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往生泉三个字,所有的客人都纷纷往这边看过来,吃惊了。
陈二蛋淡然的说:“我没有欺骗你,你就和我说,这往生泉要怎么能够恢复我朋友的脚就好了。”
象人咽了咽口水,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陈二蛋了,而且看着往生泉,它的眼中多了一些贪婪。
往生泉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就算是将死之人,喝了往生泉之后都能够再活几年。
这样的东西,在所有的人眼中那都是价值连城的。
只不过所有人都明白,往生泉只是传说中的宝物,有没有还不一定,没想到现在有人拿着往生泉出来了。
所有的生物都是热切的,一个象人直接站起来对陈二蛋说:“兄弟,我看你这个往生泉不如卖给我如何?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
其他的象人也站起来,还有虎族或者熊族的人,也都纷纷开出了自己的条件,非常丰厚。
象人小二劝陈二蛋:“小子,我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也没有办法保护往生泉了,不如你将往生泉留下来吧,我们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
陈二蛋淡然的说:“你应该知道吧,我拿到往生泉是为了治好我的朋友,让开吧。”
象人小二威胁道:“那你自己想吧,反正我现在只能够告诉你,如果你这样出去,不需要多久,你的信息襄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到时候你会死的。”
陈二蛋没有理会那么多,而是往外面走,不过还没有到城门,就有许多象人将陈二蛋的道路给挡住了。
城主站在陈二蛋的面前,足足有六米高,只是眯着眼睛微笑的说,“小兄弟,我想我们可以聊一聊吧。”
陈二蛋只是淡然的说:“没有什么好聊的,我手上的往生泉不会给你们的。”
城主呵呵一笑:“虽然我不知道你要用来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和你说,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开,我会尽量满足你,但如果你拒绝了,那你会死的。”
陈二蛋淡然的说:“让开。”
城主见到陈二蛋油盐不进,只是呵呵一笑,让开了一条路。
陈二蛋离开了襄城之后,往象人小二说的方向往前快速奔去。
但没过多久,就见到几十个象人出现在道路上,又挡住了他的去路,不仅仅是象人,还有其他种族的人也都是站在一边,眼中只剩下贪婪。
城主带头,将陈二蛋给拦下来了。
城主冷笑的说:“小子,我劝过你,可是你不听,你真以为凭借你一个人可以保护这个往生泉?”
陈二蛋淡然的说:“那你猜一猜,这往生泉我是怎么得到的?”
城主愣了一下:“你怎么得到的?难道说你真的去了山之巅?那荆棘山可是危险重重,只能够说你这个小子的运气非常好,这样都没有死。”
陈二蛋无奈的耸肩:“你们的脑子,真的有点不好。”
城主冷冷的看着陈二蛋:“到底是谁脑子不好,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去死吧!”
陈二蛋只是将自己的剑抬起来,那些城主身后的人都往这边扑过来,可是只是抬剑,就有凌厉的剑气,所有的人都在剑气之中倒下。
最终只剩下城主一个象人,此时城主瞪大眼睛,看着陈二蛋,陈二蛋则是笑了笑:“怎么样了?如果你有什么意见的话,也可以和我说,我绝对会听一听的。”
象人城主这时候也知道陈二蛋的实力绝对不是好惹的,只能够拱手说:“兄弟,你的实力确实可以,这一次栽了我也认了,但你总不能够将我这个城主给杀死吧?”
陈二蛋淡然的说:“其实我要杀你也是可以的,我并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只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打一场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帐,以后算吧,你走吧。”
象人听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他并不确定陈二蛋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如果真打起来,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结局呢?
城主离开了之后,陈二蛋继续往金猫族的领地去,他确实没有想到到了襄城了,还有金猫族敢对萨娜下手。
明明那个王子都已经死了,江梵也出面阻止了这种事情,没有想到金猫族还是冥顽不灵。
在金猫族之中,萨娜被架在了十字架上,金猫族的族长冷着脸看着萨娜。
王子的死对于金猫族来说是非常耻辱的,尤其是死的地方还是猫族的地方。
在他们金猫族的观念之中,猫族就是下等人,是金猫族的奴隶,所以金猫族在猫族的领地之中,是不可能出事的。
猫族会想尽办法保护金猫族的王子。
可王子就死在了猫族的领地,这让族长非常的生气。
萨娜全身都是伤痕,模样凄惨,只是眼中依然是非常的倔强。
族长卡莫冷着脸:“所以你还是不愿意说那个家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吗?”
萨娜只是冷眼看着卡莫,卡莫怒道:“那你会死的,你愿意为了那个狐族的小子死是吧,好啊,我可以成全你,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卡莫冷着脸:“不过猫族的那些家伙说的不错,你就是厄运猫,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都会死的。”
萨娜只是非常坚定的看着卡莫,卡莫怒道:“我很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就好像你会被救出去一样,你不会的,你会死,没有人会来这里救你。”
萨娜淡然的说:“我就没有想过有谁会来救我,我希望陈二蛋也不会来,毕竟我只是一个累赘,我已经给他带来太多麻烦了,但是你们这些金猫族的家伙,我真的很看不起你们。”
卡莫拍着桌子生气道:“我也看不起你这个厄运猫。”
萨娜笑了笑,卡莫对萨娜身边的守卫说:“给我狠狠地折磨,我就不相信了,她还是那么嘴硬。”
卡莫想要看到的是萨娜的惶恐害怕,看到萨娜的绝望,而不是这样的眼神。
萨娜抬头看着天空,只是非常惬意,似乎这样的折磨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