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温刚离开的时候余梨亭给游离讲了许多心灵鸡汤,直到现在游离才明白什么叫:这是故人的专利么?随便一个眼神随便一句话都能找出无限意义。
一直到这顿饭吃饭,游离都一直盯着那盘西兰花,西兰花要是个男人,都能被他一直盯得阳痿了。
余梨亭笑着婉拒了一会的唱歌,游离自然而然他是要拉走的,他可不放心把游离随地乱扔。
走之前,余梨亭和刚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周可温“巧遇了”,按他自己的说话的确是这样的。
周可温看了他一眼,没在像刚刚聚会时的那么客气,双手放在自动感应的水龙头下,温水徐徐流淌过手指,动作好看优雅,跟游离绑着个围裙站在炒锅面前大干一场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世界。
余梨亭看着镜子里的周可温冷笑:“班花倒是变了啊,以前都是直接给人甩脸子,可不会这么虚与委蛇的。”
周可温不慌不忙的擦干手,两个人对立目视,有件事游离倒是说对了,周可温的确是长高了,余梨亭觉得这么仰视他实在有点缺气势。
“我就直接跟你说明白,我不管你回来是要干嘛,别再这么没个名头的去招惹游离,人生没几个七年。”
周可温看着他,终于开了个,几乎是一字一句:“与你何干。”
然后潇洒走了。
“操!”
淡定的余少被气得不轻,双手叉着被西装包裹收紧的腰上,一张脸黑得不行。
余梨亭从酒店里出去,他家小离儿正站在门口等他,余梨亭走过去,伸手松了松领带,半天都没松开,游离无奈走过去帮他解,两个人身高相当,游离低着头帮他松领带的时候,余梨亭的唇正好擦在游离头发上。
终于解开了,游离抱怨了一句:“资本家真麻烦。”
余梨亭看着游离身后的人,笑着揽过了游离的肩,亲昵的在他耳边厮磨:“辛苦你了。”
游离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要挣扎:“知道的还知道喝了酒,不知道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呢。”
余梨亭边笑边把游离搂得更紧,“乖,你前男友在后边呢。”
游离瞬间不挣扎了。
游离不知道七年时间够不够让人成熟一点,但他一在周可温面前就忍不住的装逼,这装逼的习惯一直从高一保留到了现在。
“乖,走吧。”
余梨亭在游离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搂着游离的肩走进了自己那辆宝马i8。
车门一关,余梨亭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就被游离一爪子栓住了脖子,“操!敢占老子便宜。”
余梨亭还能笑得出:“这不是为了真实度么?真实度懂么?”
游离瞪了他一眼,然后松开了爪子,一屁股坐回去了:“你别假戏真做就行。”
余梨亭笑道:“放心,我又没瞎。”
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