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年瞥了时晚缠着纱布的手一眼,眼底带着冷然的寒光:“怎么回事?”
他才一天没见时晚,时晚竟然受伤了?
“就是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别担心。”
见席锦年沉脸盯着自己的手,时晚抱着席锦年的脖子,对席锦年撒娇。
“是为了给我做饭?”
席锦年眯起眼睛,握着时晚的下巴,将时晚的脸拉到自己跟前,板着脸问。
“不是,就是喝水的时候,没注意到,就洒到了手背上。”
时晚抓了抓头发,对席锦年解释。
“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因为你的身体是我的。”
席锦年将薄唇贴着时晚的唇,哑着嗓子命令。
“好。”
时晚眨了眨眼睛,望着席锦年俊美的脸,有些羞涩点头。
天啦噜,她家的老公怎么会这么帅,让她看着就好想咬席锦年一口。
想到这里,时晚转了转眼珠子,在席锦年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阿锦,我过来的时候,听秦霜说,方悦又给你送汤来了,是不是?”
“嗯。”
席锦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时晚的眼睑位置,也没隐瞒,淡淡点头。
“哼,方悦对你还贼心不死,你不许喝她熬的汤。”
时晚揪着席锦年的耳朵,对席锦年霸道命令。
看着一脸霸道的时晚,席锦年淡漠点头:“不喝,就喝你的。”
“这还差不多。”
“阿锦,伤口疼不疼?”
“不疼。”
伤口到现在的确不怎么疼。
时晚歪着头,瞅着席锦年:“真的不疼?别骗我。”
时晚偶尔做梦,都会梦到席锦年被炸飞的噩梦,她不想在经历一次。
“真的不疼,别担心。”
“阿锦,以后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时晚勾着席锦年的脖子,对席锦年闷闷道。
“好,这一次是意外。”
“九爷。”
秦霜走进来,见时晚和席锦年两人这么亲昵的样子,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板着脸,表情无比严肃看向席锦年。
“说。”
席锦年扫了秦霜一眼,下命令。
“公司的机密事情,不方便和少夫人说。”
秦霜沉着脸,对席锦年淡淡解释。
秦霜的意思非常明显,他将时晚当成外人,所以,不想在时晚的面前说公司的商业机密。
时晚不自觉摸着鼻尖的位置,看向席锦年道:“既然是公司的机密,我的确不适合听,阿锦,我先出去。”
时晚是非常识趣的人,她可不想席锦年为难。
“你是我的妻子,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席锦年握着时晚的手,薄唇掀起,看向秦霜,冷眸带着深深警告之色。
秦霜在给时晚脸色看,席锦年不蠢,怎么可能会看不明白。
他眯起冷眸,看着秦霜,明显是在警告秦霜。
秦霜感觉到席锦年的警告,他不自觉低头,郁闷道;“查尔斯已经到京城了,九爷你想和查尔斯合作,需要尽快约他出来见面。”
否则晚一步,要被席慕辰抢走了。
席慕辰亲自去机场接查尔斯这件事,秦霜这边也已经收到消息。
席慕辰这么热情,这个项目,很有可能会落在席慕辰手中。
“派人去联系查尔斯的秘书,约他明天见面,我亲自和他谈。”
席锦年沉吟半晌,对秦霜吩咐。
“阿锦,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时晚转了转眼睛,抓着席锦年的手臂,对席锦年一本正经道。
秦霜听了时晚的话,眼底带着一层冷凝之色。
“少夫人,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处理比较好,你还是乖乖照顾九爷。”
“秦霜,你在担心什么?”
时晚面色平静看着秦霜,对秦霜扯了扯唇问道。
席锦年出事,所有人都在怀疑时晚。
时晚这些天的努力,再次白费。
而这一切,都是席慕辰这个混蛋害的。
她必须要摧毁一切可能性。
“少夫人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有些话,我也不想说的过于直白。”
秦霜不屑打量着时晚,对时晚冷冰冰道。
秦霜的不客气,倒也没有让时晚觉得尴尬。
倒是席锦年,在感觉到秦霜对时晚的冷漠和不客气之后,席锦年危险眯起眼睛,声音冷冽道:“秦霜。”
“你若是在敢对小乖无礼,以后就不要在跟着我了。”
“秦霜不敢。”
秦霜没料到席锦年会下这个命令,他立刻跪在地上,对席锦年闷声道。
他一直跟着席锦年,是席锦年最得力的助手,谁知道,有一天席锦年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要将他赶走,秦霜心里别提多委屈。
“阿锦,你别为难秦霜,秦霜并不是对我无礼,他只是关心你罢了。”
秦霜是席锦年的得力助手,在席锦年身边很多年,时晚也不想席锦年因为自己,和秦霜有任何的嫌隙。
而且,秦霜的确是一个人才,时晚也不想损失这么一个人才,于是帮秦霜说话。
“少夫人不需要假惺惺帮我说话。”
秦霜皱眉看了时晚一眼,半点不留情面。
时晚的眼角猛 抽,她白了秦霜不知好歹的脸一眼,将身体靠在席锦年身上,打着哈欠,对秦霜哼道:“秦霜,你说话真是一点不客气,我可没有帮你说话,要不是看在你是阿锦身边得力助手的份上,我可不会对你客气。”
秦霜眉头紧锁,不在多言。
“下去吧。”
席锦年侧头,吻着时晚的额头,看向秦霜,对秦霜冷淡挥手。
秦霜见席锦年这么宠爱时晚,敢怒不敢言,只能离开。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帮方小姐,将时晚从九爷身边赶走。
这个女人,对席锦年的影响实在是太大,只会害死席锦年。
“阿锦,他们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次的事情,是我做的。”
时晚委屈到不行,席慕辰这厮计谋成功了,让所有人都误会她想要席锦年的命。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席锦年翻身,将时晚压在床上,黑色的凤眸紧紧盯着时晚,对时晚哑着嗓子道。
时晚伸出手,轻轻摸着席锦年的脸,对席锦年低语:“阿锦,要一辈子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