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
纪逸凡这个时候从这个院子的树上一跃而下。因为穿的是白衣长裤,胸前还打了一个黑色的领带。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推销保险的。
“现在才发现我。”纪逸凡手里还有几枚小石子。刚才桌上已经有一坛酒被这个小世子给毁坏了,所以,春婶很不开心,尤其是在看见自己非常喜欢的酒被人给打坏了以后,心情那是非常以及相当的不开心。
“打坏我的酒你可是知道要赔偿的!”春婶的语气很冷,空气中在这暖气流中弥漫着一股寒意。
纪逸凡不以为意。“我不去算你三百年前的能力,可是你现在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再多的时间,以及你的不锻炼,我想你的能力恐怕早就已经堕落到你自己都不能揣测的地步了吧,你现在这样不过是一个假把式罢了。”
春婶在听见纪逸凡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心里的那些小算计完完全全的被纪逸凡给说出来。“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语气里,春婶是很排斥纪逸凡,即使纪逸凡长的很好看,可是不怀好意的容貌,在她看来那读不足以吸引她的心。
“我来,当然是希望春婶能说出三百年前的实话。”纪逸凡很温和的说。
“哼,年轻人,你也太嚣张了,什么东西都没有送,居然还想从我这里得到情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纪逸凡听了以后摇了摇头:“有些人给东西,那是会给别人办事,可是有些人,送再多的东西,最后都像是一个白眼狼一样,永远都是喂不饱的,永远的无底洞,我可是不愿意自己像前面的两个傻子一样相反……”
在这个空气中一枚石子穿破了空气中的阻力!“砰!”春婶手里的酒壶这个时候应声全都给碎了。
在春婶的脚边流淌着一大滩的黄酒,还有很多瓦片。在春婶的周围看起来还真的是很狼藉。
纪逸凡侧目,眉梢微挑。“我确实很嚣张,现在你连阻止我这个石子的能力都没有,你连你自己的酒都不能保护好,你的反应力,你的速度都应跟不上了,反应力都已经变低了,你已经老了。”纪逸凡缓缓的说道,是的,这个就是纪逸凡一直以来要说的,这个人已经是老了,她已经不能和他这样的能力的人来抗衡了,从反映力到自身法力的蕴藏力。唯一能和纪逸凡较量的大概就是春婶因为年纪大的实战经验。
春婶看着地上的那摊酒水,现在她的面前还有好多坛酒。纪逸凡就靠在不远处的树下把玩着小石子。
春婶就一直盯着纪逸凡手里的那个小石子。“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你肯定是在这里藏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想和人结仇我年纪本身也大了,我还想把我的身体保养好以后也是想要好好养老的,你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你只管问就好了。”春婶发现眼前这个人走的套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求人就是送东西还要说好话,这个人偏偏反其道而行。要是不听他的话,可能就要处处的来为难自己,同时还要到处的来给自己找麻烦,这种人是春婶头一次见到。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你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都东西?”
纪逸凡在听了以后并没有表现出非常急躁的样子,手里还是把玩着石子:“我这人最喜欢听实话,你的底细我可是知道的,而且在我没有任何的依据来问你是不可能的,我来问你,不过是来证实我所看到的东西,以及我现在所知道的东西来作为一个佐证,可你却这样的冥顽不灵,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纪逸凡手上的石子以飞快的速度飞到了那酒坛那里,春婶看到酒一坛一坛的碎,心里不禁有些心疼飞身上前保护自己的酒,哪里晓得还是有一壶的酒坛碎掉了。
让人看了还真的是很心疼,怎么会有这种人。“你要知道什么你就问啊,我都不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就在这里一个劲儿的在这里砸碎我的酒坛,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明显这个是成功的将她给惹怒了。
纪逸凡靠在树干上,他依旧是非常的镇定。“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可是我想知道的和他们一样,就是到底在三百年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要听真话,你不要来骗我,我说过我只是来作为佐证的,但是一旦你说谎,那么不好意思,你剩下来的八坛黄酒将会一坛都不剩。”纪逸凡的语气很温和,可是再温和的语气,但是这个意思却是那么的严肃,一点都不留情面,可以说,要是敢骗,现在他只是看起来很温和,没有杀伤力,可是他要是动起手来,那么就是在几息之间。
