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开没有想到白筱筱已经“中毒”这么深了,他有些恼怒她的不争气,声音也带了几分怒气道:“白筱筱,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可以依靠家庭,依靠自己,但就是不能依靠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它们可以给你带来短暂的利益,但只要这个利益断开,它就会直接断送你的前程,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郑云开说得很激动,却只见下一秒,白筱筱忽然弯腰,扯住厉司爵领口,强吻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对他道:“看见了吗?我不是他包养的可以随时抛弃的情妇,我是她合法的妻子,领了结婚证那种的,懂吗?他宠我为我砸钱,那是我老公爱我,你个单身狗,明白个屁。”
郑云开眸光一滞,顿时哑声了。
他愣愣地看了眼厉司爵,表情不可置信:“你们……结婚了?”
厉司爵眼尾愉悦地勾了勾:“你刚不是看见了?事实上是,家里我夫人说了算,投资的事,是我瞒着她的。”
这番话,也间接证明了,不是白筱筱想抱大腿,是“大腿”强迫她抱。
郑云开觉得自己有些缓不过来,他沉着脸,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老王这时候将车开了过来。
白筱筱也顿时将郑云开这事抛在了脑后,开开心心道:“我们可以回家了。”
“嗯,回家。”
厉司爵附和了她一声,两人坐上了车。
酒店离别墅的距离比较远。
半路上,白筱筱之前恢复的一点清醒,就全被剩余的酒精淹没了。
尤其待在暖烘烘的环境里,白筱筱头又晕又犯困,但浑身又烧得难受。
一触碰到旁边人的冰冷体质,白筱筱就像干涸的鱼一下子遇到水般,舒服地直往他怀里蹭。
厉司爵身子微僵,手搂住她不断下滑的脖颈,呼吸粗重了几分:“别动,筱筱。”
被控制住的白筱筱,燥热地扭动身子挣扎,声音跟小猫儿似的,热热的,勾人的:“不,我难受,我要动。”
她蹭得更厉害了,整个身子柔弱无骨似的缠在他身上,莹白如玉的手臂勾着他的后颈,像是把他当成什么冰棍解药似的,毫无章法地啃着他的脖子,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
厉司爵难耐地闷哼了声。
前排的徐真光着听着声音,就“心惊胆战”了起来。
他眼睛瞪得直直的,余光都不敢分出一丝一毫看后视镜。
啊真的是!
为什么他总是在“车祸现场”?
他不想明天被炒鱿鱼啊!
徐真哭唧唧地带上了耳机。
耳机正放着一首应景的歌:“我应该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徐真更想哭了。
做助理难,没想到做司机更难,他以后还是选择加班吧。
车子终于抵达别墅。
徐真松了口气,连忙下车,心里忍不住大叫他终于可以解放了。
鬼知道他刚才憋的多辛苦,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屁颠屁颠地去车后,准备搬出轮椅,老王过来,伸手一把提出,对他笑了笑:“行了,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就行。”
“诶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徐真巴不得快点离开,连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