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利剑直刺他二人而去,二人都是文官那里是白理木的对手,薄薄的剑刃轻轻的划过他的喉咙,只留下了一条细细的线!
那大臣脚步凌乱的向后退去,靠在了墙壁之上,抬手摸向自己的喉咙,满手都是鲜血,他那带血的中指,指着白理木道:“你,你怎么敢……?”不等他说完,就瞪着双眼慢慢的滑了下去!
而另一个更惨,因为害怕所以狂奔,白理木一个轻功落到他前面,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
收回长剑在那大臣身上擦了擦剑上的血,才收剑回鞘来到江任身边。
前殿已经打响,江任和白理木把那些文官都安排在了内殿,二人这才去和司徒凌会合。
江任依然顶着幕逸的脸,白先生等人见皇帝居然送上门来了,都纷纷向他扑来!
司徒凌远远的对江任大喊道:“向御花园跑。”
白先生一听,机会来了,御花园里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藏,如此一来抓住他的几率就更大了。
江任一听就明白了,凌王是想要自己做诱饵,引他们过去,在这里他不方便用炸药,怕把好端端的大殿给炸没了!
江任无声的叹息道,“哎,王爷你可要看准一点丢啊!”
江任一跑敌军都追了过去,加上司徒凌他们又有意放行,不一会功夫就都到了御花园。
白先生在最前面,当他感觉一切都太顺时回头一看心道:“糟糕,”
此刻御花园内都是皮尔的人,司徒凌的人都撤到了外围,将他们包围,而刚刚还在眼前的皇帝幕逸也不翼而飞!
白先生惊恐的大叫:“都散开!”
不等大家明白过来一声巨响已经炸响,伴随着巨响的还有被炸飞的尸体!
一声两声,声声巨响中还伴随着哭声和叫喊声,等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御花园已经不复存在!被炸的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尸体,深坑,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哪还有昔日的繁花似锦!
声声巨响同样把在这深宫里的众人吓得不轻!各大臣们都吓躲在了桌子底下,抱头颤抖着!
而刚刚还在乱跑的众嫔妃丫鬟们,都吓的抱头大哭!到处都是一片混乱。
可这巨响把刚刚还处在惊慌中的暮云公主给炸清醒了过来,暮云缓缓的站了起来,对自己道:“你是公主,这里是你的家你不能害怕,皇帝哥哥还在等你去救呢!”说罢就向外冲去。
而外面大局已定,司徒凌把这里交给了江任和白理木他们处理,自己就去找上官雪和皇帝幕逸了。
江任把那些幸免遇难的,皮尔的士兵们集合到了一起,其中也包括了白先生,江任让人给自己搬来了一张椅子,此刻他还是穿着龙袍不过脸已经是自己的样子了。
白先生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怒急反笑了,摇了摇头,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江任看在眼里,对其“哼”了一声道:“你又什么好不服气的,生而为人,一不善待父母,二不报效国家,整天就会玩弄权谋,与小人为伍,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给我笑?”
白先生不服,回道:“你又怎知我不善待父母?我与小人为武,自古以来不过是乘者为王,败者寇,如果当今皇帝是一位仁义明君,又怎会有这么多人与其反之?”
“哎呀,我这暴脾气,我说你不善待父母,你还不服是吧!那我问你可是琳琅人?如若你是琳琅人,你发动战争,你的父母会好到哪里去?你这叫善待吗?反之,如若你不是琳琅人,不在父母面前尽孝,你算什么善待?”
停了停,见其没有反驳,他又继续说道:“你们皮尔算什么东西,设计害死了先皇,拥立幼子为新帝,他打的一手好算盘,躲在背后做起了太上皇,现在见控制不了了,又想将之除去,居然还胆大妄为的绑了我家主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江任伸出一手,一把捏住了白先生的下巴道:“还有你不知死活有眼无珠,明明皮尔已经死了,你居然还敢谋反!你想干嘛?难道你也想称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居然也敢做此大逆不到之举。”
说罢,狠狠的将其甩开,他不知道在他的背后一直站着一个人,此人便是慕云公主,她本以为在她前方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刚想靠近就听到他所说的一切,她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于是暮云走上前,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想要看看他的脸,可下一刻她就尖叫着被一个过肩摔丢在了地上!
“何人,敢偷袭我,”江任说完一看居然是个女的!心中感觉不妙。
听到叫声白理木一回头发现暮云公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连忙上前将其扶起:“公主你没事吧?”
“公主?”江任心想完了!
暮云被摔得胳膊身上哪都疼,不过她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在白理木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一手揉着那疼痛的腿,一边微笑地说道:“没事,请问这位少侠,你是何人?怎么穿着我哥的衣?我哥他人呢?”
对于她这一连串的发问江任不知应该如何解释,便对其说道:“一切都是我家主人的安排,你哥现在很好,放心,刚刚得罪了!”
暮云听见自己哥哥很好,便放心了,“你家主人是何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家主人是凌王,我是他的副将江任。”江任一来就听康丞说王爷又惹了烂桃花,听他的描述,这位公主刁蛮任性,可是今日一见好像也还不错,当然了,他们还是更加喜欢上官小姐的。
暮云心下了然,原来上次哥哥和凌王就是商量好了,可恨居然不告诉自己,害她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暮云打量着眼前的这名副将,长相英俊,性格也很活泼,所说的话也都很合她的胃口,心中便生出了一个想法,对其说道:“江任是吧,我喜欢你,以后你来给我做护卫可好?”
江任刚准备离开,被她这一说,吓得一个仓促不稳,一脚踩在了血泊之中!本来还干干净净的长靴,此刻……!
江任跟他主子时间长了,也有了洁癖,看着这满是血迹的靴子,带着怒气道:“美的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