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风子过来,务必抓住他!”孙遇之厉声喝令手下。
风子也是从华夏国回来不久,在米星条国华西州孙家的头号王牌杀手奉孙正义之命杀死了李耳深的竞争对手布朗林,然后又转道华夏国前来刺杀顾漠。被顾漠破了幻影分身之法之后,风子也是惊骇无比,立刻毫不留情使出金刀飞旋想要一举杀死顾漠。就在顾漠不堪抵挡之时,暗中的波多曼子出手惊走了风子。
顾漠刚刚跑出春红楼,华西州的头号王牌杀手风子就已经赶到。只看了一眼,他就认出了顾漠。
“顾漠,他就是顾漠!?”孙遇之有些惊讶,多次从鸽子的消息中听到顾漠的名字,看来鸽子是对的,这个年轻人绝不一般。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务必要杀了顾漠!”孙遇之冷声命令手下杀手们,不管以前顾漠怎样,孙遇之对顾漠也没有什么概念。就算是鸽子三番二次的请求孙正义派人杀顾漠。当时孙遇之还暗笑鸽子是大题小作。可今天顾漠居然当着他的面杀死了毛也光夫,这可就让孙遇之愤怒不已。
于是孙遇之下了必杀令,只要结果,不问手段。
他的结果自然就是杀死顾漠。
顾漠回头看时,发现自己身后的杀手越来越多了,而且那名在帝都大学实验楼遇到的黄发金刀杀手居然也在。顾漠知道凭自己现在实力很难保证能斗的过那名黄发金刀杀手,再加上还不知道追击自己的这些杀手中有多少像黄发杀手那样的厉害角色。
于是,顾漠便发足狂奔。
华西州自古以来治安就乱,看着顾漠在街头飞奔,大街上的人也没太多反应,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样种打打杀杀,喋血街头的场景了。
“嗨,哥们,要不要打个摩的?”顾漠正在狂奔,忽然一辆摩托横在顾漠的面前冲他喊道。
后面的华西州孙家头号王牌杀手风子已经快要追上来了,顾漠只觉着身体内的那颗黑山狼妖的内丹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忙止住脚步点头同意。
“哥们,先交钱!十万块!”原来这个开摩的就是看出顾漠的困境了,过来趁机敲顾漠一笔。顾漠现在也知道保命要紧,一把将自己的钱都拿了出来塞到那个开摩的家伙手里,沉声说道:“钱都给你,车给我!”
那开摩的用手捏了下感觉了钱的厚度足足应该有四、五十万华西币,这些钱都够卖四、五辆暂新的摩托车了。开摩的家伙生怕顾漠反悔,车子也不熄火,跳下摩托拿着钱就跑了。顾漠也不废话,飞身跃上摩托车加大的油门。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冲了出去。
风子见顾漠开着一辆摩托车跑了,也学着顾漠的样子一脚踢下一辆迎面而来的摩托车,那骑手还没反应过来,风子已经跃上了摩托车将油门加到底疯狂的追着顾漠去了。那些孙家的其他杀手也有样学样,一时间大街上的摩托车都被抢光了。地下躺着一批在哀嚎的摩托车司机,这些人都是被从摩托车上踢下摔伤的。
一时间华西市的夜晚的闹市街头,数十辆摩托车风驰电掣发出巨大的轰鸣从闹市去穿过。
顾漠也不知道方向,只是照着一条道路向下开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顾漠觉着路越来越窄了也越来越难走了。
顾漠回过头来看看,身后追过来的杀手也越来越少了,除了那个叫风子的黄发杀手外还有三名穿着黑西装的壮汉。
“想逃到山里去!”风子冷哼一声,在华夏帝都大学没能杀了顾漠他觉得很是耻辱,绝不能让顾漠活着离开华西州。
不知不觉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从春红楼出来已经开了有二个多小时的摩托车了。前面就是一座座雄伟的高山,顾漠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华西山脉了,那前面矗立的着的最高山脉正是华西州最高的山峰傲丛峰。
摩托车在杂草丛生的山脚下开了十几分钟,终于熄火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顾漠也估计应该是没油了。此时,风子也已经逼了过来。手中拎着一把宽大的金刀,冲着顾漠狞笑:“跑啊,怎么不跑了?!顾漠,记住,今天傲丛峰下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说着,风子已经挥舞着手中的金刀冲了过来,顾漠一愣,刚才也不熟悉华西州的地形,不知不觉的居然已经跑到了华西州傲丛峰脚下了。在新安道的时侯可是听柳西庭说过傲丛峰上多奇珍异草。当时还跟柳西庭约半年后带着花小柔一起过来看看。
花小柔当然是想看看这傲丛峰上的药草和异方世界的药草有什么共同之处,没曾想到没跟花小柔过来,倒被孙家的杀手追到了这里来了。
顾漠也是暗自使用狼血箭将自己身体内的元力补满,好在最紧要的关头使出必杀技狼袭。对于这个叫风子的杀手可不能掉以轻心。在帝都大学的时侯,顾漠使出的狼袭就被风子用幻影分身之法给破了。而且风子还有金刀回旋的杀着。
顾漠不得不加以小心。
风子挥舞着手中宽大的金刀和顾漠战在了一处,风子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攻击。他也在提防着顾漠的狼袭。
一来二往的,后面的三名杀手也已经追了上来,顾漠发现不好。一边打一边跑,向着傲丛峰的主峰跑去。山脚下杂树丛生,顾漠一边躲避着身后风子的追杀,一边奋力向着跑去。
就这样顾漠边打边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然顾漠只觉着一脚踏空身体失去重心一下子就摔了出去。等顾漠再定睛看清楚时,不由的惊骇不已。刚才踏空的地方居然是一处悬崖!
刚才顾漠只顾着摆脱身后的风子,根本没有看清楚前面的道路,没曾想一脚踏空从悬崖上摔了下去。这里虽然不是傲丛峰的峰顶,但是从悬崖上看去也足有近百米的落差,下面是杂树丛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顾漠只觉着身体一轻早已经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