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为什么这个时候没人!”迈着粗气的夏权对着同样喘着气息的伊琳。
“那个……”因为剧烈的运动使她的脸通红。“因为……今天……放假。”
“是吗。”也许是因为性别的差异又更多的是职业的差距,一个经过严酷特训以第一名毕业的优秀武警;和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大小姐相比,差距也就在这里提现出来。
夏权一边看着楼上转角处的数字楼层,四楼。一半还没到,他看了看感觉已经到极限的她。“其实你可以在楼下守着。”
“不需要!”伊琳用尖锐的语气回答,虽然自己说话需要耗费更多的体力。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如果在这里停下脚步,那么自己的父亲就会在眼前永远的消失。
夏权没有过多的继续这没有用的问答,他没有阻止她跟上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很强,对于搏斗这方面哪怕对手和自己的体型相差甚远;又或者对手拿着刀,但是不会输。这不单单只是自我的自大,这只是长时间锻炼下来的准确信心。
“还有六层,快要快。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跑掉。”夏权一边跑着一边在嘴巴里念叨着,眼神是那么的锋利。
因为刚刚准备直接坐电梯上去的缘故,但一想到这样没准会和那个家伙擦身而过。虽然对她说出让她在路梯守着,即使是看见凶手从楼上下来也不要与他对峙。因为毕竟那个家伙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你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报警而后看到他给我打电话就这样;而自己则是坐电梯去到楼层上方解救人质。这样做才是现在最好的方法,而他因为是自己父亲的缘故。不过在一番说服过后她也意识到这样才更加有几率的抓到凶手,解救人质。但,万万没想到的事那就是电梯的电源被切断。可能是那个狡猾的家伙猜测到我的想法,但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一来就可以百分百的与他碰面,因为我可是第一名毕业的武警。即使经历了十楼的消耗,对付一个瘦弱不懂任何技巧的你绰绰有余。
夏权一边在脑内回想着刚刚所做出的对策,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九楼。他看了看身旁的少女,因为剧烈的运动在她的额头上露出薄薄的汗珠。但看到她坚持下来就没什么问题了,看来愤怒真是加强人的一种极其有用的药物啊。
他与她来到了十楼,顶台处是与十楼被一个小铁栅栏门给隔开。“愤怒吗?想想自己这么多天一来,是什么支持着自己走到今天的这一步。难道不就是对那个家伙的憎恨吗?
眼前的这道铁栅栏门一看就很有些年代了,从上面的锈迹和灰尘的排列中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有人来过。
只见夏权一只手把伊琳朝后推去,随后摆出用力的马步。一个干净的侧身踢在这个并不大的空间中施展出,脚上传来某些物体被踢断的触感与声音形成照应。只见夏权手回动作之后,掉落在地上的是一个沾满锈迹的锁。
从刚刚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任何人下来的原故,看来那个家伙一直停留在这道门的后面。是放弃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有着全身而退的方法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初只能看着你杀害子阳的我了。游戏中我输给了你,现在在现实的五年后我绝不会输!”
伊琳并没有在意他脸上显示和心中所想,因为从刚刚漫长的奔跑中自己早就关闭了手机,所以现在满脑子都是父亲怎么样了。正当她想要从过夏权一旁,一直到达那个门后与自己父亲见面。可还没开始行动就被夏权的手给拦住,他用眼神告诉自己按部就班。但……
伊琳这次并没有在听从他的话语,夏权只见她快速挣脱自己的手一把跑入里面。
“可恶,不过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法逃脱。毕竟胜利女神早早站在我这边”
“爸!你没……”随着一个女声从空气中传来,夏权也进入到天台。
本以为会出现刚刚在手机上看到的两个身影,但这里除了空荡荡的几平米的天台,还有就是散落在地上的部分废弃纸张文件。除了自己与她的呼吸声,就没有任何的活物所在。
“怎么会。”夏权睁大眼睛,想要从这里寻找那个漆黑的身影。可无论是怎么望去就只有空阔的不能在空阔的水泥壁面。
“父亲……爸……”伊琳朝着没有任何物品的天台喊叫,夏权也像是发疯了一般不断的在搜寻着那个身影。
“你这个混蛋!我知道你在这里,胆小鬼,废物。给我出来。”可不管是他怎么呼叫都没有人回应,可不管他怎么搜寻那个家伙的影子终究没有出现。
“可恶,可恶,可恶……”他不断的踢打着面前的水泥墙,被殴打的墙壁仿佛有了裂纹一般,不断的朝着地下掉落白石灰。
“难道说。”夏权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叫唤着一旁的伊琳打开手机。而伊琳也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有好几次没有拽住。她打开了刚刚被停留的画面,画面中出现的不是楼顶。而是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位置,就在刚刚他们都经过的地方——楼下。
楼下还可以清晰看见这座大楼底下的玻璃门,以及刚刚还停在不远处的几两车。而更加令人在意的并不是这些场面,而是画面中那个占据全屏的一个男人的身形。
只见男人一身昂贵的西服,以不完全的大字形状躺在地上。而更加吸引眼球的就是那男人的五官变得扭曲,还有就是从他身体以及脸上流出的血红液体。
夏权与伊琳快速的跑到天台边缘,在边缘的下面距离十层楼的地面上。一个被缩放的人影模糊的躺在哪里。
“不会吧,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伊琳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坐倒在地,夏权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死死的拉住她。要不是他的这个动作恐怕下面就不止是一个模糊的景象了吧。
他们在上面呆了很久,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终于,从远处传来的微弱警笛声打破了现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