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萧雅禾一众人等吓得失声尖叫,人仰马翻地四处溃逃。
厉墨辰脸色一沉。
向后退了一步后,他朝身后的黑衣人示意了一眼。
黑衣人赶忙上前,抓走了花斑蛇。
摔倒的萧雅禾被佣人扶了起来,她气得脸都绿了,“疯了,疯了,这该死的女人疯了。”
“儿子,将她关进精神病医院。”
“老女人,你才疯了呢,你全家都疯了。”司暮雪抓起旁边的花瓶,狠狠朝萧雅禾砸了过去,伴随着花瓶碎在地上四分五裂,她诡异地笑了起来,“咯咯咯……”
幸好萧雅禾躲的快,否则,她就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你……你……”萧雅禾抬手指着司暮雪的鼻子,气得身子直抖。
厉墨辰凌厉地盯着司暮雪。
虽然她行为诡异,可那双好看的眸子却清明一如往昔。
片刻后,厉墨辰冷冷地吩咐道:“许诺,现在就将司暮雪送去精神病院。”
他倒是要看看,这该死女人在玩什么把戏。
“是!”
许诺带着抓走了司暮雪。
萧雅禾被气得够呛,在佣人的搀扶下回了房。
这时,宋雨芊花容失色,可怜巴巴地朝厉墨辰贴了过来,“雨辰哥哥,刚刚可吓死我了。”
“你摸摸,现在我的小心脏还噗通噗通地直跳呢!”
说着,她就要抓厉墨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可谁知,厉墨辰却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他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
刚刚司暮雪将花斑蛇甩过来的时候,他清晰地问到了,花斑蛇的身上沾有宋雨芊的气息。
是她平日里用惯了的香水味道。
是巧合吗?
宋雨芊被盯得有些心虚,她小心翼翼地问,“墨辰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没事!”厉墨辰表情恢复如常,“折腾了这一通,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
没有得到半点的温柔与关怀,宋雨芊气得直跺脚。
……
精神病医院。
司暮雪被关在了单间。
她不吵也不闹,神情极为平静。
抬头,四下打量了两眼后,司暮雪上了床,直接倒头就睡。
她需要养好精神,因为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第二天一早。
天刚亮,司暮雪就起了床,走到门前检查了一下后,她心头大喜。
太好了,门没有锁。
司暮雪赶忙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
可刚一探出头去,她就傻了眼。
只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名黑衣人,就跟两座门神似的一动不动。
听到声音,二人这才转过头来。
顿时,司暮雪的目光直接对上了他们的视线。
司暮雪嘴角抽了抽。
定了定神后,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边哼着歌,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两名黑衣人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
他们不知道要怎样对待精神病患者,只好默默跟了上去。
司暮雪咬了咬唇。
得想个办法甩掉这两个人才行。
……
另一边,厉家。
厉墨辰没吃早饭就要出门,守在餐桌上等待了多时的宋雨芊见状立马坐不住了。
她赶忙迎了上去,“墨辰哥哥,这么早你就要出门啊!不吃早饭了吗?”
“不吃了。”
“你要去公司?”宋雨芊不甘心地试探。
“去精神病院。”
说完,厉墨辰带着许诺走了出去。
宋雨芊僵硬地站在原地直接傻了眼。
直到厉墨辰的身影消失了好久,她这才回过神来。
嫉妒吃味,杀意翻腾。
司暮雪这个小贱人真该死!
这一次,可是难得的机会,她就在精神病医院里,好好地送她一程。
拿定了主意,宋雨芊掏出了手机,“喂!帮我在精神病院里收买一个合适的人,弄死司暮雪……”
……
精神病院。
司暮雪带着两条跟屁虫在走廊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这时,突然途径卫生间的门口。
司暮雪脚步微顿,眼前一亮。
转头,拿眼角不动声色扫了身后的两名黑衣人一眼后,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女卫生间。
两名黑衣人见状,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进了女卫生间,司暮雪迅速将门关上。
打量了两眼,搬过旁边的凳子,放在洗手台上,踩着从窗户翻了出去。
成功摆脱两名黑衣人后,司暮雪溜进了病房区,一间病房接着一间病房地找了过去。
很快,透过门上的窗户司暮雪就找到了疯女人。
她赶忙走了进去。
穿着白色病服的疯女人坐在地上,神情呆滞。
或许是吃了太多镇定药物的缘故,对于司暮雪的靠近,疯女人的情绪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波动。
司暮雪挨着她坐下,声音轻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疯女人歪过头来,睁大眼珠子戒备地打量着司暮雪。
司暮雪笑了,“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我跟你是一样的,只想和你做朋友。”
一边说着,司暮雪一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疯女人放下了戒备心,努力想了想,“张……兰……”
“我叫张兰。”
“张兰,很好听的名字。”司暮雪唇边的笑意深了深,进一步试探道,“那你还有什么家人吗?”
“家人?我有丈夫。”
张兰开心地笑了。
不过,这份开心只是维持了一瞬,神情就落寞了,“可是,他不要我,跟着一个漂亮的狐狸精离开了。”
一听这话,司暮雪紧张了起来,忙追问,“那他去了哪里?”
“他去了……”
“啊!!!”
可谁知,马上就要得到想要的答案时,司暮雪的脖子突然被人从后面给勒住了。
她重重的倒地。
下一刻,人被拖到了旁边。
司暮雪大惊失色,挥动着手臂想要反抗,身后的那人一个转身,冲到了司暮雪身侧。
伸手了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司暮雪瞳孔猛震。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男人脸,身上同样穿着病号服。
“你……为什么?”司暮雪呼吸困难,表情痛苦,想要大声呼救,“救……救命!”
可脖子被对方死死掐住,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额角的青筋一条接一条地凸了出来,司暮雪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好像要被硬生生剥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