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不敢相信,相比较时晚那个女人,我更喜欢你和席锦年在一起。”
“时晚根本配不上锦年哥哥,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凭什么成为席家的当家主母。”
方悦听到时晚的名字,气不打一处来,对霍城谨恼火道。
“的确是没资格成为席家的当家主母,怎么样?你想不想嫁给席锦年。”
“霍城谨,你当我傻吗?你不知道锦年哥哥多喜欢时晚,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
方悦表情郁闷生气瞪着霍城谨。
“所以,你要将席锦年从时晚的手中抢过来。”
“方悦,你好歹出身比时晚好,难不成……你怕时晚?”
“你说我怕时晚?时晚算什么?没锦年哥哥,时晚就是一个废物。”
方悦被霍城谨的激将法刺激了神经,她有些生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瞪着霍城谨,对霍城谨怒道。
“你说的没错,没有席锦年,时晚什么都不是。”
“方悦,我帮你和席锦年制造机会,你好好把握机会,争取怀上席锦年的孩子。”
“一言为定。”
有人帮她,她将席锦年从时晚手中抢走的胜算就更大了。
方悦和霍城谨两人达成协议之后,方悦的心情好的不行,立刻给自家的管家打电话,让她准备一锅鸡汤,晚一点,她要送到席锦年病房。
就算席锦年不喝她熬的鸡汤也没关系,反正她每天都会过去席锦年的病房。
席锦年想避开她是不可能的。
她一定会将席锦年从时晚的手中抢过来。
……
“枫叶红小姐,你这个设计图客户那边说有问题,你需要亲自过去和对方谈一下。”
时晚强撑着眼皮,看着面前的电脑,连连打哈欠。
昨晚陪着席锦年闹了很长时间,时晚今天起来的又比较早,毕竟要去奥斯卡那边乔装在去席氏集团,所以现在困得眼皮一直在打架。
金秘书的话,让时晚勉强掀起眼皮,她揉了揉眼睛,一脸病恹恹道:“哪里出了问题?”
“具体哪里出问题了我不是很清楚,枫叶红小姐过去那边后,亲自和她谈吧,毕竟是对席氏集团很重要的客户,希望枫叶红小姐你可以好好对待。”
“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时晚对金秘书保证。
金秘书离开后,时晚便给席锦年打电话。
她原本答应席锦年中午过去医院陪她的,但是她现在要去见客户,也不知道要讨论到多久,只怕没办法陪席锦年吃饭了。
“晚上给我熬海带汤吧,我突然想吃海带汤。”
席锦年冷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对时晚吩咐。
“好,我在给你弄两个凉拌菜。”
“嗯。”
“阿锦,你要好好休息,要听医生的话,不许工作,只能休息,明白没。”
时晚想了想,在后面加了一句。
席锦年冷冽的脸上带着淡淡柔和的光芒。
“好。”
时晚和席锦年腻歪一会,才放下电话,收拾好东西,去见客户。
根据金秘书给她的地址,这个客户住在郊区的位置。
时晚打出租车到了客户所在的位置的时候,看到面前的小木屋,有些疑惑。
奇怪了,怎么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
“黄小姐,请问你在里面吗?”
时晚站在门口的位置,想要敲门,发现门没有锁。
时晚本能推开门,见屋子里非常整洁干净,倒是别有一番感觉。
她进屋子里面,抱着手中的设计图再次喊道:“黄小姐?”
还是没有人应。
时晚猜测对方可能有什么事情离开,她拿出手机,给黄小姐打电话。
电话打不通,时晚没法,只好坐在桌边的椅子等黄小姐。
毕竟是她在席氏集团接的第一个客户,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时晚刚坐下没两分钟,门却在这个时候自动关上。
时晚原本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被惊醒。
她看向门口的位置,往门口走,伸手去拉门,却发现怎么都拉不开。
“是谁在外面。”
时晚绷着一张漂亮的脸,朝着外面喊道。
“呲呲。”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时晚看到有火光在门缝的位置蔓延,时晚瞳孔紧缩。
火?
难不成有人想烧死她?
时晚拍打着门,外面没有人应时晚,而此时,火越来越大,浓烟滚滚,熏的时晚几乎要窒息。
时晚咳了两声后,捂着口鼻,在小木屋里找急救的工具。
好在木屋里还有斧头之类的,将她关在这里的主谋,大概没仔细检查这间小木屋。
时晚拿着生锈的斧头,用力砍门。
斧头生锈的关系,并不锋利,时晚握着斧头的手都磨破了皮,才勉强将门给砸开了。
砸开门的时候,火苗落在时晚的手背上,灼烧了时晚的手背,时晚疼的倒抽一口气。
她忍着疼痛,抱着头,从大火中滚了出去。
身上的衣服都被火苗波及到,时晚立刻在地上滚了几圈,这才将身上的火扑灭。
劫后余生的时晚,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看着已经被大火覆盖的小木屋。
要是她在晚一步自救,可能真的葬身火海了。
究竟是谁想要她的命?
她现在是枫叶红的身份,不可能有仇人?
难不成是席慕辰?
时晚漆黑明亮的杏眸在想到席慕辰的时候,不由带着一丝冷冽的光芒。
席慕辰这个人,睚眦必究,很有可能是因为不甘心她被席锦年抢走,既然不能为他所用,便只能毁掉。
非常符合席慕辰这个人设。
席慕辰,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要你好看。
时晚抹了一把脸,勉强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离开。
等时晚回到奥斯卡住所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金秘书给时晚打电话,说黄小姐没给他们打电话说对设计图不满意,之前的电话,可能是有人在恶作剧。
时晚坐在奥斯卡门口,看着自己被灼烧的手背,哑着嗓子道;“我知道了,黄小姐对我提交的设计图满意就好。”
时晚说完,不等金秘书反应,直接将电话挂断。
她的手,现在很疼。
“时晚?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