“你……想要听什么!”春婶真的是好多年没有喝到酒了,在看见这样的一种奸诈的小人居然这样的拉力威胁别人确实是很不厚道,但是非常的有效果。
春婶恨恨的看着纪逸凡,以为这个时候确实是很让她不开心,现在的这个时候她看了看自己的那些酒:“好吧,我告诉你。”春婶也像是一个泄了气了气球,开始一直装傻充楞,现在大概是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酒才在这个时候说的。
“三百年钱,公主就不愿意嫁给这个世子,为了逃婚,公主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啊,后来成功的逃脱了,还是和这个王宫外的人给一起私奔了,后来公主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王上非常的生气,将公主抓回来了以后,公主就天天不吃饭,同时还处处何网上作对,王后也是非常的生气,因为公主是王后最最疼爱的小女儿,所以他们将公主的记忆给全都给消除了,在那个时候因为公主强行的排斥记忆的消除,所以王后和王上很怒气,就和现在的世子说了自己的女儿不是很想嫁人,同时还和别人私奔,被抓回来了以后还执意的不肯消除记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世子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说愿意等,所以王后为了不让公主变成智障,每天都是一点一点的抽取公主的记忆。如今的公主再次的和世子提起了婚事,我想大概还是如同三百年前一模一样了。”春婶说道这里还很宝贝的看了看自己的酒说:“我求的都已经求了,你就不要这样在来为难我了。我真的是把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知道你想知道的,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都是各取所需,我们都不用相互为难的,对不对?”
纪逸凡面上依旧是和煦春风 般的,模样,看不出喜怒。他的微笑就像是一个面具,不能去揣测,揣测不透。
“我姑且相信你的说法,可是你漏了一点。”纪逸凡开始总结。
春婶听了有些疑惑的问:“漏了,我漏了什么?”
“柳柳,你是和柳柳一起协助公主逃婚的人,因为你被败露所以你被王后关到了这个地方,可是柳柳,那个时候她应该不叫柳柳,她逃走了以后,换名为现在的柳柳,你是那个协助公主逃婚的人。我说的对吗?”
春婶现在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审核薪资的这个样子,因为真的是很难看,尤其是在 被这个看不出年纪的少年说中了自己的心思,还真的是有很强大的错愕。
“你是谁?”春婶站在原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你知道我是谁,对你并没有好处。”纪逸凡站直,将手里的石子全数给扔了也是示意春婶放心她现在可以放心了,不会怎样的。“我其实好心提醒你一下,送礼多的人,不代表送的东西都是安全的。”说完,纪逸凡旋身离开了这个院子。
在这个空气中灼热的气息瞬间就消散了不少,因为空气中少了这种热腾腾的好像蒸汽的感觉,这也让春婶送了一口气。
但是纪逸凡最后的一句话好像是忠告,她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在低头看见柳柳送的那些酒因为是放在草地上,一坛酒因为被纪逸凡给打碎,所以酒水四散在草堆里,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刚才的那些绿油油的草已经在这个时候全都给枯萎了。唯一好好的是自己脚边的那一坛酒,是那个女孩子送的。
林姿彤送的酒就是春婶在喝的酒,后来被纪逸凡给打碎,坛子里的酒四处的洒了出来,但是周围的草却是好好的,闻着这个酒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我多年的姐妹居然想要害我?”春婶的年纪其实并不大,只是因为常年的不修炼所以看起来有些老,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一定是一个老女人。
“柳柳。你太让我失望了。”春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非常的颓废,如果说喝酒可以慰藉心里的伤痛,可是这酒只能看却不能喝,都说一碗酒可以慰风尘。可是现在就连这一碗酒都不能随便喝了。还真的是恐怖的不行。
纪逸凡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给拦住了。
林姿彤的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就守在纪逸凡的房间门口,她在看见纪逸凡的时候几乎是跳跃起来的。“你回来啦!”
纪逸凡看见林姿彤在自己房间门口其实很诧异。“我是回来了,可是你在我房间门口是什么意思?”纪逸凡看着林姿彤。
林姿彤的目光微微的闪烁,之后很快对上了纪逸凡的眼睛说:“那个柳柳找你。”
“你拿鸡毛掸子做什么?”纪逸凡关注的重点还真的是和林姿彤的关注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