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弟,你怎么来了?是洪市长叫你来的吗?”苏苏也是不知所以,她还以为顾漠是洪培武请来做客的。上次发生项链事件的时侯,洪培武可是对顾漠非常的客气,苏苏还以为顾漠和洪市长关系很好呢。
顾漠正在说话,突然外面一阵大乱。
“秀琴,你怎么了!?”一听这声音顾漠就听出来了,正是洪培武的声音。
顾漠心里一惊,隐隐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就在顾漠还没有想起来哪里不对劲的时侯,洪培武已经冲进了房间。
洪培武看见顾漠和他家的保姆苏苏两个人站在自己家的房间,也是很明显的愣了下,突然洪培武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指顾漠喊道:“顾漠,你,是你杀了我的妻子秀琴!”
“洪市长,你误会了,洪夫人并不是我杀的,我来的时侯她已经死了。”顾漠沉声说道。
洪培武一指苏苏,脸都变形了,喝道:“苏苏,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情?我刚才走的时侯你也在我家里,那个时侯秀琴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人就死了呢?”
苏苏是个老实的女人,事情正如洪培武所说,他确实是离开家不久,算起来也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苏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她刚进入这个房间打扫房间的时侯就昏迷过去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侯就看见顾漠走了进来。
苏苏忙老实的说:“洪市长,我刚才昏迷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侯顾兄弟就进来了。。。。”
洪培武不待苏苏说完,凄然一笑:“顾漠,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戾气的人,那天确实是秀琴不对。但是我也向你们赔礼道歉了,可你们还是没有放过她。哈哈,好好,顾漠,你行,你厉害,你屁睚必报,但是你杀害了秀琴,你也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洪培武的声音早就惊动了外面他的秘书,秘书此时正呆呆的呆在客厅里看着洪市长的夫人脑浆迸裂的躺在地上。听到动静不对,这才想起来报警。
顾漠朝着洪培武走了过来,解释道:“洪市长,你夫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来的时侯她已经死了,我看你家不是有监控吗?你可以查查监控的。”
洪培武冷笑:“顾漠,你站着别动,你不会还想杀了我灭口吧。哼哼,我的秘书和司机都在外面,你要杀都杀了好了。还有监控确实有,我自然会去查,用不着你假心假意的提醒。”
此刻,别墅外面警车的警报车在大作,很快从外面冲进来七、八名帝都警察局重案组的警察,为首的警察正是有帝都女警霸王花之称的孟欣然。
顾漠听到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些警察一见顾漠也在这里,纷纷忙着和他打招呼:“老大,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好,你们动作也很快嘛,呵呵,欣然,这次是你带队吧。行动迅速的很嘛。”顾漠冲着孟欣然呵呵一笑,有些讨好的意思,但孟欣然却连眼角也没有看他一下子,弄的顾漠有些尴尬。
洪培武见顾漠和这些警察都很熟悉,他也知道这些警察都是帝都重案组的,也都是顾漠的手下。立刻冷声说道:“我要找国华厅长,你们警察局办案不公,他就是凶手,你们是他的下属,应该回避!”
别墅的客厅的警察们鄙夷的笑了笑,谁也不相信他们的老大会是凶手的。
孟欣然却沉声问洪培武:“你是苦主?你说他是凶手,是你亲眼所见吗?”
洪培武摇了摇头,但却又坚定的说道:“警官,我刚离开家不久,刚一回来就发现我的夫人秀琴死在了客厅里。而这时这间别墅里面只有顾漠和我们家的女保姆苏苏。”
“还有,就在前几天,女保姆苏苏偷了我妻子一条极其贵重的项链,后来事发被我妻子发现,这个女保姆又伙同顾漠殴打我的妻子。你看,这里还有手掌印。”
说着,洪培武蹲下指着妻子周秀琴脸上的红肿的印记说道,孟欣然细细一看,洪培武说的确实不假,虽然周秀琴的脸上的红肿已经有些消散了,但是还能一眼就看出这是被人打的。
“没有,真的没有,洪市长事情并不是您说的那样。”一旁的苏苏看着洪夫人倒在血泊之中,脑浆迸裂的样子早已是吓的瑟瑟发抖了。
孟欣然转过身来,看了眼苏苏,冷声说道:“你今天来做家务的时侯,洪夫人是不是还活着?”
苏苏有些惊骇,见孟欣然冷峻的样子,本来就有些害怕。忙说道:“我那时来的时侯,当时洪市长也在家的。。。”
孟欣然见苏苏有些颠三倒四的样子,冷声的喝道:“你是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
“是。”
“后来洪市长离开的时侯,洪夫人还活着,是不是?”
“是。”
“当你醒过来的时侯就看见他走了进来,是不是!?”孟欣然一指顾漠问苏苏。
苏苏也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情况确实如此,正在迟疑之际,孟欣然却又是一声厉喝。
“是,是的。”苏苏吓的一哆嗦,忙承认了。
顾漠冷冷一笑:“欣然,够了,事情真想我刚才已经说了,不关苏苏嫂子的事情。”
孟欣然冷冷一笑,看了眼苏苏,虽然身材削瘦,但脸形长的还不错,苏婉洛长的就像她的妈妈苏苏,所以从苏婉洛也可以看出来苏苏长的不丑,甚至可以说很有几分姿色,只是没有时间打扮而以。
“顾漠,你果然很了不起,为了女人强出头,什么样的女人你都惹,这下终于惹出事情来了吧。”孟欣然冷笑。
顾漠的脸涨的通红,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孟欣然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顾漠只觉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爱的反面就是恨,爱之恨,恨之切。这也许就是孟欣然说这样话的动机,但这话一说出来,孟欣然也觉着自己的心像被炸裂开了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