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祁蝶卿一边为回府做着准备,一边听话的钻研医术。
而她手心的灵田,也终于从两个格子,变成了三个格子,而且那些草药的生长速度也变快了很多,让她喜不自胜。
这天,王柱正赶着马车前往医馆,祁蝶卿正坐在马车研读一本新的医书,忽然马车猛的停了下来,赚翻了她的小茶几和茶水。
金钟一边抱怨一边给她擦拭:“柱子,你这是怎么了,马车都赶不明白?”
王柱在外面委屈:“不管我的事啊,大小姐,前面好像有人打起来了,两伙人闹的不可开交。”
她轻轻撩开帘子,看着窗外。
原来是两拨人正在街头吵架,一边人高马大气势汹汹,一脸的凶神恶煞,正是一伙不讲理的泼皮。一边畏畏缩缩个子矮小,满脸懦弱胆怯,正是陈香油。
那大汉满脸凶恶的叫嚣着:“你这小子,怎么信口胡诌,这地上的银子明明就是我们兄弟的,你怎么还敢说你自己的?”
飞来横祸,陈香油一脸害怕,但是只能据理力争。
原来,早上他在集市上干了一上午,看着刚收回来的八钱银子货款,看没捂热乎,忽然一个小孩便撞到了他身上,这银子也就没了,他立刻追了上去,一直撵了好几条街,才把小孩按倒在地,追回来这八钱银子。
但是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本出来这四五个大汉,就将他团团围住,硬要把这银子赖走。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别说最近娘子还坏了身孕需要银子滋补,就是进货买芝麻也需要钱,他也猜出来了这些人很可能是一伙的,就是要算计他,但是冒着挨打的风险,他还是要跟据理力争一番。
“这位兄台,我早上出摊挣钱,就是这八钱银子,当时我周围的商贩都能给我证明,你不能就这么无缘无故赖我,不行我们就去见官。”他气的心口起伏。
“谁跟你去见官,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为首的泼皮豪横惯了,自然不在乎这么一个小鸡崽了一样的陈香油,他狠狠把人一推,“这小崽子欠了我的银两,所以现在我来收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香油自然不服:“但是那不是他的钱,那是他偷的我的钱!”
“你的钱,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你吗?”大汉带着众人哈哈大笑,“滚蛋吧,哪凉快哪呆着去吧,你这个窝囊废。”
确实,陈香油一辈子都是个窝囊废。
此时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他们不是他熟悉的乡里乡亲,自然不会帮助他。
那小孩一看来了靠山,自然张口就来:“你胡说,你撒谎,我根本就没偷钱,你在瞎说,这就是我自己的钱。”
一时间,陈香油觉的百口莫辩,本来这钱上就没写名字。
他心里又窝囊,一想到挣了这么多天的银子就要不翼而飞了,竟然当街号啕大哭起来。
哭声很有穿透力,就这么穿透到了马车上。
冯潇就坐在王柱的旁边,看到这个情景,他心中也明白了大概,但是自己一介武夫,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心中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