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还有任务吗?”银不解的看着来人
“怎么,醒了就开始勾引美女护士了?”音来到银的身后讽刺道:嫌我碍事儿了?
“怎敢!”银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拿起了花束。
“这个好像是医院的人送的,听说你要出院了”音看着他手捧着花解释道:糊里糊涂的住了这么久的院,病没好,倒是偷了不少护士小姐的心啊。
“我哪有这个能耐!”银解开了包花的细绳动作娴熟的将头发束在脑后,接着来到音的面前深情的看着她。
“干嘛?”少女忽觉心跳加速,水灵的眼睛不安的来回瞥见四周,每一次经过他的脸,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血压就上升一点。
“谢谢!”银忽然抱紧了少女,不住的颤抖透过接触切实的传递到她的心中。
“音,谢谢,我已经答应火影大人,要去执行一个特殊任务,所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银嘀咕了几句,不等音问话,一阵风刮过,只留下音一人孤零零的站在房内。
“什么嘛?”音失落的呆在原地,害羞的表情立刻被疑惑和气愤所取代,她弄不懂银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几次的失望过后,原本炽热的内心逐渐的冷却。
她独自坐在病床边呆呆的望着地面,皓白的月光射进屋内将窗影在地上拉出了长长的印迹。
“你来了?”老爷子转过身放下烟斗,背后的月光照在饱经风霜的身躯上透露着无尽的沧桑与安详。
“三代目,关于姐姐的事儿,我……”银直入主题急切的询问着老爷子。
三代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银踌躇了片刻,许久他才提起精神看向银。
“对不起,当年伊的事,是我们木叶有愧与她,九尾事件虽然是意外,但是让她独自对抗斑而遭遇不测,我们木叶有无法推卸的责任”三代叹着气欲言又止的望着窗外。
“三代目,这些我都清楚,我只想知道,姐姐和四代的关系,还有,神谷伊到底是我什么人?姐姐,还是……”银悲伤的盯着桌边的茶杯,安静了很久,那沉稳浑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伊并不是木叶的人”老爷子冷不丁的说到。
“不是?什么意思?”银也诧异的等着老者。
“十几年前,水门还没有当上火影前,当时他所在的小队执行任务时将受伤的伊带回了木叶,后来发现她失去了某些记忆,不清楚自己的过往,因此才一直留在了木叶直到那件事发生,她的身份至今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她,那我呢?我是怎么……”银焦虑的看着老爷子,月光斜射在银色的发梢上异彩流光。
“当伊恢复之后我们确认她是忍者时一方面出于监视她的目的安排她和水门一同执行任务,在这期间他们从战场上救回两个孤儿”到此,老爷子停顿了片刻看了看发愣的银。
“第一次带回来的是真实,第二次就是你,至于你和她的关系,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母子,你来木叶的时候大概快一岁了,大致的时间上看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伊的骨肉,但是你和她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是同族之人也说不定,鉴于这个情况,村里才决定让她来抚养你”三代再次拿起烟斗放在嘴边。
“那她和四代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听说姐姐她是四代的恋人?”银紧握了拳头密切的注视着三代的脸。
“人生在世,难觅一知音,伊的忍术造诣和天赋就连当时人称天才的水门都望尘莫及,水门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也很旺盛,二人经常讨论忍术,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他们确实如恋人一般亲密,不过这一点水门的妻子也是知情的,所以你不用感到愧疚或者鄙夷,伊和四代君子之交,那种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和体会的”三代一面解释一面观察着银的神色,生怕言语的不当引起他心绪的波动。
“那我体内的那个怪物……”银沉默了很久吞吞吐吐的询问着,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银,这次的事件也是我们的疏忽,没想到有人能无视村子的结界进入将你带走,招致真实的悲剧,我们木叶至今都还亏欠着你们姐弟,对不起!”老爷子忽然向银深深的鞠下一躬。
“三代目,这不是您的错,是他们拥有高超的时空忍术,结界也发现不了他们”银连忙扶起三代一面解释着。
“时空忍术?难道是——斑?”老爷子眯起了眼睛严肃的问到。
“不清楚,不过感觉他们和斑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斑的时空忍术是他独有的,而那些人几乎都能使用那个穿梭空间的术,因此我猜测他们至少不是同伙”银顿了顿隐瞒了自己体内发生的异变。
“对了,虽然这次让你脱离「根」而加入暗部,但是你的身体状况我们都清楚,你还是先静养一年全面观察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加入吧”老爷子有些哀伤的叹了口气。
“谢谢!”银没有多余的发言,在听完老爷子的教导后安静的离开了办公室,对于自身的异样和原由在一刹那间,银决定不去追问,至于虹的事儿,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靠自己去找出真相。
“三代目,这个我能带回家吗?”银指了指墙上最下边的一个相框问到。
“嗯!”老爷子微笑的点点头亲自将东西摘下递给了银。
踏着皓洁的月光行走在夜风穿梭的小路上,银静悄悄的朝着西南面走去。
“对不起!真实!答应你的事情我一样都没有办到,对不起!”银跪在寂静的陵园中任由夜风击打着自己,无神的瞳孔望眼欲穿的注视着冰冷的石碑,凌乱的银发随风摇曳着与落叶遥相呼应绘出一幅凄美的画卷。
“臭小子,别哭了,这里都黑的一塌糊涂了”一个声音传入银的耳畔,此时,他对这个声音早就习以为常了。
缓缓地闭上眼,银迅速的出现在了幽暗的湖底。
“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摆脱现在尴尬的境地吗?如果没有就别在一旁说风凉话!”银冷冷的斥责了男子。
沉默了很久,银安静的呆在黑暗的空间里一言不发,身后的男子也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面前把柄雪白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