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车敬的办事能力,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相信就算凯撒派人去实地调查,得到的也只会是出我想要让他得到的结论。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李艳无奈地说道:“也只能按你说的办了。”
她妥协了。
没办法不妥协。
一个是她的亲人,另一个是她的爱人,不论哪一个都是她无法割舍的,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去死。
犯下这种会掉脑袋的错误,她要是不想办法帮着遮掩,那我跟颂音就真的死定了。
虽说我俩很好地帮凯撒达成了除掉徐帅的心愿,但所带来的损失也是实打实存在的,哪怕是说破大天去,也是没办法否认的。
我跟颂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欣喜。
如果说之前还担心会出问题,在得到了李艳的应允之后,最后的一丝担忧也都随之消散了。
“姐,你真不愧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颂音抱着李艳的胳膊撒娇。
虽然李艳表面上嫌弃的要命,但她眼底的光芒已经把她给出卖了。
看得出来,她其实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就知道用好话哄我。”李艳抬手戳了戳颂音的脑袋,说道:“以后少给我惹点麻烦比什么都强。下次再敢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然李艳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但说实话,真的没什么威慑力。
尤其颂音还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李艳话里仅存的一点点威慑力其实也跟没有一样。
……
经过李艳不断的周旋,一个星期后,猪仔事件所带来的影响全都消散了,凯撒没有再来找后账。
本来挺严重的一件事情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但我后续收到的一些消息,又时时刻刻在提醒我,这件事情确实是发生过的。
这几天我不断收到从周峰华那里反馈回来的消息。
那些猪仔已经成功回到国内,甄别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到时候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虽然其中有不少人可能会坐牢,但总比丢掉性命的好,对他们来说,终归是件好事。
另外就是,我在这期间还跟周峰华商量了车敬的问题。
周峰华听到我相中的是车敬时沉默了很久,估计是在后悔当初向我夸下海口,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只要我相中了他就能够搞定。
他甚至跟我说,可以给我两支整编的战斗小组,也就是十个人,只求我不要盯着车敬不放。
但很可惜,我看中的只有车敬,所以没有让步。
当然,我会这么选择,并不是说其他那些队员不够好。
主要是我没怎么跟其他人接触,并不清楚他们的能力,所以才会对跟我接触比较多的车敬情有独钟。
不过从周峰华对我的许诺来看,车敬的能力肯定是要比其他队员高出一个档位的。
那十比一的比例肯定是做不了假的。
在多番交涉之后,周峰华最终选择了让步,答应让车敬尽快到我身边报到。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周峰华之所以会让步,其实主要是因为车敬个人的意愿。
是车敬本人想到园区里,为剿灭北缅各方势力的工作多做一些贡献。
这次的猪仔事件真的是震撼到他了,之前他做梦都想不到,在如今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会用那些极其残忍的的手段来对待自己的同类。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见,但从那些被救回的猪仔口中,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人间地狱。
从那一刻起,他就立志要将这个人间地狱给捣毁。
我是没他那么大的志向,但我的最终目的跟他是有一定的重合的,所以我俩能搅和到一起携手同行,也算是个必然的结果。
车敬没有让我等太久,很快就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到我身边报到了。
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情况。
既然车敬跟付强和沈杰一样,都是相关部门的人,那我自然是要介绍他们认识一下的。
这个意外就是在我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发生的。
车敬跟沈杰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居然是早就认识的,
而且从他们见面之后的反应来看,他们好像还关系匪浅。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以前是同一个部门的。
只不过车敬是负责在前面冲锋陷阵的,而沈杰是在后方负责后勤保障工作的。
我知道沈杰是来自于军方,但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军方某个普通单位的文职人员,哪能想到他以前居然会是特战队的成员。
别说我没想到了,要是他们自己不说,估计任何人都是想不到的。
难怪沈杰之前能想出绑上炸弹炸一个出口的办法,合着是在他温润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暴力的心。
也不知道是他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还是在特战队的时候受到了其他成员的影响。
“真是想不到啊。”
我上下打量着沈杰口中啧啧称奇。
真不知道他这样的,是如何在被外人称为野兽聚集地的特战队里活下来的。
在那样的地方,哪怕是文职人员,也是有相应的训练任务的。
真不知道沈杰这小体格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看来沈杰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实际上的他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
老友相聚总会有说不完的话。
沈杰根本顾不上我的调侃,只顾着跟车敬聊天。
我也通过他们的聊天,了解到了他们两个的许多过往。
到后来,我跟付强彻底成为了听众,静静地倾听两个人聊天。
这种情况下,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到最后我们四个全都喝多了。
到第二天,我甚至都想不起来我究竟是什么时候醉倒的。
本以为其他人也跟我一样,会受到宿醉的影响,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打电话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开始工作了。
我不禁在想,我跟经过专门训练的人,差距真的有这么大?
明明是一起喝的酒,甚至他们三个喝的比我还多,可是却一点不受影响,而我却难受的半死不活。