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确定?”
夏侯渊即使再没脑袋,都知道眼前这尊守门的金甲神肯定不好惹!
“确定,肯定!”
“公子你就放心的去吧!”
夏侯渊全身戒备,混元之力弥漫全身,高度戒备的向着周泰殿的大门走去。
而刀疤疯狂咬着自己的嘴巴,一股玄妙的气息开始出现。
“准!”
巨大金甲神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一步一步向着大门走来的夏侯渊,爆发出一道暴喝。
“嘎吱……”
巨大的大殿铜门打开。
三匹琉璃如玉的独角马拉着撵车从大殿之中走,在夏侯渊身前慢慢停下。
刀疤:“0.0”
这尼玛怎么回事?
自己黄天之术还没用出来,这大门就自己开了,还尼玛走出三匹马来迎接夏侯渊。
“迎贵客!”
金甲神将再次开口,声音震荡虚空。
夏侯渊则是仔细观察着三匹马,全身由冰种玉打造而成,里面有类似机械般的齿轮,还有妖核般的宝石驱动!
“感谢!”
夏侯渊对着金甲神感谢,然后屁股一抬上了撵车。
在刀疤惊呆无语的表情下,夏侯渊被撵车拉着进入了大殿,沉重的周泰王殿门快速愈合,睁开眼的金甲神闭上眼睛,继续守护起这座王殿。
“这什么意思?”
跟来的吴家二老一脸懵逼的问道。
夏侯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这座王殿,还特么的是被接进去得!
甄三爷此刻也懵了,完全就摸不到头脑!
而甄美丽则是仔细思考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的木讷纸脸出现原来如此的神情。
“我知道了,是虔诚!”
“夏侯渊这位真君因为没有穿衣服,全身一丝不苟的样子在金甲神将的眼中被视为虔诚,不沾阳间丝毫因果,所以被放行了,还派出车架来迎接他!”
听到甄美丽这解释,三人眼睛一亮。
“原来如此!”
“难怪夏侯渊会赤身裸体的出现,原来是这原因!”
“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暴漏狂,原来是有这么一层深意在里面!”
说完,甄美丽和甄三爷都把目光看向吴家两位族老。
身躯是纸扎人的甄家人肯本就没衣服可脱,他们都是用灵魂驾驭这副身躯,把自己的肉身用灵液浸泡住,让肉身沉寂不死,若非必要他们是不会用自己肉身行动!
而吴家不一样,他们是把自己弄成一幅画,一副人皮纸,实现另类的永生,所以还是有衣服可脱得!
毕竟说到底,身躯依旧是肉皮,总要穿上衣服遮丑,不管衣服是画上的,还是棉布,总归有一层衣服遮丑!
“呵呵,我们早已经死去,一件遮丑之物有什么不可脱得!”
吴家两位族老早超脱了生死,肯本不在意区区两件衣服,在甄美丽这八百几岁的女孩转过身时,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响起!
很快,两具辣眼睛的老裸男出现在甄三爷眼前。
光着屁股的吴家族老一脸虔诚的向着周泰王殿走去,在千尺距离时,守在王殿门口的金甲神暴怒的睁开了眼睛。
“猥亵者!”
手里金鞭向着吴家两位族老抽去。
无声无息,空间没有丝毫波动,没有丝毫力量波动,裸奔的两个老头当即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
两个老头当即抱头惨叫,快速化作两幅裸男画向着甄三爷飘去!
甄三爷:“……”
什么情况?
这什么情况,为何夏侯渊裸奔就是贵客,而吴家两位族老就成了暴漏狂。
冲进王陵的道门众人目睹了这一副辣眼睛画面。
老裸男,画皮……
“吴家和甄家的人,他们居然潜伏进来了。”
“擒下他们!”
甄家和吴家这两家在道门眼中,就是邪门歪道,而且吴家之前还出手抢夺老道押送的怨尸。
现在见到吴家的人,老道立马招呼自己师兄们冲上去。
七个道门大佬立马把甄三爷和甄美丽围住,外加两幅画……
这情况不对劲呀!
为何道门的齐聚,还这么快进去了王陵!
“先撤!”
甄三爷挥手一卷,一道充斥着神性的纸张包裹住四人消失在虚空之中。
“青藤神纸!”
所有一惊,甄家居然有这等神纸,。
青藤神纸乃是上古天帝专用的纸张,乃是用天地十珍之一的常青藤炼制而成。
而长青藤的汁水有着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的奇效,更是天后的伴生神物,有着种种神效。
隔绝气息,遁入虚空只是青藤神纸基本能力。
“甄家不亏为是万古世家,底蕴深厚!”
“但是吴家的人脑袋就有点不对劲了。”
“为了永生,把自己弄成一张人皮画,当然没脑子的!”
“有脑子就不会做出裸奔这辣眼睛的事!”
“……”
道门的组队各自行动起来,比如天道宗的林留世和地道宗的元龙一起,他们要去找能重塑肉身,锻造神魂的神物。
人道宗的琼华仙子要照顾被天道诅咒的月华,上渊纯阳两位宫主带着实力低微的老道行动!
周泰王殿内,夏侯渊乘坐撵车走进这座尘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殿。
与其说是王殿,还不如说是一个小世间。
当走进的这座王殿内,眼前的一切让夏侯渊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山川,湖泊,石刻,……
就像是来到一处奇怪的世界内般,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世界,很像阴间,但是没有阴间那弥漫天地的阴气。
琉璃独角马拉着夏侯渊走在平整却没有意思杂草的道路上,马蹄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夏侯渊好奇的看向四周。
“刀疤,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外面是王殿,但是里面却是一个小世界,一个没有生物的世界,给我一种来到阴间的感觉!”
夏侯渊震惊,好奇,疑惑的声音响起。
“公子,这是被割据出来的一片阴间!”
“每一位大周的王,都会割据一片空间,用来锻造属于自己的小世界。”
“周泰这片小世界,是从阴间割据出来。”
“所以没有丝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