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手!”
觉鹤干瘦的手指骨及其粗大,手掌挥动之间指骨一节节凸出来,空中发出低沉的震裂声,像是有人在低声悲哭般。
这是把小林寺的外功练到了极致,神形相随。
“大言不惭。”
“诸将士看好我如何诛杀此獠!”
吴诗雅一脸轻视的说道。
伸出那犹如白玉般的手掌,向前挥动。
“呜呜呜……”
手掌挥动之间,响起低沉的悲哭声,一种伤感悲伤的情绪油然而生。
“嘭……”
洁白如玉的手掌和觉鹤那干瘦粗壮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咔咔咔……”
地面犹如游龙般,从两人脚下开始剧烈晃动震裂,搭建在地面上营帐嘭嘭嘭的倒塌。
“大悲手!”
“绣花鞋!”
“好,居然得到了上古禁忌之器,难怪敢在本座面前大放厥词!”
觉鹤感受对方那同根同源,但是比自己气息还强三分的大悲手,立马看向站立在吴诗雅双肩上的那双绣花鞋。
有关这双鞋的传说浮现在脑海之中,对方根本就不是神经病,而是通过这种手段得到了这双禁忌之物的认可。
“哈哈,有眼不识泰山!”
“小林寺首座不过如此!”
吴诗雅发出一声嗤笑,手腕发力一震。
“轰!”
一道剧烈的震荡声响起,觉鹤那干瘦的身体被震着快速后退七步,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会响起轰轰轰的震动声。
七步后,觉鹤双脚已经陷入齐脚腕深的地面之下。
“阿弥陀佛!”
觉鹤低念一声佛号,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哈哈,这就是小林寺的首座?”
“就这!”
“你不是想取我性命吗?”
“……”
吴均大声嘲笑道。
就差在脸门上刻三个来打我三个大字。
万余名神策军见此也纷纷议论起来,眼光时不时的看向吴诗雅。
“女儿,打死这秃驴!”
嘲笑一番后,吴均对着自己的吩咐道。
吴诗雅:“……”
我也想打死对方,但是我做不到呀!
这双绣花鞋是被自己给骗了,以为在做游戏,完全就不像在腾王宫般能复制夏侯渊那恐怖的杀伐秘术,只能复制的敌人的招式,秘术,作弄对方,完全就没杀心!
“咳咳!”
“父亲,看在这捞秃驴有自知之明的份上,就放过他这条狗命!”
“料他这条败犬再也不敢出现在我们前面!”
吴诗雅一脸大度的说道。
……
“轰轰轰……”
永远阴沉黑暗的阴间上空出现了一道奇观,满天星星辰和空中一轮弯月在空中激烈碰撞,星光时不时犹如流光般划破星空坠落地面,而那轮弯月也开始满满变成了满月。
苦行僧和一个鱼头人身的书生在一处山崖上辩论着文臣之道。
苦行僧在月光和星光下照耀下已经满头大汗。
而且左手掌已经少了三根手指头……
一头有人脸的毛驴在月光下卖力的跑动,身上紧追着一个满身刺青的不良少女。
一道影子玩命的攻击着一动不动的老尸。
嘉峪关内,几万士兵在欢歌笑语的跳着舞,然后被一个妩媚妖娆的少女割破喉管……
……
所有的一切都被阴间那轮巨大的血月注视着。
神州,望京!
在蓟州沦陷在颠倒阴阳的大阵,白鹿书院中的一位老先生就静坐在湖边,手里捏着一团饵料,向着湖水之中抛去。
“哗啦啦……”
各种鱼类争先恐后的抢夺着鱼食,突然一条体型庞大的黑鱼窜入鱼群之中,暴力把争夺鱼食的鱼群给驱赶走,而那条黑鱼看都没看那散发着香味的鱼食,摆动鱼尾快速游走。
“有异数!”
说完转身离开,当这位先生离开之后,湖水剧烈翻滚起来,那些争夺鱼食的鱼类纷纷浮上水面。
皇宫的御书房内。
一位身穿五指龙袍的老人静静的看着奏折。
而这位老人名姓夏,名开元。
夏氏是一个古老悠久的姓氏。
相传在上古年间,神帝火神传帝位于尧时,鲧的妻子有莘氏女志因梦里吃了薏苡而生禹,故帝尧便赐禹以姒为姓。夏禹死后,其子启继位,夏姓有此而生。
这位身穿五指龙袍的老人正是整个九州的主人,大夏皇帝夏开元,也被称之为开元大帝!
在开元大帝身旁还坐着一位满头白发,但气质却犹如雄狮般的老人,老人一边品着茶,吃着糕点,静静的等待开元帝。
良久,开元帝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这犹如雄狮般的老人。
“苏战,蓟州的事你怎么看!”
“咔嚓!”
被称之为苏战的老人咔嚓一声咬碎手中的糕点,豪迈的笑道。
“我能怎么看,站在看呗!”
“苏苏和老纪已经前往了蓟州,有他们在,那些狼崽子翻不起什么浪花!”
御书房那严肃的气氛随着苏战的话立马变了。
面无表情的开元帝笑出了声。
“哈哈,你呀你,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老样子。”
“也只有你苏战敢闯朕的御书房!”
“说吧,你来找朕有何事!”
苏战措辞想了很久,开元帝也不开口打扰对方。
良久。
“陛下,你真打算把三公主嫁给苏苏!”
“她们两个!”
“要不,你还是收回这份龙恩吧!”
苏战说不下去了。
开元帝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
“大胆苏战。”
“你居然敢质疑朕!”
“你难道不知道金口玉言……”
苏战一掌拍碎桌子,怒骂道。
“夏开元,你别给我拽你皇帝派头,你能吓其他人,但是吓不住我苏战,你舍不得你三女儿,就要连累我家苏苏?”
“这就是个昏君,哪有皇家赐婚给两个女人的。”
一脸阴沉的夏开元见苏战发飙,脸部立马雨过天晴。
“老苏,老苏。”
“一大把年级了,你脾气还是这么冲,换做其他人我早就拖下去砍了。”
“你不能怪我。”
“这事,你占极大的责任!”
苏战那犹如钢针的络腮胡被开元帝的话气着根根立了起来,犹如一头陷入暴怒的雄狮。
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开元帝,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脸。
“夏开元,你给我说道说道,我苏战怎么还有责任了!”
“说不出个所以然,我……”
苏战那比砂锅大拳头已经捏城一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