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长时间不吃不喝有点虚弱,但在几个小时前,她曾用过食物,身体机能正在一点点恢复中。”
医生将江云悠的情况仔细地跟江振成汇报着。
听了他的话后,江振成松了一口气。
把医生送走,他来到了江云悠的房间门外。
叶眉正在亲自照顾江云悠,得知他来了,叶眉立马抹着眼泪从房间出来:“那丫头真的好惨,以前多可爱一张圆脸,被饿得面黄肌瘦……”
“好了!”
江振成没好气地呵斥道:“说来说去,她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你能安分点,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事情!”
“我……”叶眉一脸委屈。
她眼角还挂着泪水,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江振成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父权被挑衅了。
这口恶气,他也咽不下去。
一定要让江瑶那死丫头服软才行。
“放心,我不会让云悠白吃苦头。”江振成垂着眸低声说着。
有了他这句话,叶眉面上立马泛起了笑意。
但笑意只有一秒。
下一瞬,江振成便立马呵斥道:“既然武能大会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云歌还没回来?她还要在外面疯到什么地步?那沈娇娇已经在全世界的人面前丢了人,云歌还不和她保持距离吗?”
“我马上给她打电话,她在武能大会上没能获得太好的成绩,所以心里面可能有些不太开心。”叶眉赶紧帮着女儿解释着。
“我本来也对她没报什么希望。”
江振成嗤笑一声:“她没被牵扯进江瑶兴奋剂的事情里面,已经谢天谢地!”
“是啊……”
叶眉也感慨着。
“好好照顾云悠,别再主动去找事儿,江瑶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一旦出现负面,会影响到整个江家!”
江振成沉着声叮嘱了几句后,转身快步离开。
“是……”
叶眉把江振成送走后,赶紧去给江云歌打电话。
过了好久电话才接听,她皱着眉头呵斥道:“臭丫头,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云飞在京都住院,你也没去看他……”
“妈咪,我……”
江云歌听到叶眉的声音,瞬间觉得十分委屈:“我这几天被江瑶关起来了,根本没办法去看云飞!”
“这个小贱人!”
叶眉被气死:“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在京城落地了,很快回家。”
江云歌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和叶眉商量怎么对付江瑶那个贱人。
郁时宴的私人别墅。
何晴冷静下来后,对刚刚江瑶的做法有些担忧。
“叶眉时个心眼很小的人,她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就算不让你父亲出手,肯定也会让叶家的人出手……”何晴担忧地凝着江瑶:“以后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您怕她?”
江瑶笑出声来:“这有什么好怕的,她如果真的敢来报复,我倒是很欣赏她的勇气,放心吧,郁时宴安排了不少人,今天如果不是我的吩咐,他们都不会让江振成一行人接近别墅。”
“可是……”
何晴还想说什么。
她认为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肯定会有和叶家人对上的时候。
到时候肯定会十分危险。
“好啦妈妈……”江瑶搂着叶眉的胳膊笑着安慰道:“您就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没自己威风了!我现在可是武能大会的冠军,能打得过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她微微叹气:“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
“什么?”何晴疑惑地看向她。
“这么多年,我们在江家备受欺凌,叶眉的目的就是赶我们走,你为什么不顺着她的意思直接离开江家呢?就算过得清贫一些,也比在江家每天受罪好吧?”
江瑶怀疑地凝着何晴:“难道,您爱江振成胜过自己的生命?”
“不是。”
何晴赶紧摇头否认。
“那是为什么?”江瑶好奇地追问。
可何晴却不肯说了。
她含糊地抿了抿唇,笑道:“你现在问我这些,我也给不了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好啦!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她赶紧起身去了厨房。
她的逃避,让江瑶的眼底有了更多的怀疑。
郁时宴的公司,他坐在执行长的办公室中,让人调查关于【Skr】这个组织的信息。
查来查去,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郁少,唯一查出的信息只有这个组织前任老大忽然死了,所以,刚换了新老大!”属下来到郁时宴的办公室,将这个信息告诉了他。
“这么突然吗?”
郁时宴回想一下,时间线似乎对上了。
这个新上任的老大应该就是和他有恩怨的人。
“排查一下这个新老大的信息,从和郁家有恩怨的人当中去筛查!”郁时宴抿着唇认真地吩咐着:“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是。”
那人退出了办公室。
郁时宴的神色一直都十分凝重。
他抿着唇瓣仔细想着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
从去京都开始,暗杀就开始了,看来对方也知道,在京城到处都是郁家的人,所以不敢随便动手。
郁时宴靠在座椅上,食指轻轻抵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渐渐有了一抹腹黑的笑意。
处理好江振成上门的事情后,江瑶呆在别墅实在是没事儿可做,她想到郁时宴的手伤,来到何晴的身侧好奇地问道:“妈咪,一般外伤吃什么好?”
“谁受伤了?”
何晴一脸疑惑。
郁时宴回来时,穿上外套遮住了绷带,所以何晴没看出他的不对劲。
“郁时宴。”江瑶将在京都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何晴:“我准备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他煮点吃的。”
“你会吗?”
何晴怀疑地问道。
“可以试试看,反正也闲着没事儿做。”江瑶嘿嘿一笑,她随意抓起一根黄瓜啃了一口。
“好吧,你去买条鱼,还买个排骨和猪肝,蔬菜的话,就看郁少喜欢吃什么了。”何晴看她愿意为男人洗手作羹汤的模样,眼神中泛起了欣慰。
有她这个失败的例子,她一直担心孩子们会不愿意接受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