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现在是越发的放肆不好把控了。
时晚冷眼打量着席慕辰,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就凭你?还想要阿锦的命?”
“席慕辰,我劝你还是好好照照镜子,你哪一样比得过席锦年?”
“晚晚,我知道你是为了让大哥相信你不爱我才对我说这些话,你的爱,我感受到了,你放心,等扳倒大哥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席慕辰眯眼,看着时晚的脸,眼睛闪过一丝暗光,对时晚换了一副嘴脸。
时晚觉得席慕辰大约脑子真的是有问题。
她走近席慕辰,扬手给了席慕辰一耳光,黑色的眼珠子泛着冷冽寒气:“席慕辰,你给我听清楚,在敢对阿锦做这种事情,我会杀了你。”
她可以陪席慕辰玩游戏,但是席慕辰若是动了要席锦年命的念头,她一定会杀了席慕辰。
席慕辰原本被时晚打了一巴掌,心里满是恼怒,却在看到时晚眼底泛着的冷意之后,席慕辰不由蹙眉。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竟然有这种气势?
“时晚,你确定要和我对着干?”
“珍惜你剩下的生命吧,席慕辰。”
时晚冷薄无情对席慕辰嘲弄说完,不看席慕辰一眼,抚了抚领口,径自离开。
席慕辰摸着自己被时晚打的脸,望着时晚离开的背影,眼神透着丝丝冷酷。
时晚,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你和席锦年恩爱?想的到美。
席慕辰放下手,往别墅里面走。
顾柔见席慕辰脸上带着一个红色巴掌印,她上前,摸着席慕辰的脸,拧眉问:“怎么回事?谁打你?”
谁敢打席慕辰?
“时晚。”
席慕辰揉了揉脸,对顾柔沉脸哼了一声。
“时晚?这个贱女人现在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仗着身后有席锦年就嘚瑟发了。”
“妈,这一次的计划又失败了。”
席慕辰目光阴鸷看着顾柔,脸色发冷。
他原本以为,这一次就算杀不了席锦年,最起码会让席锦年废掉。
谁知道,席锦年只是受了一些轻伤,真是命大的很。
“没留下任何痕迹吧?”
顾柔虽然对席锦年还活着这件事也表示非常不满,最担心的是这件事会被老爷子查到。
一旦被老爷子查到整件事和他们有关系,他们这些年的努力肯定白费。
“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现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查尔斯已经来京城了,这个项目可是一个比贝卡更大的项目,你不能在让席锦年抢走了。”
席锦年在席氏集团,一直剥夺席慕辰的权利。
席慕辰不少的业绩,都是靠自己努力争取过来,让席锦年无话可说,也没办法找茬。
贝卡项目被席锦年抢走,枫叶红这个顶级设计师也被席锦年抢走。
席慕辰想要的东西,都被席锦年抢走,这口气,席慕辰怎么都咽不下去。
他不会就这个样子任由席锦年压着他。
“放心,我和查尔斯之前谈了这么长时间,我提出的方案,正是他心中想要的,这么高利润的合作,他作为一个商人,绝对是拒绝不了。”
“就算如此,我还是担心会被截胡。”
“之前我们原本和贝卡也是说好的,谁知道,最后还是被席锦年给截胡了。”
想到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心力还是没办法得到贝卡项目,顾柔到现在还是有些不甘心。
“相比较贝卡项目,查尔斯的项目价值更高。”
“等下和查尔斯成功签约,绝对会让整个席氏集团大吃一惊。”
席慕辰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冷然之色。
他会让整个席氏集团看到,他席慕辰的能力,比席锦年更加出色的能力。
“希望这一次,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顾柔拍着席慕辰的肩膀,对席慕辰意味深长道。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突然会出岔子,毕竟席慕辰为席氏集团费了很多心力,顾柔也不想竹篮打水。
“妈,你帮我联系阿鬼那边,让他帮我解决一个人。”
“你还想对席锦年动手?还是先缓缓,这次的事情,老爷子已经很重视了,现在正让人调查整件事,若是在对席锦年出手,我担心……”
顾柔是真的担心老爷子会查到他们头上,以老爷子的心狠手辣,绝对会将他们赶出席家的。
现在他们能够待在席家,老爷子也是看在血脉的份上。
哪怕知道他们想和席锦年争权,他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若是他知道他们暗地里要席锦年的命,老爷子一定会杀了他们。
“我不是要对席锦年动手,我是要杀了枫叶红。”
席慕辰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烁一丝嗜血的寒光。
顾柔听到席慕辰要杀枫叶红,她不明白问:“为什么要杀枫叶红?”
“这个女人既然不能成为我们这边的人,那便杀了。”
席慕辰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异常冷漠。
顾柔了然:“那倒是,枫叶红的确是一个人才,席锦年身边的人才太多了,这个女人之前还戏耍了你,绝对不能留着。”
枫叶红死了的话,一个月后的设计比赛,就没人帮席锦年得到冠军。
席锦年在席氏集团的地位,多少还是会受到些许影响。
“你让阿鬼做的干净一点,最好将现场布置成意外事故。”
这样就算警方介入,也查不到他头上。
“好。”
……
时晚将自己精心为席锦年做的汤摆在餐桌上,一脸欢喜看着席锦年。
席锦年看了面前丰富的饭菜一眼,幽幽道:“你做了一个多小时,就给我做这些?”
看着……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
时晚原本带着欢喜的脸,吧唧沉了下来,她瞅着席锦年,闷闷道:“阿锦,你看不上眼?”
她可是很努力给席锦年做美食。
席锦年朝着时晚勾了勾手,时晚立刻将身体靠近席锦年,席锦年凑近时晚的唇,在时晚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时晚疼的皱眉,没推开席锦年。
席锦年见时晚委屈,松开时晚,手指轻轻点着时晚的唇角,对时晚哑着嗓子问:“疼吗?”
“嗯,可疼了,阿锦,你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