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薇?”千流竭力的快步来到她身边,看着忽然出现的千流,戈薇有些别扭的打量着他。
“有什么事儿吗?”戈薇不耐烦的质问到。
“我们正要去樱林找寻银,你也来帮忙吧!”说着,千流硬是拉着戈薇的胳膊移动了起来。
“放开!”少女歇斯底里的一吼将周围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来,前边的信一一行也听闻了动静折返回来。
“戈薇!”零欣慰的笑了笑独自呢喃着。
“你们”戈薇看着众人欲言又止,沉默了几秒钟她才回过神开口道:你们都别去了,樱林我已经查看过了,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是银了。
“怎么会!”千流顿时不安了起来:所有能去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他还能去哪儿?
“说不定是和我们走岔了,没准儿他现在正再病房里和音卿卿我我呢”弥彦大胆的发言似乎缓解了一时的焦虑,众人面面相觑一阵又朝着病院走去。
戈薇依旧无精打采的跟在众人的后边。
‘嘀嗒嘀嗒’,水珠透过折角的缝隙一滴滴的从上方滴落,一层一层的最终坠落到地面,透过木头的缝隙最后渗入地下。
在幽暗的地下长廊里,只有正中的空台上才能接受日光的洗礼,四周阴暗的楼廊安静的隐匿在侧,在主楼道的正前方,一个清脆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所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缓缓而来。
“喂,臭小子,你的能力应该你自己去挖掘,我可没有义务帮你”男子轻蔑的婉拒了银的提议,在漆黑的湖底,男子摇摇头斥责着银不务正业,想投机取巧的银。
“你之前不还津津有味的使唤着我,怎么现在我主动找你你反倒不情愿了呢?”银反问着男子。
“之前那是心情太好,大发慈悲罢了,现在我不想这么做了”男子继续坚守自己的决定。
“是吗?那另一个力量呢?反正你们也都是一丘之貉,随便哪个都行,只要能有力量,是谁的我无所谓,能掌握到和他们同等谈判的筹码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银失落的说到。
“噢?看来你没我想象的那么笨!”男子嘲讽着晃动了几下铁链,稀零哗啷的响声此刻反倒听得有些悦耳起来。
“可以啊,不过那得在你办完正事儿以后,不是吗?”男子狞笑的看着银:一会儿还是我帮你搞定那些烦人的家伙好了,今后的事儿今后再算。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的顽固不化啊!”银昂起了头伸了个懒腰:一会儿就麻烦你了!
“嗯哼!”男子安静的目送着银的离去。
此时,身处地下楼廊的银心虚的朝前走着。
“嗯?”驻守的暗部不解的看着来人,一个身影迅速的消失于黑暗中,随即,四个人影出现在了日光照射的地方,那个声音也骤然停住了。
“没有团藏大人的命令你现在可不能随意进出这里!”一名戴着鹰首的暗部拿着一柄短剑直指前方。
“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声音从黑暗中发出,一个人影‘嗖’的闪到了他们的身后,四人的后背被整齐的划出了一条血痕。
“你们很碍事儿!”银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人。
“你!”其中两人咬牙切齿的撑地起身,另外的两个似乎伤的有些重,躺在地上蜷缩着用手不停的抓挠着后背。
银冷冷的看着身后的四人,四周窸窸窣窣的响声愈来愈烈,不时,数十名暗部已将银包围在内。
“神奈川银,你要背叛团藏大人吗?”一个声音厉声呵斥到:团藏大人要召见你时自然会去找你的,现在你应该老实的呆在医院。
“听说你杀了三班的人,同僚你都下得去手,看来你是准备背叛「根」了?”另一个阴冷的声线在黑暗中质问着。
“我只是找团藏有些话想问问他,你们,我懒得理会”银不屑的回击着对方的质问。
“你,对团藏大人出言不逊,我们「根」可不允许异类留在这里,你……”一名狼首的暗部紧握着腰间的长剑义愤填膺到。
“慢着”一个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发出,众人都安静的后退了一步。
“嗯?”银眯起双眼静静的注视着来人。
“你醒了!银”团藏平静的走上前询问到。
“啊,拖您的福!”银反讽的诡笑了一声。
“什么时候学会讥讽人了?”团藏也有些不悦的盯着眼前瘦弱的银。
“怎么会,我哪敢讥讽您呢,只是有些话想问团藏大人,还请您为我解惑”银缓缓地将剑回鞘,丝丝的剑鸣声像是在宣誓着自己的尊严。
“解惑?我有什么可以为你解惑的,你现在是红豆七班的人,要问也应该去问红豆!”团藏狐疑的看着银。
“不?先不说她现在是个病秧子,就算她清醒着也未必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还请团藏大人如实的回答”银紧握着剑鞘,银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宛若漆夜中的萤火静静的注视着魍魉傀儡的身影。
“你现在还真是有些目中无人了!”团藏气愤的呵斥了一句,双手紧握的拐杖直直的立在二人中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我的父母是谁?神谷伊是我什么人?”银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团藏只是默默的注视他,微眯的右眼闪烁着阴冷的目光。
沉默了片刻,银继续追问道:四代火影和神谷伊是什么关系?
“可笑!他们的事儿你问我有何用,神谷伊是你的姐姐,你要问也应该去问她才是,至于第四代,我想日斩可能比我知道的多一些,至于你说的他和你姐姐的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你的父母,众所周知,你是战场上带回的孤儿,天知道你父母是谁?”团藏平静而严肃的看着银。
“是吗?那鞍马虹的事情呢?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吧!”银恶狠狠的注视着团藏,锐利的目光像是在发出警告一般透过黑暗直击对方。
“鞍马?”团藏可以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摆了摆手。
“团藏,虽然送来「根」的人大多都是被遗弃的人,但是,他们都有兄弟姐妹,都有关爱自己的人,也有自己所爱的人,就算被世界遗弃,依然会有人为他们祈愿,虹死的这么蹊跷,你以为外界就不会追究吗?”银的左手有些颤抖的握紧了剑鞘,故作镇静的平和令他的心跳愈发剧烈。
“鞍马家的小丫头?”团藏思索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和那个鞍马音走的很近吗?既然她们是姐妹,你可以去问她呀。
‘咯吱咯吱’,银手中的长剑不时发出的声响像是反驳着团藏的闪烁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