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用力一拉,本以为可以挣脱,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她没能成功,正当司徒珩得意之时,上官雪一个转身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把他扔在了地上。
接着上前,一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胸前,用力一捻,看着呲牙咧嘴的司徒珩,上官雪慢慢的把目光移到了他的隐秘之处。
司徒珩此刻看她再也不是那个温柔的小女人,简直就是母老虎,看她的眼神看向自己那里,想起刚刚她的话,一股冷汗冒了出来,忙阻止道:“你想干嘛,我可是太子。”
“嗯,要不是看在未来太子妃的面子上,今天我真的让你做回太监,记住,不要再招惹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哪天心情不好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吧,上官雪又脚上用力,然后,还不忘踢他一脚才放开了他。
等上官雪大摇大摆的离开以后,司徒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他算是栽了,不过这个仇他是记下了,上官雪定是留不得了。
上官雪离开以后,还有一个人也无声无息的离开了,那就是一直躲在不远处,大树之上观战的司徒凌,他怕上官雪吃亏,所以一直暗中尾随,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幕!
这个小女人身上简直是有太多的秘密,一个大家闺秀打起架来,怎么比男人还要野?他真的是上官将军的女儿吗?不过这样的她,似乎更让他喜欢。
上官雪来到主街,那颗不安的心,才稍稍的好了一点,其实她也是害怕的,今日她遇到的刚好是软弱的太子,如若太子也和司徒凌一般有高强的武功,那她今日恐怕难逃一劫,看来往后还是要小心为上。
一路边走边想差一点就撞到了前面的一堵人墙,抬头一看原来是司徒凌,才松了一口气道:“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司徒凌一脸严肃,看着她问道:“你去哪了?”
“刚刚在前面遇到了你的王兄,上了他的马车,他把我拉到了郊外,和我说了一会话,我就回来了。”上官雪说的轻描淡写。
司徒凌听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又问道:“他找你何事?”
“也没什么,他就是说想让我做他的太子妃,我没同意就回来了。”
“为何不同意?”
“我已经有你了,还要他干嘛?走吧回去。”说罢上官雪就套上了他的胳膊拉着他向回走去。
司徒凌很开心,嘴角也裂开了,低头看向上官雪,见她也一样嘴角带笑,二人之间似乎有一种东西正在慢慢的发芽。
郊外的司徒珩坐在马车之上,气得快炸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这个样子回去,要是被父王知道了,那他要如何解释,所以他要等,等天黑等自己脸上的淤青好一点才能回去!
司徒珩此刻双眼凶狠,眼珠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上官雪,不杀了你,我就不是司徒珩。”
走在司徒凌身边的上官雪,打了一个冷战,感觉有一股冷风吹向了自己,她缩了缩身体向司徒凌又靠近了一些。
两日后,皇帝,和太子等人就要启程回京了,上官闫和司徒凌二人相送,临行前司徒凌小声对上官雪道:“这两日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找康丞他们,不要单独外出,切记。”
上官雪虽然不以为然,不过还是老实的点头答应了,送走了他们,上官雪就直接去了学院,有了皇帝的支持,学院算是正式开学了,书本也陆续的准备齐全,现在就差盖学院了,不过这个是要时间的,急不得。
这两日父亲和凌王不在,矿上有江任他们在监督,匠铺那边有弟弟上官宇看着,倒是也没什么事,上次虽然被破坏了一点,有所损失,不过问题不大。
矿上更加没事,他们把硫磺都砸碎了,以为这样就是破坏了,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大的小的都一样,为此,明白以后的司徒珩还狠狠的收拾了那些办事不利的下属!
午饭过后,上官雪正准备去休息一会,刚刚想闭眼睛休息就被吵起来了。
丫鬟婉儿急匆匆的喊道:“小姐快别睡了,学院出事了,顾临被人给打了!”
一个鲤鱼打挺上官雪就从床上起来了,惊道:“怎么回事?”边问边走,婉儿紧随其后,路上把她所知道的就告诉了上官雪。
原来这两日一直有几个人,总是出现在学院的范围内,不过倒也没做什么出格之事,起初他们都认为是孩子的家长,便没当回事,可是今日,中午放学后,顾临出来采买,一出校门就被那伙人按住,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打了!
上官雪感觉此事不简单,又问道:“可知这伙人的来路?”
婉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刚刚匆匆忙忙跑来报信的人,就说了这么多。”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学院,学院门口围了一大堆人,这让上官雪不解,拨开众人才发现,原来学院的大门已经被人折腾的面目全非,上官雪忍不住吐槽道:“没想到这种老掉牙的桥段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走进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地上到处都是菜叶,还有那泼在门上和洒落在地上的狗血,这些味道都混杂在了一起。
围观的人中,有的是孩子的父母,也有附近的村民,人群中传出了担忧的声音,本来他们就不相信穷人的孩子,有一天也可以上学,当她们看到了一点希望,此刻又出现这些。
“哎,恐怕又要和以前一样了!”
忽然传来了这一声,让上官雪听到了耳中,看来以往办学的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上官雪收回了本想要去推门的手转过身来。
看向众人,她在寻找,她相信这其中一定有那些捣蛋的人,看了一圈后上官雪冷冷地说道:“我不管来捣乱的人是谁?我上官雪,今天把话放在这,这个学院我办定了,挡我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我上官雪等着你们,还请你们不要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有胆量的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说完推门而入,她进去后,人群渐渐的散开,其中一个头戴斗笠,蒙着一只眼睛的独眼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狠狠的吐掉了,咬在口中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