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周思涵一脸不悦的看着向他发话的夏权,“喂喂喂,之前不是老有一个家伙说不能太散漫的吗。现在呢?现在有案子开始有的忙了之后,反而还带着美女新人去玩去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周思涵前辈,是我自己想要拉着夏权前辈的。”
“喂,我可是看着车曦的面子上。”周思涵像这样对他说着,死者名叫何玲。是现原野市南岭路村的住民,家中就只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而她的父亲在她三岁时,因为抛下她母女俩个。
她母亲用着自己拼死拼活赚下的钱,省吃俭用供她吃穿。养到她十八多岁时,母亲因为长时间劳累工作而倒下。而后刚刚成年的何玲就独自出去打工,而根据她打工地方的小摊老板说,当初是因为她身世可怜而手留她,让她做下简单的事养活自己。但没过几个星期就辞职不干,好像是她母亲的病情加具恶化。随后又在一家龙峰诊所里查到了她母女两个的就医资料。
夏权拿过朝他递来的病历资料,“脑瘤?”
“嗯,没错!但之后因为巨大的医疗费用而搬出了医院,据邻居而言。她的母亲时常因为脑瘤病房,而发出残烈的叫声。而何玲也是不忍看到养育自己的母亲承受这痛苦,每当母亲病发时她就会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母亲的嘴巴里让她啃咬,和她一起感受痛苦。”
“但,她知道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与是又到去借钱,但钱哪是那么容易借来的呢。”
“那么,从尸体上那三张掉落的扑克牌得到什么比较有用的信息呢?”
“上面并没有凶手的指纹。”
说完,周思涵朝着车曦笑了一笑。
“哈哈,车曦。我记得你是学犯罪心理学的,那么你觉得现场的这些牌是怎么一回事呢?”
车曦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后向着他认真的说着。现场选择在离人较远的野外河流抛尸,而现场留下的三轮车轮胎印也毫无疑问是凶手拖尸用的运行工具。那么凶手应该是一名男性,外表比较邋遢。而生活条件最多只能维持温饱,年龄大约和死者相间。应该在生活中有交集,而且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至于现场留下的三张补克牌,5jk。是代表我饥渴的意思吗。
“哈哈,很有意思的犯罪画像。”周思涵看着面前正在思考的车曦,十分愉悦的看着她。但,同时又看见一旁那与她毫不相搭的表情。无奈的对着他使了个白眼,接着说着。
“何玲为了自己年迈的母亲,为了让母亲接受正规的自疗。于是,认识了来到这里打工的肖闲。肖闲以公司老板身份的骗语,以会帮助她母亲为理由和她发生了性关系。而就当在那个河流之外他所住宿的小仓库里,完事后何玲就向他讨要钱财。但,因为她的坚定语气。肖闲也只好说出自己只是来到这里打工的一个小混混。知道真相的何玲当然不满的要求他对自己所做出的行为负责,并要支付五万块的钱财。你们想啊,一个到外地打工。住在破旧的小仓库的家伙,怎么可能付得出她所提出的天价金额。于是乎就和她争吵起来,在争吵的过程中。何玲对他说如果不给她钱,就要把他告上法庭。让他蹲大牢,话语一出。本来就十分急躁的肖闲,被愤怒冲昏了头。一起之下,拿起放在桌上的刀具朝她腹部划去。”
“本以为,这样做就会让何玲认识到再纠缠不放。自己就会做出什么,但。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却毫不畏惧自己拿着刀。而更加凶恶的朝肖闲拳打脚踢,并不断的抢夺他手中的匕首。面对何玲的这波疯狂的行为,肖闲就惊慌胡乱朝她挥动着自己手上的匕首。随后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何玲却失去了刚才的那波凶猛。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而脖子上流着大滩的血液。”
听着周思涵的讲述,夏权本应该全神贯注的站在一旁。随后又慢慢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凶器上的血液,已经凶器找到了吗。还有第一案发现场的血迹……”
“根据她手机里最近频繁的联系人查到的那个家伙,找到他的时候在他所居住的房屋木板上。还残留着大片已经干枯的血液,而这个家伙没几句话就交待了行凶的过程,以及抛尸的三轮车和杀人的匕首的藏处。经过上面DNA的检查,是他没错了。”
“也就是说,你已经把那个凶手给抓住了。”
“对!”
“所以,还急忙的叫我们回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
“哈哈。”
夏权无奈的看着周思涵的笑容,心里涌出一股想要狠狠揍他的想法。
“这不是比较重要的情报吗,而且我也没说错。”
“你……”
“再说了,结案啊。当然要你来写结案报告才好啊。”
夏权对着面前的这个家伙感到深深的无奈,既然已经把案子给侦破。也就是说不是很急,但却很急的把自己叫回。叫回的原因只是为了要自己写结案报告,不过。案子结束了也是好事。
就怎么想着,夏权心里想要揍他的想法也重要稍稍平静。
“那么,现场的那三张补克牌呢?”
说出这话的是一旁刚刚心理画像的车曦。
“哦,那个啊,只不过是肖闲用来运尸的时候。不小心粘在尸体上的。”
“原来如此!”车曦恍然大悟的朝他点着头。
“哈哈,看来犯罪心理画像你还没有学到家啊。”
车曦一脸不悦的看着周思涵所说的这句话,虽然自己知道他是一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直言警察。但,虽然自己的心理画像并不像其他有着身后功底的心理学专家一样。但怎么也说自己也在警校也是比较排前的,而且自己毕业前也没少学这方面的知识。
“还不是因为你破案太快了。”
周思涵看着鼓着脸颊的车曦,再次愉悦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