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觉得我这个年纪是太大了,不能够继续动弹了,所以就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背着我做坏事,我其实我都是清楚的,只是我的确是老了,不想管这些个事情了。”
老人家说这,貌似也很是无奈这些人利用他的名声来做这些坏事,他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做出一些可以让大家难忘的好事的,只是她年纪大了,所以就没有这个精气神来做这些事情了。
“那你此时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男主角没有多说话,只是稍微问了一句,他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貌似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倒是看着他笑了起来。
“哈哈哈,刘大人就不要和我隐藏了,我这不是已经亲自出来迎接您进了我的书房了,我的诚意还是很多的,只是刘大人不诚实,我可是很不满意啊。”
老人家很是直接地将自己的名字叫了出来,刘毅被震惊了,但是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对方没有说明这一切的时候,自己还是老实等待着对方的回复吧。
见刘毅一直没有主动解释自己的身份,老人家也清楚隔墙有耳的道理,他起身去周围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了自己的女儿秦娇娇正在哪里看着他,那眼神貌似是不想让他出卖自己一般。
只是老人家也清楚现在不是这种玩捉迷藏的时候,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你也别再这里站着了,有什么事情就进来说吧,你的小伙伴们呢,此时难道不想和你一起玩耍吗?”
秦娇娇没想到自己的着一位老父亲竟然在今天出卖了自己,虽然心里有些不是很舒服,但是秦娇娇很清楚,自己今天怕是要有事情发生,既然如此的话,她还是老实地进入房间好了。
看着秦娇娇向着自己走来,秦亮算是心里吐了一口气,他之所以还在县衙里面挣扎,无非是想要向那个中央将军表明自己的真心,就算是虚伪地表示,但是也比自己离开了这里之后,自己的家里人都会有危险强得多。
秦娇娇最后还是跟着一起进了房间,此时安宁因为坐在椅子上面实在是有些没意思,所以就东张西望,好像是在大量这个著名的收保护费的县令大人究竟是有什么宝贝在房间里面,而秦娇娇是一进来就将自己的目光都放到了安宁身上。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看着人家小公子做什么?我不是总是告诉你,要做一个端庄淑德的姑娘,就你这个样子,怕是没有人愿意忍受你,你要是嫁不出去,可别怪我给你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
秦亮看着自己还在愣神的女儿直接大喊出声,他这一次叫了出来之后,安宁和秦娇娇算是都反映了过来,尤其是安宁看了一眼秦娇娇赶紧重新在刘毅身后藏好了,就像是真的是一个小侍从一样。
“我这不是看一下能够被县令大人请进自己的书房的客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吗?我这刚刚及笄,你就着急将我嫁出去,谁知道你是嫌弃我在家里吃的东西多了,还是说想拿我出去换一些彩礼钱!”
秦娇娇也不是一个吃素的,说起话来可是很有力氣,他这边一开口,秦亮就被弄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复自己的和宝贝女儿,这场景看得旁边的三个人瞠目结舌。
只是一直这样愣在原地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尤其是刘毅很是清楚他们呢现在的处境,若是对方要是有什么打算的话,这样下去,他们可是会有危险的,所以刘毅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多做停留了,还是先离开比较保准。
“不好意思,这位大人,我们实在是只是向来拜访一下您,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刘毅说着要走,秦娇娇倒是一个已经明白了这里面一些规矩的人,她看了一眼刘毅,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的秦亮,直接开口了。
“你们说是来拜见我们这位县令大人,一没带礼物,二没千恩万谢,你们应该不是来拜访他这么简单的吧。”
秦娇娇的细心观察还有聪明真是让人佩服,只是还没等众人回复秦娇娇的疑问的时候,秦亮提前开口了。
“各位千万别一口一个大人地叫着,我姓秦,叫我老秦就行。还有我女儿真是口无遮拦,希望众位不要生气,这几位可是贵客,哪里需要给我钱,还有去告诉管家,今晚加菜,还给各位客人准备好厢房,今日客人就不出去住了!”
这位县令大人从刘毅秦风他们进来之后就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不光是表现不是之前百姓口中的那个坏人,更是主动邀请秦风和刘毅在自己家里住下,他们该不会是要对自己动手吧。
刘毅因为心里正在想事情,所以就没有分心去理会刚刚安宁那个有些不好看的表情,而此时秦娇娇听说自己的父亲竟然要邀请安宁他们几个人在家里住下,她自然是很高兴的。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比较适合自己眼光的人,所以她一定要还好把握机会,绝对不能让人就这样从自己身边逃开,所以她的眼光就变得十分的炙热,这种感觉真是让安宁浑身不自在。
之前在皇宫里面的时候,皇后总是会因为自己是皇帝最最喜欢的公主而对及自己百般刁难,但是她现在好容易从皇宫出来了,现在还是一样子被眼前的人好好打量,真是让人愁烦。
“咳咳,我们住在您这里实在是不太好?我们已经在外面住了客栈,钱不能白花!”
