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感受到夏侯渊的霸道,伟公公这当事人内心升起熟悉而陌生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已经四十年没出现了,眼前这一脸狞笑的真君居然能把自己毕生修为化作虚无,这种手段简直太恐怖了。
“真君住手,这都是误会!”
监正也被夏侯渊这诡异的手段给吓住了,亲眼目睹伟公公这大内高手居然从六境八极的强者跌落在六级六极,不止手臂失去了水分,现在就连饱满的脸颊都干瘪了,立马发出一身暴喝。
手里握着的拂尘,化作一道白丝游龙缠住伟公公的右臂一拉,想把伟公公给拖出来,奈何夏侯渊的手抓死死扣住伟公公的手,没有拉出来!
“大胆,还不放了伟公公。”
“一起动手,诛杀此獠!”
“……”
眼见自己要被群殴,夏侯渊一点都不带怂。
“来,你们打不死我,终将使我更强大。”
“事后,不把你们满门给灭了,劳资夏侯渊三个字倒着写!”
打不打得过都不影响夏侯渊放狠话。
“住手!”
“吟!”
坐在龙吟上的开元帝发出一声暴喝,随即一道龙吟声从金銮殿中咆哮而出。
夏侯渊的身心像是受到了威慑般,呆滞了不超过半息时间才回过神。
而监正则是趁这半息的时间,快速分开被夏侯渊抓住的伟公公。
“嗬嗬嗬……”
面颊凹陷,颧骨凸出外加右臂干枯的伟公公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眼神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夏侯渊。
此子太恐怖了,那被称之为混元的气息太恐怖,断时间就击破了自己的附体真炁,现在还犹如附骨之疽般,侵蚀自己体内的血肉。
看到伟公公一副重伤的样子,殿内的群臣纷纷把目光看向苏战。
苏战:“……”
不是,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大胆!”
开元帝面漏怒容,庞大的皇道气息向着回过神的夏侯渊压去。
而夏侯渊直觉的清风拂面,屁事都没!
“陛下,这事不怪我!”
“都是这狗贼和阉贼造成了。”
夏侯渊指着已经凉透的翰林院文官,又指了指脸色苍白一直大喘气的伟公公。
“这狗贼辱骂我父母,遭受了天谴暴毙。”
“而这眼贼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我打杀了,我这是正当防卫,打死他都活该!”
“……”
群臣听着夏侯渊瞎几把扯淡的话集体石化。
这特么的!
你开口闭口要打死所有人嚣张语气是一个字都不提呀!
伟公公为啥要出手打死你,你自己内心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现在三推四就的就把所有责任推干净了。
到最后你特么的还成了受害人。
高坐龙椅的开元帝此刻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至于夏侯渊的瞎扯淡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直面皇道之气居然没有一点事。”
“而且大夏龙气只能影像对方不超过半息时间,这夏侯渊到底什么身份?”
要知道,天下妖魔邪祟在皇道之气的压制下,实力锐减不说,甚至还会被打出原型,普通的小鬼之内根本就不敢踏入望京。
至于大夏龙气就更为可怕,乃是大夏建立一千多年沉淀积累出来气运真龙。
整个皇室成员都有大夏气运傍身,而开元帝更是能调动这气运真龙之力御敌!
现在居然遇到夏侯渊这不受皇道之气压制的异类,开元帝能不惊恐吗!
“呵呵,原来如此!”
开元帝阴沉的脸眨眼恢复到面无表情样子。
朝中大臣武将此刻语言和神态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能站在金銮殿上的人都不是傻子,扯一根眼睫毛都是空,所有人都知道夏侯渊不受皇道之气的压制,更不敬畏皇权。
而皇宫是九州权利的中心,皇道之气最为浓郁和恐怖的地区,无论是妖魔邪祟或者是人都会被皇道之气镇压,现在出了夏侯渊这异类!,皇室成员都将生活在夏侯渊威胁之下,就连开元帝都不例外,除非十二个时辰内都调遣大内高手守护开元帝……
这是赤裸裸的压迫,威胁!
“咳咳!”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贼不当人,侮辱真君双亲,遭了天谴死在金銮殿之中,此乃天意。”
“对,伟公公一时激动对真君出手,真君这是合理合法的自卫!”
“哈哈,都是误会,既然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来人呀,把这不当人子的翰林院学士给拖下去!”
“……”
文臣武将齐刷刷的开口,笑呵呵的对着夏侯渊说道。
而坐在龙椅上的开元帝见自己的大臣们已经把台阶给自己铺好了,思考再三后,觉得还是顺着这台阶就下了吧!
夏侯渊这莽夫一旦打蛇不死,将会后患无穷。
“原来如此!”
“那就怪不得真君了!”
“大伴还不退下!”
此刻,开元帝龙颜大悦,叫退了伟公公。
受害人伟公公退潮疗伤去了。
而且原来如此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万金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能化解尴尬。
夏侯渊:“(*^▽^*)”
看来自己这嘴巴还的挺厉害的,舌战群儒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碍事,误会解开就行了!”
“我又不是小气的人,陛下这次你召见草民有何大事!”
夏侯渊大手一挥,十分大气的说道。
“呵呵,夏侯爱卿,你可不是什么草民,你可是朝廷敕封的真君。”
“这次请你前来,是想询问你,宝城的暴雨是天灾,还是妖孽为霍!”
开元笑呵呵的说道。
而监正一脸紧张的看着夏侯渊,眼睛都快成了发电机,对着夏侯渊使劲的眨。
不是瞎子的夏侯渊当然看见了。
很讲哥们义气的夏侯渊直接吧胳膊向着监正拐去,毕竟对方在救王虎这件事上监正是出工又出力。
“回陛下。”
“是妖孽作祟,我来望京时路过保城,有一条妖蟒欲化形。”
“而且此蟒有千年修为,体内更含有上古神兽七彩吞天蟒的血脉,能行云布雨,贫道和它做一场,奈何不是它的对手,只能败走!”
夏侯渊吹牛逼不嫌事大,满脸凝重的对着开元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