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作为衡曦的直系下属。
田文石对于衡曦能找到那么一个温柔娴静的未婚妻,也感到十分惊奇。
要知道长官的日常不是处理文件,就是做任务,忙得他连衡家老宅都没时间回,哪有时间去勾搭妹子!?
“咳,不是勾搭。”
常凛轻咳一声,让田文石注意用词。
“长官和嫂子是衡家和桑家结得联姻。”
舒柏也跟在后面解释。
虽然他有种预感,长官与央小姐之间绝不止表明这样简单,但常凛所说也的确是明面上最直接的关系。
田文石恍然:“果然如此。”
他就说嘛,就长官那直男性格能泡到妹子?
不由发自内心的感叹:“还是衡夫人有远见,不愧是长官的母亲,这会长官是挣大发了啊!”
闻言,常凛舒柏沉默...
虽然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们觉得你说得没错。
但那是我们长官,你能不能声音轻点!!!
不论田文石这边怎么议论自己,衡曦牵着央瑾的小手,听着后面一大串人的脚步声,略微有些干燥的嘴唇抿起,握着央瑾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感受到手上的力量,央瑾抬头,故作不知男人在烦什么,娴静温和:“将军,我们这是要去哪?”
听见央瑾的话,衡曦的注意力瞬间回到身边人身上,面色柔了不少:“带你检测登记。”
央瑾了然点头:“检测?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你进去就知道了。”
能者管理总部的办事大厅,虽然因为白静南三人的干架而坍塌了,但总部还是有别的地方可以给能者检测能力属性。
等到那,央瑾就看见一个几乎都以白色为主的小型器材室。
室内中间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货架,长桌,还有各国型号地大白箱。
而室内最里面,还有一个小门。
那里,应该就是摆放检测能力属性地装置设备了。
央瑾独自一人进去检测,衡曦则沉默的站在外面守候,面无表情,又恢复到了旁人印象里那个冷峻严厉的衡曦上将。
没人能看不出他内心活动。
别说,嫂子在长官身边的时候,长官周身的气息都活跃了很多,看着也没现在那么唬人。
田文石三人慢悠悠赶到后,脑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个想法。
因为刚刚被寒冰冻成冰雕,哪怕白静南下手有所收敛,但此时田文石走路,还是不免有些一瘸一拐,讶然:“嫂子也是能者?”
这年头能者稀少,大部分能者在出生后没多久就会登记在册。
言焕国能者部门信息管理处,每年都会定期更新数据,很少会有能者成年了还不在国家档案。
没想到,今日他们就碰见了一位。
莫不是嫂子是后天觉醒?
正常来讲能者都是先天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因为后天刺激而强行觉醒能力。
而这类人往往都是经历很坎坷,痛苦的事情。
可嫂子眉目看着清润舒展,不像是那些过得很悲哀不幸的人啊?
要说她是自幼高门贵族出生,金枝玉叶,倒还可信点。毕竟那气韵一看,就是用钱堆不出来的雅致高贵。
只是这样...嫂子为何没有在能者管理部门检测登记过?
田文石在这满脑疑惑,他旁边舒柏常凛却都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别问他们,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好。
视线在这件还算宽敞的室内打量的同时,又忍不住多看了白静南三人几眼。
嫂子此番来登记能力,那可是打算公布身份了?
若是身份公布,嫂子是要跟着其他先辈住在一起吗?
如果这样...那他们长官怎么办?
独守空房?!
想到这舒柏常凛有些心疼自家长官。
好不容易找到心仪的对象,居然还不能天天住一起!
人间实惨...
正想着,前头的衡曦突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凛冽的目光扫视而来,瞬间让三人正襟危站,腰板挺直不敢瞎动。
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也一下子烟消云散。
就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时间一点点过去。
轩耀都等的不耐烦,直接随便找了一桌,盘腿坐在长桌上,长发顺着他的背一直滑落到桌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央瑾还没出来,这会外面本来凑热闹聚集起来的工作人员,也逐个散去。
只有公山瑞和各别较为清闲的高管,还站在原地安静等候。
那位进去的小姐到底什么能力,居然在里面待了那么久...
这个疑问,在所有人的心头蔓延而开。
有人壮着胆子直接开口询问身边人:“嫂子是什么能力?柏儿你跟我说说呗,各项素质指标如何?”
田文石是满心好奇。
据他先前猜测,长官派舒柏他们去做任务,应该就是跟在嫂子身边保护。
相处了这么多天,舒柏常凛他们怎么说应该对嫂子的能力都有所猜测,或者说,这两人已经知道了!
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二人,等着二人满足他好奇的心理。
其实田文石不是没有在心里偷偷想过央瑾的能力。
每位能者的能力,都会多多少少影响到能者的外在形象,和他本身的性格。
如轩耀姿态傲慢,往日神态张扬,不可一世。而封英性子沉默,喜欢躲在黑色衣物里。还有白静南美艳逼人,却高冷疏离。
这些都是很明显的能力特征。
但央瑾...
少女所过之处,无人能够忽视她,端看浑身清雅脱俗的韵味,应该是个文静类的能力。
就像张平先辈一样。
而田文石的幻想注定只是幻想。
常凛斜眼看着战友那好奇宝宝一样的神情,语气非常认真劝解的道:“人,有时候不要那么好奇,因为那未必是件好事。”
在场除了田文石和公山瑞那几人,谁不知道央瑾的能力?
文静...
乍一看看着是挺文静,但是打起来就只有对手“文静”的份!
而且这位只要出手,那都是大事,没有小事。
这是几日来他和舒柏善后工作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田文石不明其理,古怪的看他:“不说就不说,你这话怎么说得我毛毛的?”
就在常凛话落的时候,田文石明确感受到了他心里突然窜上来的不祥预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为他日后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