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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他很行姜晚只是随口一提。
她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的苦难反复摊开给别人看的。
所以没打算细说。
但江寒瞳眸里的目光,却让她有一种,她不需要多说什么,他都懂的感觉在里面。
姜晚轻咳了一声,“总之,他们订婚宴之后应该就会消停了。”
白恬恬听了这话,咬了咬勺子,看着江寒,“江先生。”
江寒:“江寒。”
听起来并不打算与姜晚的朋友太见外。
白恬恬点了点头,“江寒,这订婚宴我能去吗?反正晚晚有两张请柬,她跟你一起出席这订婚宴,总归是不需要请柬的。”
“可以。”江寒没什么意见,“只是,这种宴席通常没什么意思。”
“我本来也不是为了有意思才去的。”白恬恬道,“姜晚脾气好,不喜欢和人有什么言语上的争端,觉得浪费时间。”
白恬恬目光认真,“我不怕浪费时间。”
姜晚在一旁笑了笑,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有人说姜晚的坏话,白恬恬那嘴皮子就跟淬了毒开了挂一样。
“好。”江寒点头。
吃完这顿饭,从盛筵出去的时候,白恬恬要接个电话,走在前头。
姜晚推着江寒的轮椅走在后头。
江寒抬眸看向她,“你朋友都交得挺好的。”
无论是为了她赴汤蹈火的白恬恬,还是那个哪怕远在南半球,都会担心她被赶出江家无处可去的许清欢。
姜晚对此没打算谦虚,弯眸笑了,“我也觉得,我在朋友上,挺有福气的。”
江寒看着她。
这姑娘或许不知道,如果一个人身旁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
通常代表,这个人本来就是很好的人。
才能将那些好人都留在自己身边。
江寒侧目看她一眼,“是挺有福气的,连我行不行都为你考虑进去了。”
“……嗯?”姜晚一愣,但在一秒之内反应过来江寒这话的意思。
脸上瞬间炸开红晕,在盛筵门口,白恬恬准备和他们道别的时候。
就看到姜晚绯红的脸。
白恬恬满脸问号,“……你怎么忽然红温了?”
姜晚看她一眼,心说还不都是你的功劳么。
但江寒就在旁边,而且考虑到当时白恬恬说那话的时候,江寒明明离她们有些距离。
但还是听到了白恬恬的话,这个男人的听力真是可怕啊。
现在就这点距离,姜晚就更没法和白恬恬说原因了。
只能默默憋住了。
“那两张请柬我都要了。”分开之前,白恬恬说道。
姜晚问她,“你是打算带谁一块儿去吗?”
白恬恬却神秘兮兮的什么都不说。
“该不会是师兄吧?”姜晚依稀看出来白恬恬对许清弦好像有点什么,但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白恬恬伸出一根手指,在姜晚额头上一戳,“好了,你就别管我带谁,反正你安心当你的小婶婶。”
“到时候甭管有谁想找你麻烦,我都会护着你的。”
“我知道。”姜晚点头。
下一秒,白恬恬就凑了过来,低声对姜晚说了句,“对了晚晚,你要是不想那么快当妈,记得做措施啊。”
说完这句,白恬恬挥挥手就走了。
留下一个本来都缓过劲儿来了,脸上又被炸出红晕的姜晚。
她默默朝着已经坐进车里,但车门没关上的江寒看了一眼。
江寒面色如常,好像没有听到刚才白恬恬那话。
姜晚默默松了一口气,但就江寒先前隔那些距离,还听到了白恬恬的话语。
姜晚这口气也没敢松个囫囵。
晚上准备休息时,姜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寒躺在他那边,已经闭上了眼睛,看着像是已经睡着了。
姜晚轻手轻脚上了床,伸手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这一片黑暗中,姜晚刚闭上眼睛。
就听到身旁她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男人,低声叫了她一声,“姜晚。”
“嗯?”姜晚一怔。
他经常叫她小朋友、早早、姜小师傅什么的,这样认真叫她全名的时候,并不多。
听起来就显得,很是严肃认真。
“你想过……”江寒声音顿了顿。
姜晚听得出来,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好像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过……什么?”姜晚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嘴。
江寒沉默了几秒,说道,“想过和我有以后吗。”
姜晚愣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想过。”
她停顿了片刻,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过我们的以后。”
“那就好。”
姜晚听到身旁有些布料摩挲的动静传来。
床垫似乎朝她这边微微下陷了一些。
一个熟悉的温度靠了过来,姜晚知道,是他的体温。
乌木沉香的气息裹挟了她,姜晚在黑暗中睁着双眼。
感觉到江寒温热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脖颈,捏住了她的下巴。
那馥郁的木质馨香里,淬着一些浅浅的鲜桃薄荷漱口水的清新气息。
在这一瞬间,姜晚的心跳,猛烈鼓噪起来。
也在这一瞬间,姜晚原本一片黑暗的眼前,视觉好像终于适应了黑暗。
在黑暗中,她看到了江寒锋利的轮廓。
还有他那双深沉幽邃的眼睛。
姜晚还来不及深究在他眼底里闪过的那一抹暗光,是不是兽类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暗光。
唇就已经被他捕获攫取。
姜晚眼眸瞪得更大了,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像是要从嗓子眼里窜出来。
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江……”在亲吻的间隙,姜晚刚发出一个音节来。
就被他更猛烈地掠夺走每一寸呼吸,每一寸肌肤。
那些陌生的感觉,让姜晚脑中一阵阵空白。
在终于疲乏地坠入沉沉梦境之前,姜晚脑中懵懵懂懂的想起了之前白恬恬说过的那些,担心她守活寡的话语说内容。
‘我本来还担心他要是都得坐轮椅,那什么……是不是也不行。’
姜晚心里懵懵懂懂又认认真真地想到:恬恬啊,还好他腿有旧疾,不然的话,恐怕我就不行了啊!
这些想法,在姜晚脑子里闪过一瞬。
她的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沉沉地坠上了。
黑暗的房间里,热烈的气氛似乎依旧还有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