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喊哥!”
白慕宁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气势汹汹逼过来:“等我扒了这狗东西的皮,做成标本,放在博物馆警告那些无知少女——”
“这男人嘴,就是骗人的鬼!”
骗谁不好,竟然骗她妹妹。
他活阉了这狗男人!
白筱筱看她二哥一副要动真格的样子,连忙挡在厉司爵面前,泪眼汪汪:“二哥,你要是想动手,你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白慕宁:“???”
“蠢兔子,你犯什么傻?这男人根本就是在骗你,他腿屁事都没有。他就是想占你便宜吃你豆腐。”白慕宁直接戳穿厉司爵的阴谋。
白筱筱:“……”
应该是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占厉司爵便宜才是。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
像是平静的湖面,荡起一丝涟漪,笑声低沉,悦耳。
白慕宁恼怒瞪过去:“你丫笑屁啊?很好笑吗?”
厉司爵牵住白筱筱的手,白筱筱愣了一下,让开了身子。
灯光逐渐爬上他的脸。
厉司爵面容平静如水,无形的气场伴之左右:“二哥,你刚说我骗筱筱,可有证据?”
白慕宁没意识这话有坑,下意识跳了:“我亲眼看见的,怎么了?”
“哦?”
厉司爵尾音一挑,薄唇微勾:“原来二哥目能透视,我望尘莫及。”
白慕宁一听自己似乎暴露了,急了:“你别以为你给我拽文咬字,我就听不出你在嘲笑我!信不信我现在割了你舌头泡酒!”
“那二哥口味真重。”
“呸,是泡福尔马林。”
眼见两人越吵越起劲,不,主要是他二哥单方面高潮,白筱筱忍不住喝止:“够了,二哥。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安了监控?”
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白慕宁猛地止住嗓子。
像是被掐住脖子拎起来的大白鸭。
他“咳”了声,眼神心虚地转了一圈,忽然指着床上看戏的白豆豆:“是豆豆想的主意。”
无辜躺枪的白豆豆:“???”
人在床上坐,锅从天上来?
白豆豆表示,这黑锅他不背:“是二哥让我做的。”
白慕宁:“……”
草(一种植物)。
丢脸丢到姥姥家的白慕宁,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妹妹,给厉司爵检查腿部伤势,结果真的在大腿部,发现了擦伤。
白筱筱盯着那红肿的伤口,愧疚不已。
“很疼吗?”她手指都不敢碰,好看的眉皱在一起。
厉司爵摇摇头:“没事,不疼。”
“你骗人。”
白筱筱根本不信,她起身找出可以消炎去肿的药膏,准备给他上药。一旁的白慕宁看不下去了:“蠢兔子,你不准靠近他。”
白筱筱无奈看他:“那你来?”
厉司爵摇摇头:“没事,不疼。”
“伤口都擦破皮了,怎么可能没事?要不然让医——”
对了,她二哥不就是医生吗?
白筱筱倏然站起来。
小跑过去摇着白慕宁的手,小声道:“二哥,你帮司爵看看行吗?我知道二哥是天底下最好最帅最善良的哥哥了。”
“你少在给我吹马屁!”
白慕宁手指戳在她额头上,用力推开面前笑得谄媚的小脸蛋,脸上写满了嫌弃:“你让我给他看,是嫌他命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