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傻乎乎看着时晚问:“你要跟我一起去找吗?”
“废话,你在说梦话吗?”
“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圆环摸着下巴,看向时晚,朝着时晚深深叹息。
时晚淡淡解释:“我还是我。”
“是啊,不过那个时候你还是暗夜,总是冷冰冰,现在不一样了,感觉你更有人情味了一点。”
“不过,凶巴巴的,看着很可爱。”
余欢的话,让时晚眼角抽搐的厉害。
“余欢,你应该不是喜欢我吧?”
余欢在时晚还是暗夜的时候,就一直追在时晚身后,时晚觉得,余欢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大概只是觉得时晚很新鲜,所以才想要靠近时晚。
“喜欢啊,我很喜欢你,虽然……你都对我没什么好感,不过我像你保证,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像是喜欢你一样。”
余欢竖起大拇指,看向时晚,对时晚一脸认真表示。
“但是你的喜欢,会为了我付出你的生命吗?”
时晚轻声问。
余欢摇头:“不会。”
他就是觉得暗夜挺好玩的,然后长得也漂亮,就动心思了。
“所以,你的喜欢,不过是停留在表象,要是我变得很老,很丑,你大概就不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时晚的话让余欢沉默了下来。
时晚早就知道余欢的心思。
她淡笑:“所以余欢,你对我的,并不是爱情,而是觉得我让你觉得很新鲜,但是一旦这个新鲜感没了后,你就会腻掉我,寻找另一个让你觉得新鲜的人。”
余欢的心思,被时晚全部看穿,余欢撇嘴,对时晚闷闷说道:“时晚,你别说的好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
“事实证明,我就是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喜欢你,但是你说的那种刻骨铭心,或许我现在还没有,但是说不定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我就有了,不是吗?”
余欢握着拳头,望着时晚,对时晚微笑。
时晚捏着鼻尖,再次说道:“但是我不喜欢你,做朋友还可以,但是做其他,就算了。”
她并不排斥余欢这个朋友,不过仅仅只是朋友,而不是其他关系。
余欢见时晚这么义正言辞拒绝自己,他的脸瞬间变黑,挥舞着拳头,对时晚表示:“那就朋友呗,你别拒绝我就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呆在时晚身边,从朋友做起,指不定很快时晚就能够爱上他,看到他身上的优点。
这个样子想着,余欢整个人都兴奋到不行。
时晚看着余欢脸上兴奋的表情,哭笑不得。
这男人……未免想的有点多。
时晚现在不喜欢余欢,以后……也不可能喜欢余欢的,所以说,余欢真的是想多了呢。
“先去找平平吧。”
平平这个孩子,是真的很喜欢到处乱跑。
明明年纪这么小,偏偏就喜欢到处跑。
余欢看了时晚一眼,对时晚点头。
余欢告诉时晚,当时平平是在什么地方失踪,他们就沿着平平失踪的路线寻找平平。
找了一两个小时,都没找到平平的踪迹,直到余欢的电话响了,余欢接电话之后,才找到平平。
“找到平平了吗?”时晚抚了抚额头上的汗水,看向余欢问。
“在九爷那边。”
时晚的身体僵了僵,手无力放下,表情看起来冷静,可是手指却不听颤抖。
“平平……在席锦年那边?”
“九爷打电话过来,说平平跑到他公司去了,现在在他那边,让我过去接平平。”
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会找到席锦年那边。
时晚真的觉得平平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孩子,时晚还没遇到像是平平这样不可思议的孩子。
平平才两岁多,三岁还不到,比同龄孩子聪明太多了,简直就是一个神童。
“你要跟我一起去席氏集团吗?”
余欢看向时晚,忍不住问。
时晚跟席锦年刚分手,怕是不想看到席锦年。
不过余欢其实想要时晚跟自己一起去找席锦年的,毕竟……余欢想要让时晚,完全放下席锦年。
这样他才有机会不是吗?
要是你不面对,怎么放下?只有面对了之后,在放下,才能真正成功放下一个男人。
“那就一起吧。”
时晚松开拳头,看了余欢一眼,跟余欢一起去席氏集团接平平。
他们两人到席氏集团的时候,秦霜在楼下等余欢。
他原本以为就余欢一个人过来,不想时晚跟着余欢一起过来。
秦霜看到时晚的时候,愣住了,恭敬行礼:“少夫人。”
“叫我时小姐就好,我跟九爷,没关系,你的少夫人,也不是我。”
时晚睨了秦霜一眼,神情淡漠解释。
秦霜听了时晚的解释,敛眸叹了口气。
好吧,他现在唤时晚少夫人,的确……很不好。
这个样子想着,秦霜便没在说话,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时晚跟余欢上电梯,直接去席锦年的办公室。
两分钟后,三个人到了席锦年的办公室外面。
“平平是一个人跑到席氏集团来的吗?”
时晚看向秦霜问。
“是,当时前台发现平平,问平平他的爸妈在哪里,平平说找爸爸,刚好我跟九爷从外面开会回来,平平直接扑向九爷,一直喊粑粑。”
秦霜说到这里,有些好笑又无奈。
公司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平平是末末,喊平平小少爷。
因为不少人是没见过末末的,而平平跟末末年纪看起来差不多大,所以他们才会喊平平小少爷。
“这孩子……”
“说来真是奇怪了,平平不会乱喊吧粑粑和妈妈的,他怎么就喜欢你跟九爷?”
余欢摸着下巴,看向时晚问。
时晚淡淡说道:“不知道。”
小孩子有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喜欢当做爸爸妈妈罢了。
“进去吧。”
时晚瞥了余欢一眼,让余欢先进去。
余欢摇晃着脑袋,决定将这个问题暂时放下,先把平平带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下来。”
“不,要粑粑,玩。”
时晚跟余欢他们刚走进席锦年的办公室,就听到席锦年带着不耐烦的低吼伴随着孩子稚气固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