秦风可能是意识到了安宁的不自在,所以就主动开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只是这位秦亮好像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保证刘毅在自己家里住下是万无一失的事情。
“各位应该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已经安排了一些人,从你们几位进城开始就一直帮忙保护着,所以现在你们几位的东西应该是已经倒了我们家里了,当然,钱财自然是不会让各位花销的,我会为各位算清楚的。”
秦亮这个能说会道,还很会算计的样子,让刘毅只觉得眼前的这个老人家应该是个做生意的脑子,而不是一个做官混迹官场的脑子,真是有些屈才了。
“大人之前是做生意的吧?”
因为心里实在是过于好奇,所以刘毅也就没有隐瞒自己的好奇心,有些时候,做人还是因该主动直接一点,所以他也就直接问出口了,这样的疑问非但没有让场面冷凝,倒是还将彼此的关系稍微拉的近了一点。
“是啊,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算卦的呢,没想到果真是个厉害人物,这就能将我之前的事情说出来,我之前的确是做生意的,不过是卖肉的,后来因为家里养了不少猪羊,后来也就发家了,所以才会想着做官,我和您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啊!”
秦亮主动走上前来,然后拉住了眼前人的手,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激动。而此时秦娇娇刚刚从管家那边回来,所以打算继续在房间里面坐一会。
却不想他她刚刚过来的时候,这几个人已经收拾好了,准备从房间里面出来,而秦亮此时正在和刘毅侃侃而谈,看样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是不错。
正好安宁被落在了后面,秦娇娇就有了机会走上前去,然后走在了安宁身边。
“你们是过来做什么的啊?看样子不是做生意,能够让我们家老秦这么高兴的,怕是没有几个人,你们是京城来的吧?”
秦娇娇的聪明伶俐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就连安宁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是聪明,让人不仅佩服,甚至还有点害怕。
“我们事来做什么的和你貌似没有什么关系吧,还有秦小姐,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吧,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以为是我要占你的便宜,还有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的。”
秦风本来因为自己是要和这个人惹出什么问题呢,只可惜,他还没守住自己的那点秘密,安宁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见秦娇娇和安宁说话,秦风赶忙走上前去,想要帮安宁化解一下危机,只是秦娇娇和安宁的对话让他只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好意思,我这位小兄弟性格比较直,所以难免会说出什么不合心意的话来,希望秦小姐可以体谅我们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啊。”
秦风上前来说着和解的话,还没等说完,秦娇娇就已经将他的话全部都打断了,然后让秦风不敢继续说话了,生怕自己暴露了太多了。
“你就不要说了,我觉得他性格很好啊,尤其是看着也好看,你们那边是不是盛产好看的人啊,你们就应该早一点过来,我看着就欢喜,你们多住几日吧,这样子我心里也高兴,还有前面走着的人,我看着也是一个路厉害人物。我家老秦说了,有着领悟的人一般都是从京城来的,你们是京城来的吧?!”
秦风看着眼前这个说起话来像是在开玩笑,其实是在说着认真话的秦小姐,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紧张了,我向来是不管这些破事,只要有好看的人就行了。对了,那个人好看,这个也好看,你要是年轻一点估计也好看!”
秦娇娇一直在观察这三个男人的长相,一个比一个好看,反正她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所以也不管那么多的官府事宜。
“娇娇,你别吓坏了人家小公子,快去换身衣服,然后来吃饭。”
男人指着自己的女儿吩咐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到了傍晚了,所以秦娇娇也就主动去换衣服了,进了饭堂之后,饭菜的香气将刘毅等人重新拉回到了安逸的日子之中。
“这都是一些我们这里的家常便饭,几位是贵客可要好好吃上一顿,就当做是我给众位接风洗尘了。”
秦亮倒是一直扮演着一个很是客气的角色,这种感觉让刘毅着实是不适应,但是秦亮又不说出自己是什么意思,所以一行人还是在较劲。
在房间里面的人都出去了之后,秦亮算是才开始了自己的诉说,只是这一次秦亮说的话信息量真是不小,让所有人都有些接受缓慢。
“几位也知道我是这个地方臭名昭著的县令大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我的人从这里离开,就会给大家造成很大程度的不舒适,不是和百姓要钱就是和百姓产生矛盾,但是我也没法子,我要是不这么做,我家里是没法安宁了。”
秦亮说着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很小的纸条,应该是飞鸽传书的密信。
“这个是京城里面的贵人给我发来的,其中的内容其实是什么,我也是很清楚的,所以我才会在你们来之前一直在等待,为的就是可等到你们来帮助一下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秦亮将那一封密信给了秦风,毕竟京城里面的人还是秦风比较熟悉,看来这秦亮也是一个会看人的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光确实很不错的。
“这个是皇上的笔迹,我绝对是不会看错的。”
秦风强调了一下自己的眼光,并且说出了那是皇上的字迹,刘毅知道秦风不会欺骗自己,毕竟大家是在一起的,还要一起在这里三年,秦风还没必要弄死自己,所以刘毅也就相信了这就是皇帝的笔迹。
只是这个秦亮不是当初和中央将军买的官位吗?他是什么时候成了皇帝的人,还能够收到皇帝的信件呢。
“你们有很多疑问我知道的,只是我现在还不方便和几位解释清楚,只要众位记住我们是一伙的就可以了。娇娇那个孩子从小就长得和她母亲先死,是个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虽然这孩子小,但是不知道是哪个竟然和别人说出了我们娇娇是平安县城出了名的美人,所以就有人对她有了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