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工资还能发吗？”
顾氏集团门口，几个保安百无聊赖，聚在一起摸鱼。
随着顾氏的情况越来越差，他们也没心思好好看门。
没事儿就躲到一旁偷懒。
“难说。”听到有人开口，其他人都一起摇头。
随后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保安的领队。
领队摇了摇头。
“你们看我有啥用？”
“最近咱们集团都这样了，听说不少高管都开不出钱来。”
“咱们肯定就更不行了。”
虽然他们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是领队这么说了以后，他们还是生出失望。
“哎！这可咋办？”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来顾氏的！”
“还说当初为了这个位置，我还托人走关系了呢。”
“万一顾氏撑不下去了，你说咱们能不能分点儿遣散费？”
这个时候，有个保安想起什么。
他带着羡慕的语气说道：
“听说前段时间，那些跟着冯经理离开的人，现在都混的风生水起。”
“他们在陈凡那边，日子过得可好了。”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跟他们一起走的。”
此话一出，其他的那些保安都沉默了。
当初那些公司中层，被顾念雪给扫地出门的时候，他们心里还在暗自庆幸。
同时背地里骂那些人没眼力见，居然还敢跟着陈凡那个废物离开。
谁知道风水轮流转。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情况就完全翻转过来了。
他们想起当初的场景，心里生出后悔情绪。
“哎，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有人捶胸顿足。
这个时候，远处突然驶来一个车队。
保安们远远看到之后，总算勉强提起精神。
“说不定是苏家又派人来了呢？”
“我记得顾念雪当初就总说，这苏家要跟咱们联姻啥的。”
“弄不好就是苏家又送钱了！”
虽然这个可能不大，但是保安们也不敢怠慢。
要是让苏家的人生气了，那么顾氏集团还能不能得到注资，这还是小事。
他们却肯定是立刻就要被开除了！
保安们冲到公司门口，排成整齐的队列。
准备迎接苏家来人。
那个保安队长，还急忙跑进公司，把这个消息通传上去。
希望顾氏集团能派人出来迎接。
等他打完电话，回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刚才完全是想多了。
车队里走下来的人，跟苏家毫无关系。
而是公司的老面孔，也就是他们刚才提到的那些人。
至于为首的人，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是陈凡，又能是谁？
保安队长想起以前的时候，自己也经常看不起陈凡，所以根本不敢过去。
就躲在门口远远看着。
不过其他保安，倒也没有这么多顾虑。
“陈凡……先生，你怎么又来了？”
他们一开始还想直呼其名，但是说了一半，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
所以连忙改换了称呼。
陈凡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最后环视一圈，随后伸手指向集团大楼上，悬挂的那几个烫金大字。
“你们赶紧找人，给我把这些金字都给拆了。”
“另外这门口的牌匾，也该换了。”
保安队长听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
“陈凡，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跟你说，你跟我们顾总确实有矛盾，但是打人不打脸。”
“你就算要上门找茬，也不能要拆我们的牌匾啊！”
陈凡这才看了那保安队长一眼。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保安队长的脸瞬间涨红起来。
他虽然有些害怕陈凡，但是听到这话之后，他也有些愤怒。
“陈凡，你别以为世上没有王法了！”
而这个时候，刚才被他叫出来的顾氏集团的中层，也快速赶到门口。
他们看了看陈凡，又看向面红耳赤的保安队长。
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
中层们走了过来，冷冷看着陈凡。
“陈经理，你这次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跟我们顾总的离婚官司，可还没有开庭呢！”
“而且我们的顾总，现在也没时间见你！”
“你还是赶紧走吧！”
陈凡听到他们的话后，眉毛微微抬起，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们倒是会说话。”
“明明是顾念雪那贱人已经疯疯癫癫，根本没办法见人。”
“结果你们却说是她不肯见我。”
“呵呵，有点儿意思。”
那群中层闻言，也都跟保安队长一样，气到浑身发抖。
“陈凡你还真是来找茬的？”
“你虽然打架厉害，但这里可是光天化日，你也别想乱来！”
陈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呵呵，你们这话就有趣了。”
他上前一步，那些人就吓得倒退两步。
陈凡觉得有趣，于是又继续走了几步。
结果那些人居然惊呼几声之后，转头跑进了公司。
隔着公司大门，小心翼翼地看着陈凡。
好像陈凡是什么坏人，会冲上去收拾他们一样。
原来这些人也见识过陈凡出手。
虽然最近这几日，陈凡大杀四方的消息，他们还不曾知道。
但是这些人依旧是怕了陈凡。
根本不敢靠近他。
陈凡看到这一幕，终于大笑起来。
随着笑声传开，那些中层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觉得陈凡简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但他们不管多么生气，但却丝毫不敢跨出公司半步。
只能是无能狂怒。
许久之后，陈凡终于笑够了，这才对着他们高声说道：
“我这次来可不是打人的，也不是无理取闹。”
“而是合情合理，要让这顾氏集团改名换姓！”
见陈凡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这些中层总算松了口气。
有个人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陈凡，你别乱说这种话！”
“我们顾氏集团，跟你根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跟我们顾总打的离婚官司，完全就是无理取闹。”
“这官司你赢不了，你也根本分不到我们顾氏集团的股份！”
这人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是越说越笃定，说到最后，更是斩钉截铁。
然而陈凡只是微笑看他。
“谁跟你说，我这次来接受你们顾氏，是要靠离婚官司的？”
他先是盯着面前那人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其他顾氏员工。
经过刚才那么一通闹腾。
顾氏几乎所有员工，都来到一楼看热闹。
他们看向陈凡的眼神，都十分复杂。
陈凡朗声道：“我这次来接收顾氏，靠的是苏家给你们注资的那十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