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疤一套一套的语言陷阱下,晨钟现在极度怀疑大周是因为战败后,把所有责任都怪在了它两兄弟身上了,暮鼓这好哥们应该被大周给弄死或者封印了起来。
毕竟之前晨钟就被封印在这神庙之中,血淋淋的现实摆在晨钟眼前,由不得它不信刀疤的忽悠!
连续几道急促的钟声响起。
听到晨钟的回应,刀疤眉开笑颜的说道。
“好好好,我肯定帮你找到暮鼓,这件事交给我,那就妥了。”
“而且我家公子可是因果不沾身的大道亲儿子!”
“这是我小弟,大咴,以及弟中弟魔镜。”
“……”
“咴!”
大咴在刀疤的指导下,驴脸谦卑的对着晨钟打招呼。
“咚!”
晨钟回以清脆的钟声。
十米高的晨钟快速缩小,一个呼吸后,一个小巧的金钟挂在了大咴的脖子上。
大咴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叮叮叮的脆响。
眼前这一幕太神奇,太魔幻了,简直把监正和沈长青看傻眼了。
这疤爷就靠着一张嘴就把这晨钟这强大的神器给骗走了。
真尼玛是刀疤的嘴,骗人的鬼。
“咳咳,疤爷你正事也忙完了。”
“是否能告知我们怎么解除这异化的办法?”
沈长青一脸敬佩的说道。
“好。”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找珞珈,只要你表现出你的虔诚悔改之心,她就会解开你的诅咒。”
“第二个办法,嫁接,把你诅咒嫁给给另外一人,方法很简单,只要你让对方怒骂珞珈是傻逼,贱货这些话,你身体内的诅咒就转移到别人身上。”
“第三个办法,就去找十个得了花柳病的男人,叫他们用尿呲你,这诅咒立马就会消失。”
监正和沈长青:“o((⊙﹏⊙))o”
两人瞬间懵逼了,做梦都想不到解除诅咒的办法居然会是这样!
还有珞珈到底是谁呀?
两人把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
“珞珈就是盘踞在不周山腰的那巨蟒。”
“现在她在蜕皮,等她醒来将会有大恐怖的事发生,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刀疤说完紧贴在大咴最柔软的腹部,准备连夜赶路。
“咴咴咴!”
老好驴大咴对着监正两人点点头,示意他俩把桌子上的菜肴吃了,这都是大咴的招呼魔镜没有收走的菜肴。
“叮叮叮……”
大咴要拽着脖子上晨钟向着外面走去。
目睹大咴无视暴雨离开的场面,监正两人的嘴皮再次抽搐了起来。
夏侯真君的坐骑和管家真尼玛非同凡响。
惹不起,惹不起……
两人在内心直呼惹不起,更是从刀疤口中得知那巨蟒叫珞珈,是一个极度记仇的蛇,最后两人向着神殿内的八仙桌走去,开始鼓起腮帮子狂吃了起来。
“叮叮叮……”
清脆的钟声在暴雨之中响起,作为大哥的刀疤和小大哥的晨钟都被大咴挡住了暴雨,雨水丝毫没有溅落在他俩身上,而作为弟中弟的魔镜直面暴雨的洗脸!
“哪来的铃声?”
“不对,是钟声!”
“这钟声居然能穿透暴雨,这未免太邪门了吧?”
“而且这钟声在向我接近!”
一尊背生双翼的夜叉像一块顽石般屹立在山间,承受着暴雨的捶打。
能消融万物的暴雨打在夜叉身上被弹着远远的。
施展人尸合一的老道努力的转动这夜叉的眼睛向四周望去。
很快老道在暴雨之中看到了大咴。
而且挂在大咴脖子下的金色小钟及其显眼,在暴雨和黑夜之中散发出一道道金光,并且那清脆的钟声就是从这小钟之中响起得。
“福生无量天尊,果然如大师姐所说般,这大咴满身都是宝。”
“这大咴不知道从哪淘到了这神奇的小钟,我要是跟着大咴的话,那不是也能得到诸多宝物……”
老道开始浮想联翩。
“大咴,大咴,大咴……”
老道控制夜叉急切的叫了起来。
大咴立马竖起了耳朵。
然后快速跑到夜叉面前,围着夜叉转悠了起来。
“大咴是我呀,是老道我!”
“之前我们在破庙内见过,我是那赶尸的老道呀!”
“你能不能驮着我……”
“你在想屁吃不成,还想驮着你走!”
“大咴,我们赶时间,你别在这里磨叽,走吧!”
刀疤的声音响起,并且粗暴的打断了老道的要求。
“咴!”
大咴和老道也没多熟,就只是在前往大梁除魔的破庙见过一面而已,甩动了一下尾巴快速迈过老道向前走去。
老道傻眼了。
“大咴,大咴……”
大咴丝毫没有停留,快速消失在老道眼前。
老道:“……”
不能移动的老道只能通过夜叉这坚如磐石的血脉天赋抵挡这暴雨的侵蚀,不然高低会追上去,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咴这满身是宝的驴离开。
另一边,挖地道的大皇子现在看着渗水的地道,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夜晚暴雨降临后,这些树妖齐刷刷拔地而起,开始向着不周山上走去。
这就苦了大皇子一行人,当树妖们把扎根在地下的树根抽出地面时,四周的泥土开始松动,一个个凹进去的坑快速积满雨水,然后这些雨水向着地面渗去。
这不打地道的大皇子一行人立马遭了殃。
“啪嗒,啪嗒……”
水珠从泥土之中渗出,然后向着地道之中滴落。
“嗤!”
一道白烟从王首辅肩膀上冒出。
“啊!”
凄惨的叫声从王首辅口中发出。
这些滴落的水珠威力堪比王水,滴在身上瞬间就会融化掉衣物,然后会在皮肤上腐蚀出一颗水滴般的凹坑,看起来就像是一颗颗大号的麻子般。
现在大皇子一行人都中招了。
就连一项稳重的大皇子在此刻都变得愁眉苦脸,坚毅脸上都被雨滴打出了两个绿豆大小的麻子。
“嘶嘶嘶,疼疼疼,苏伯伯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同样疼着呲牙咧嘴的夏侑臣对着苏战问道。
“为今之计只要向下挖了!”
苏战心累的说道。
次从来到这雨之国度,他不是在挖洞就是在打洞的路上。
堂堂兵家六境巅峰的高手居然一场硬仗都没打过,就过着如此悲催,想到这里苏战就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