你似乎挺感兴趣的,有没有兴趣串个门?”
“我记得古老的东方,不都有邻里之间串门的习俗吗?”
陈醒:“……”
乔治大叔笑道:“我赞成!虽然咱们只是临时住在这里几天,但是搞好邻里关系,还是十分重要的。老板,你过去的时候,我建议你带一些小礼物。”
陈醒看了看梅德,又看了看乔治大叔,哭笑不得:“那这么说,我还真要串门不可了,好,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