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看着面前的狗洞,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望着男人,忍不住问:“狗洞?你是认真的吗?”
他们这是要钻狗洞吗?
男人看向时晚,对时晚点头:“这里是唯一安全离开的出口,从这里离开,就不会被追踪到。”
“虽然有些抱歉,但是少夫人,为了离开这里,还是请你一定要忍耐一下。”
时晚看了男人一眼后,咬咬牙,还是跟男人一起钻狗洞,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狗洞什么,也无所谓了。
这个狗洞刚好是通往外面的,所以时晚很顺利离开。
终于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她整个人都开心的不行。
“少夫人,先上车。”
男人看时晚这么开心,眼神翻滚着一丝诡异之色,他朝着时晚吩咐。
时晚看了男人一眼,对男人点头:“好。”
男人说的没错,萧山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她可不能太得意忘形,要不然,被萧山的人发现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时晚跟着男人上车,车子离开萧山的别墅的时候,时晚看向不远处的别墅,眼睛闪烁着冷然之色。
终于离开这个死变态这里,不过……她可不会就这个样子算了,萧山这个人,必须要除掉。
他肯定还会卷土重来。
所以,萧山这个危险的人,还是应该要尽快解决掉才可以。
车子一直往前面行驶,时晚察觉到车子一直行驶的时候,她的身体倏然绷紧,她看向前面开车的司机,冷脸问:“停车。”
她意识到司机走的路不对劲,一直往前面开,时晚觉得很奇怪。
司机将车子停下,回头看向时晚,微笑说道:“少夫人,我们要快点回到九爷身边,九爷正在码头的位置等我们。”
“阿锦在码头的位置等我。”
男人的话,让时晚稍微放心。
或许是她多心了,这个人是席锦年派来的,应该不会错的。
是的,肯定不会错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席锦年派来救我的。
时晚不停安慰自己。
车子到了码头后,码头这边的风很大,从车上下来的时晚,差一点就被风吹倒 了。
她抚了抚头发,看向滚滚的浪,皱了皱眉问道:“阿锦在哪里?”
前面有船,但是没看到席锦年的身影。
男人微笑亮出一把刀子,对时晚说道;“对不起了,席太太,我并不是九爷的人。”
“想要我的命?”
时晚看着男人手中的刀子,也没有害怕,抬起脚,朝着男人手中的刀子狠狠踹过去。
男人看着时晚的动作,眼睛闪过些许冰冷之色。
他避开时晚后,手中的刀子,毫不客气朝着时晚刺过去。
看着男人朝着自己刺过来的动作,时晚慌张不已躲避。
可是,男人的刀子,还是扎进了时晚的手臂上。
时晚疼的往后退,一双眼睛,带着冰冷。
“你……是谁的人。”
是谁想要她的命?
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要自己的命。
“席太太忘性有点大,你忘记有一个女人,因为你的关系,正在国外受苦吗?她可是让我一定要你的命。”
难不成是……
卓雅?
时晚冷蔑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她还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你觉得自己能够杀了我吗?”
时晚的身手也是不错,他若是想要对付时晚,还是有些困难的。
男人看向时晚,对时晚轻蔑微笑:“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杀了你。”
说完,男人再次对着时晚出手。
卓雅不知道给了这个男人多少钱,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卓雅这么死心塌地。
时晚因为受伤的关系,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下来。
在男人手中的刀子,毫不客气往时晚脸上挥的时候,时晚连忙往后退,但是男人看准时机,一脚踹到时晚的腹部,时晚跌坐在地上,冷汗直冒,扬起脸,看向男人。
男人望着时晚,眼神泛着冰冷。
“席太太,我劝你还是别垂死挣扎了。”
“我收了她的钱,便一定会送你下去的。”
刀子泛着寒光,时晚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腹部受了一刀,被男人推下海了。
“再见了,席太太。”
男人朝着时晚挥手,转身离开。
冰冷的海水,将时晚整个人淹没,时晚努力伸出手,想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
最后时晚只能被冰冷的海水,整个漫灌,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阿锦,对不起!
……
“小乖。”
远在京城的席锦年,像是听到了时晚的声音一样,他整个人都从床上坐起。
男人的脸上都是汗水,那双冰冷的眼眸,看向窗外,嘴唇带着一层白色。
小乖……小乖……
他好像是听到了时晚的声音,那么真切,那么悲伤绝望。
时晚出事了。
席锦年慢慢松开拳头,拿起电话,给秦霜打电话。
“秦霜,还没有锁定萧山的位置吗?”
“已经锁定了,我已经派人先过去探查情况,原本想要明天汇报给九爷。”
“我现在要去找小乖。”
席锦年目光阴沉可怕,对秦霜说道。
秦霜闻言,连忙阻止席锦年。
“九爷,你确定要现在过去找少夫人吗?”
他们现在只是找到了萧山的落脚处,但是还没有完全确定那个地方,就是萧山的落脚点。
席锦年目光阴沉可怕,对秦霜淡漠说道:“我已经没办法等待了。”
“秦霜,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小乖,她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他没有办法继续等待下去,他现在必须去找时晚。
“我知道了。”
秦霜皱了皱眉,对席锦年说完,便准备车子过来接席锦年。
席锦年掀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下来,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门,他刚走到走廊的时候,就听到了平平的声音。
平平抱着怀里的枕头,扬起脸,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席锦年。
席锦年见状,伸出手,轻轻摸着平平的头发。
“怎么不去睡觉?”
“梦到了妈咪。”
平平的眼睛带着淡淡雾气,他将枕头放下后,一把抱住了席锦年的腰肢。
席锦年听到平平的话,眼睛闪烁着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